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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承喻放下毫無動靜的手機,面色不善地抬起頭:「許秀雅,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看吧。」許秀雅努嘴,肢體動作充分地朝陳年表達自己剛才的合理猜測。
「對了,你哥呢?」
陳年說今天給她個驚喜,還以為有機會和裴啟銘接觸,結果來了茶樓,對面還坐了個黑臉的裴承喻。
在看到裴承喻的那一刻,許秀雅心裡那個名為雀躍的小鹿徹底撞死了,甚至已經被埋了半截。
「他多忙你不知道?」
裴承喻喝了口茶水,微抬了下眼:「陳年這麼低階的謊話你都信,你幾歲了。」
眼看著兩人就快要吵起來,陳年立刻出手,比了個s的姿勢。
「我說,我前段時間剛算過命,大師說我今年不宜見血,你們都各退一步。」
「成嗎?」
兩個人沒說話,安靜了一會兒,許秀雅再次開口:「對了,正好你們在,我奶奶過段時間生日,你們來嗎?」
陳年點頭,順便替裴承喻做了決定:「都來都來。」
「你今年要送老太太什麼禮物?」
陳年有些遲疑,「你不會還打算送寵物吧?」
他還記得去年許秀雅去了趟國外,說是要好好挑禮物,結果千挑萬選,最後許大小姐帶了條蛇回來。
那天晚上,把許老太太嚇了個半死。
「不是。」
許秀雅瞪陳年一眼,做了個撕裂的手勢:「你再亂說我就撕了你的嘴,今年沒買蛇,投其所好,給老太太訂了一展仙桃賀壽的蘇繡屏風。」
「蘇繡?」陳年愣了下,突然想起來江沁禾,繼續問道:「在哪裡訂的?」
「非遺中心啊,還能是哪兒。」許秀雅看他,以為陳年不懂這些:「人家又不是隻靠信仰過活,還要吃飯的好吧。」
陳年目瞪口呆。
他指了指沉默在一旁的裴承喻,一字一句:「你讓他老婆加班啊。」
「啊?」
許秀雅發愣,隨後和觸電一樣從座位上跳起來:「裴承喻?」
「裴承喻什麼時候結婚了?」
「和誰?」
出國回來一趟,她非但沒拿下裴啟銘,怎麼裴承喻還搶在她面前結婚了?
「你沒告訴她?」
陳年有些尷尬,靠到裴承喻身邊小聲問道。
「沒。」
裴承喻回答得很坦誠,還帶著幾分理直氣壯地反問:「我結婚,為什麼要告訴她?」
許秀雅:「……」
眼看著又要吵起來,陳年再次出言勸和:「太忙了太忙了,都是工作太忙惹的禍,你過來我給你仔細說。」
幾分鐘後。
知道了來去脈的許秀雅大開眼界,對裴承喻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發自心底的感嘆:「還得是你。」
「為了你老婆,居然能和你爹低頭妥協,還能搬出老宅。」
裴承喻嘖了聲,喉嚨裡滾出一句話:「還行。」
「所以,」許秀雅恍然大悟:「你今天愁容滿面,不會就是因為你老婆加班吧。」
裴承喻沒說話,眼皮抬都不抬,繼續喝著手裡的茶。
見他這幅樣子,陳年心裡立刻有了底,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不是吧,裴承喻,你玩真的?」
這才結婚多久,他以為裴承喻和江沁禾協議結婚,最多就是表面夫妻,逢場作戲。搬出老宅也就是順便找的藉口,裴承喻和裴鍾有多不對付,他們一起長大,對這再清楚不過。
上次還聽自家老爸說裴承喻帶著江沁禾來海灘吃夜宵,無微不至,眼睛裡滿是愛意,他還覺得可笑來著。
結果這麼快,裴承喻的預設就給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玩?」
字在舌尖滾過,裴承喻放下手中茶杯,若有所思地重複了幾遍這個意義不明的字眼。
「說錯了。」裴承喻抬眼看陳年,語氣裡多了一點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失落:「掌控權不在我,在她。」
「我應該,」裴承喻停頓片刻,隨後玩笑似的補充說:「算是被玩。」
裴承喻有多張揚,有時候甚至能稱得上一句自傲過頭,陳年和裴承喻從小一起長大,也知道裴承喻有多倔,骨子裡有多軸。
得知裴承喻結婚時,他還以為裴承喻妥協了,打算修補和裴鍾的父子關係,結果裴承喻轉頭就搬到了明水灣,裴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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