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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芝嫻雙眼緊閉,溫熱液體濺射而來,區別於雨水的冰涼。
子彈穿顱而過。
第63章
康昭不顧右腕疼痛,別好槍,過去把柳芝嫻從禁錮中解救出來。
檢查過柳芝嫻脖頸,所幸只是淺層傷口。康昭把她腦袋捂懷裡,讓她避開血腥場面。
細雨淡去一些血痕,康昭吻過柳芝嫻耳朵,消弭前頭蛞蝓留下的陰影。
康昭啞聲道:「一切都結束了。」
柳芝嫻想往他懷中更深處鑽,嘴唇哆嗦,只有三個字:「我沒有,我沒有……」
她還是她,跟兇徒從無、再無任何關係。
經歷太噁心,柳芝嫻連代詞也吝嗇。
康昭又輕輕柔柔,吻去眼睛血痕,「我知道。」
他給柳芝嫻穿回褲子,等待救援。
雨細風不止,寂然深山又只有柳芝嫻和康昭互相依偎。
山下傳來警笛尖銳聲音,人聲與腳步聲漸近,大志領隊抵達現場。
大志給現場震撼半晌。
荒遼茅草叢裡,一具爆頭屍體面色煞然,死不瞑目,旁邊一對愛侶緊緊相依,視若無物。
場面呈現一種劫後餘生的悲愴與幸運。
大志:「小昭哥……」
康昭朝大志點點頭,主動說:「我先送她去醫院,手傷也要處理,後面會配合調查。」
-
康曼妮在救護車上半暈乎時,問過柳芝嫻情況,那會熊逸舟無法回答。
現在人徹底醒來,第一句也是問柳芝嫻。
熊逸舟告訴她,柳芝嫻無虞,只是些皮肉傷,無需縫針,在另外的病房。皮肉淺傷結疤,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康曼妮面色嚴肅,彷彿想掐熊逸舟脖子拷問答案。
「小熊,你和我那麼多年鐵哥們,我不許你撒謊安慰我。阿嫻姐『沒事』,是真的一點也沒受到非法侵害?」
熊逸舟一個當警察的,當然知道她拐彎抹角指哪方面。
熊逸舟狠狠點頭,「那可是我姐。」
康曼妮垮肩哭喪臉,哀嚎:「嚇死我了。」
熊逸舟也癟嘴,「我也嚇死了。」
當然,兩人受到驚嚇的緣故有點不一樣。
康曼妮說:「你是個男人,又是個警察,怎麼能被嚇死。」
若放往日,熊逸舟一定強調,他母胎單身二十幾年,還是如花似玉的大男孩,不能叫男人。
但他現在不想過多廢話。
「慶祝劫後餘生——」
熊逸舟忽然探身,側面抱了下康曼妮。
「抱一下。」
鬆開後,熊逸舟開始覺得哪裡有點不同。
也許現在需要人工呼吸的人是他。
熊逸舟說完柳芝嫻床位號,以回去配合調查為由,匆匆離開病房。
「……」
康曼妮全程懵然,擁抱太過倉促,跟躲門背後給夾一下沒什麼區別。
-
辦案民警找過柳芝嫻瞭解情況。
當年長輩為了守住康昭身世秘密,一環人商討對策,緊密聯絡,把故事安全封存多年。
事出意外,柳芝嫻從未和康昭討論過,秘密究竟可以透露到什麼程度。
她只能憑著兩人的默契,守口如瓶。
柳芝嫻咬死說只在夜宵攤和兇徒初相逢,以及苗圃意外碰面。
人證諸多,宵夜攤的老闆,苗圃的保安,每一個都可以佐證她的真實性。
這兩件事不可能完全隱瞞。
民警又問和兇徒間是否有過什麼過節。
柳芝嫻說:「不知道,我連他姓甚名誰,來自哪裡也不清楚。」
民警一一記下要點。
柳芝嫻做完清創出來就沒見到康昭,不禁走一會神,她想到康昭詢問案件相關人時,是否也是這樣拿著小本子,認真記錄。
又想到,也許康昭現在正在接受相同的問話,提問者是他的同事。
柳芝嫻輕扯嘴角,無不諷刺補充說:「女人處於劣勢,碰到這種事也挺倒黴。」
民警多打量她一眼,好像十分認同她的話。
住院期間,柳芝嫻只能向熊逸舟打聽訊息。
熊逸舟把已知的如實告訴上面,再深入發問,他也不清楚。
實話實說是一個警察的基本道德。
柳芝嫻無礙出院,熊麗瑾接她回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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