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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無法再隱瞞,柳芝嫻坦言道:「是的媽媽,我從原來公司辭職了。」
熊麗瑾:「原來公司怎麼了,工作不累,工資高,福利好,怎麼辭職也不跟我們先說一聲。」
柳芝嫻說:「老闆不太好。」
柳新覺冷冷道:「辭職,說得好聽,不會是人家辭退你的吧?」
柳新覺又搬出他的看家「否定」金句。
高中時,有一次月考柳芝嫻突飛猛進,擠進年級前五十,柳新覺說:不會是題目太簡單吧?
大學時,柳芝嫻談了一個本地男朋友,全家公務員,柳新覺說:人家不會是跟你玩玩而已吧?
等柳芝嫻分手回家鄉,柳新覺說:你看我當初說對了吧,本地人哪看得上三無外來妹。
柳芝嫻第一次發年終獎,柳新覺說:不會是隨便編個數字哄我們開心吧?
如果柳芝嫻說坦言被老闆騷擾,柳新覺反應肯定是:不會你勾引人家吧?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柳芝嫻說:「你覺得是就是吧。」
消極應戰出人意料,柳新覺說:「你什麼意思,現在真的成無業遊民了?」
柳芝嫻從挎包中掏出一張名片放茶几上,「這是我現在的新公司和頭銜。」
柳新覺看也不看,「樊柯是什麼人?小學就開始打架鬥毆,成績一塌糊塗,他媽都沒臉去開家長會。畢業後全靠一張嘴瞎吹牛皮。一沒人脈,二沒家世,他能創業成功?正好你沒工作,好好準備參加今年的公務員考試,省得相親還被人東挑西揀。」
柳芝嫻說:「然後跟你一樣當小科員到退休?」
「你、你這什麼話?」柳新覺勃然大怒,從沙發站起,「你該不會是被樊柯鬼迷心竅,跟他搞一塊去了吧?」
柳芝嫻愕然,「爸!你說話別那麼難聽,我跟他清清白白,就最普通的合作關係。」
熊麗瑾好不容易把老公勸回沙發,掏出手機問她:「阿嫻,先不說樊柯。媽媽問你,你跟弟弟這個領導怎麼回事?」
手機上是今天的大合照。
柳芝嫻不小心點返回,來自熊逸舟的朋友圈。
這傢伙沒設定遮蔽。
熊麗瑾說:「這旗袍,他明明說要送給女朋友,怎麼出現在你身上?你別跟我說同款,我做的每一件旗袍化成灰我也認得。」
柳芝嫻無法解釋,多說一句都是越描越黑。
熊麗瑾當她預設,手指失望地抖著:「阿嫻,你老實跟媽媽說,你是不是……破壞人家感情了?我住院時就聽醫院裡的護士說,康昭女朋友是電視臺記者,說不準明年就結婚了。」
柳芝嫻腦袋隱隱發脹,「媽,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
柳新覺追擊:「你以前談的那個小男孩家裡當個小官,都看不上你,現在這個,我聽說他爸還是個大老闆——」
「雒文昕不是小男孩,也就比我小兩歲。再說我跟他和平分手,他去美國讀書,我回老家工作,橋歸橋路歸路,別總覺得你女兒被人拋棄,行麼——」
柳新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你還期望他能真心對你?你是不是當人小的了?我就說你長那麼大一直老老實實,怎麼突然要創業,原來是找到貴人打通關係。」
柳芝嫻豁然起身,「——我都說了,我跟康昭清清白白,沒有任何普通朋友以外的關係!而且他有什麼不好的,媽媽是主任醫生,爸爸是哪哪的大老闆,嗯,自己有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別人碰到這樣的未來女婿,巴不得舔著臉討好他,你們倒好,先質疑起我來。那我也實話實說,就算做他小老婆,也比當你這種自己碌碌無為還望女成鳳的公務員女兒好一千一萬倍。」
啪的一聲。
客廳恢復清靜。
熊麗瑾倉惶左右而顧,不知該先勸慰哪一個。
「你、你怎麼能打孩子呢。——阿嫻,快跟你爸道個歉,他心臟不好,你彆氣他。做人小老婆這沒臉沒臊的話,哪裡是一個女孩子應該說的……」
柳芝嫻捂著臉,頭也不抬上了樓,拉出提前收拾妥當的行李箱下樓。
其實早料到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那麼快,並且以如此難堪複雜的方式,連康昭也被牽連進來。
大切諾基還在樓下,康昭降下副駕座的車窗,慢慢悠悠餵了一聲。
柳芝嫻直覺,若是她扭頭走開,康昭一定會下車拽住她。
她只好低頭過去,「你怎麼還沒走?」
「代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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