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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聽聽。」陳展星早有察覺,看向那個獄警。

錢進望過去:「他是……去年底新來的吧,反正經常盯著你。」

陳展星滿意地笑了。

晚上,他又拖到最後半小時才去澡房,門口站崗的就是那一個獄警:「真是巧,今天又是你。」

獄警不說話。

陳展星進去,突然一回頭:「今天會不會停電?」

獄警板著臉。

陳展星笑著把毛巾拋到背上,腳尖向前,但又迅速退後,將毛巾往後甩。

獄警偏頭閃過。

陳展星迅速飛起一腳。

獄警一個側身:「p714,你襲警。」

「對,這是明擺著的事。」玩陰的,陳展星可不輸人,過了五六招,他已經把獄警鉗制住,「十二月十日那一天,是你替我遞交延期申請吧?」如果不是陳大當家中途插了一腳,他真的延期了。

獄警面有怒容。

陳展星似有惋惜:「可是,老天爺站在我這邊。」

彭安在晚上接到金長明的電話,彭氏夫婦去蘇州的行程已經安排妥當。

夜半,貴賓房裡又響起刺耳的鈴聲,來電還是金長明,說的是:「彭先生,柳枝出事了。」

「什麼事?」彭安漠然。

「她中了刀傷,昏過去了。據彭老先生說,柳枝半夜來敲門,說有人追殺她,而且不讓報警,不讓去醫院。彭老先生擔心不報警會招來更大的禍害,可柳枝求著不能報警,彭老先生只好給我打電話。彭先生,救或不救,聽你的一句話。」依金長明的想法,柳枝是個麻煩。這一出不知是苦肉計,還是她成了一枚棄用的棋子。

彭安靜了半晌。

金長明也不催促,只是等著。

彭安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三下:「救。」

「彭先生,萬一這是柳枝的苦肉計……」

「她離死還有多長時間?」

「這個……具體要問藍醫生。」

「假如我們不救,她能不能熬過今晚?」

金長明說:「柳枝的刀傷在左下腹。如果不止血,她撐不到天明。」

「我們只要在她最後一口氣之前救下來就行。是不是苦肉計,要看人臨死前一刻的反應。」

「明白。」金長明領命行事。

彭安又給藍醫生撥去電話,簡單說明情況:「藍醫生,你隨時準備。只要能救下來,她經受多少痛苦都無所謂,不影響結果就行。」

柳枝在第二天上午醒來,哭著說疼得想死。藍醫生給她打了止痛針,她才擦掉眼淚,問:「是彭伯母救了我嗎?」

藍醫生:「送你來的人是金長明金律師。」

「我要見金律師。」

「他會來的。」

過了半個小時。柳枝聽到敲門聲,之後門開,站著的人正是金長明。

柳枝和金長明打過照面。她撫住傷口,側過身子:「金律師,謝謝你。」

金長明:「是彭老先生和彭老太太救了你,希望你惦記他們的恩情。」

柳枝點頭。

金長明:「另外,柳小姐,你是不是要跟我們說說你受傷的經過?我們不知道救的是好人,還是壞人。」

柳枝猶豫。

金長明:「我們一頭霧水,你總要說清楚其中內情,否則我們被你連累,不明不白。」

柳枝突然見到金長明身後的人,瞪大了眼睛:「彭先生……你不是……」不是「昏迷至今」嗎?

彭安還在輪椅上:「難道我死了,你就被人滅口?」

柳枝慘白著臉:「你知道什麼?」

「什麼都不知道,我等著你說給我聽。」彭安的手肘撐在輪椅的兩邊扶手,給自己的腿蓋了一張毯子。

柳枝大駭。這是……殘廢了?

彭安面色蒼白,聲音輕,像是大病初癒:「如果你的用處只是對付我,我不在了,你自然沒有價值。」

柳枝:「彭先生為什麼救我?難道我有價值嗎?」

彭安:「價值是自己創造的,有或沒有,只在你的一念之間。柳小姐不是除了美人計之外就一無是處的人。你想一想,我為什麼要救你。」

柳枝睜著大大的眼睛:「難道……因為我的這張臉?」

金長明輕輕搖頭。柳枝真的不瞭解彭安。如果因為那一張臉,彭安只會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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