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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狗表情凝固。
「所長,你這不是逗人玩麼?」
康昭放下畫像,慢條斯理道:「我可以合理推測,你剛才在撒謊、逃避。」
飛狗斜眼,「然後呢,坦白從寬?」
康昭笑:「我他媽又不是法官,管不著你了。」
康昭捲起畫像起身要走。
「只要一個人住進看守所,他過往所有資訊基本趨於透明。你可以不說,不代表我查不出。」
飛狗叫:「哎等等——」
康昭回頭。
飛狗兩手搭上桌沿,目光玩味,呲牙一笑。
「這人是個強j犯。」
第61章
聽完飛狗敘述,康昭把那個人重新定義為累犯。
康昭出生的第二年,飛狗在外地監獄認識一個跟康昭長得有點像的人。
因為犯強j罪,腿又瘸,深受人欺負歧視。
那個人也是個「人物」,打殘牢頭後,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他。當然也因此多加幾年刑期。
這大概能解釋為什麼即使有嫌疑人畫像,也逮不住人。
誰能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嫌犯直接躲進牢裡。
加上當年資訊閉塞,辦事效率低下,或許等羅伊芸寄回來畫像,調查組早已解散。
飛狗稱跟那個人也不是很熟,只聊過幾回,對其發言印象深刻。
飛狗問他,長得一表人才為什麼還要去強j,動動嘴巴,甜言蜜語,多少美人躺平任操。
那人笑說,你懂什麼,那種越反抗越來勁的滋味,就像親手摔碎一塊別人的美玉,可別提多刺激了。
至於那個人摔過多少塊玉,飛狗不清楚,那人宣稱很多,多得記不清,誰知道是不是吹牛。
牢獄生活苦悶,誰沒個把虛構的「豐功偉績」聊以慰藉。
特別是在全是雄性的監獄,個個自詡情場老手,歡場常客。
沒人會當真。
康昭諷刺道:「三十年前一起吃國家飯的兄弟還能記到現在,你挺重情。」
飛狗不說話。
康昭:「既然你連他心裡話都知道,說明關係不淺,出獄後沒狼狽為奸真說不過去。」
飛狗吊起眼角,「他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那麼感興趣?」
康昭不怒反笑,「我是警察,你說我對哪種人感興趣?」
飛狗又不說話。
無賴遇上變態,徹底敗陣。
康昭問:「那人叫什麼名字?」
飛狗瞠圓眼,「我他媽怎麼知道,當年大家都叫編號。」
「編號多少?」
「……時間久了,忘記咯。」
康昭:「不著急,改天把他請回來,讓你倆敘敘舊。」
說罷,康昭起身,示意監獄同事開門。
飛狗伸長脖子,「……哎,所長?哎?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找我說這個?——媽的!操/你奶奶!」
飛狗三十年前在異地服刑,相關資料難以調取,康昭也不想驚動別人,按圖索驥的想法暫時壓下。
有些心理變態的嫌犯會重回現場,從場景重現裡得到再次滿足。
康昭意外成為那個人的犯罪果實,成為永久儲存的現場。
尤其康昭成長為跟嫌犯身份截然相反的人。
一個是警察,一個是強j犯。
康昭只消跟他對視一眼,講一句話,甚至發笑,那個人都會視之為嘉獎。
康昭即是一枚證明他「戰功赫赫」的獎牌。
這等同於一種變相刺激。
康昭篤定,那個男人一定會來找他。
-
康昭手傷不能開車,出行不便。
他搭林業局熟人的順風車抵達林場。
土星環今天沒有進山,康昭剛好能找到他。
兩人站在一堆金字塔形的木材邊,遠離人群。
康昭看著他的眼睛,「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樣貌麼?」
當年羅伊芸直接將包含嫌犯畫像的信件寄給土星環,再由土星環轉交辦案民警。
足見羅伊芸對土星環信任之深。
土星環警覺,縮起腦袋四顧,「小昭,你想幹什麼?當年一組人也破不了案子,你可別白費勁。再說舊事重提,相當於揭開傷疤。——也不對,這麼多年過去傷口早好了,這是直接往疤痕上再開一刀。」
康昭:「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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