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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騙得團團轉。
和彭安見面時的愉悅,如今成了莫大諷刺。他在她面前害羞,可真正的他正在嘲笑譏諷,冷眼旁觀。
她把彭安當棋子,不單單是為了復仇陳展星。將彭安拉出陳家的泥沼,她覺得是好事一樁。
她曾想,他的情感史一片空白,哪天他喜歡上她,都不奇怪。喜歡就喜歡吧,她在世上僅剩這麼一個不猜忌不懷疑的人。
哪知……
陳展星早和她說過,她不瞭解彭安。
*
過了半個小時,陸姩再去打電話。
張均能準時得到了資料,有些與陸姩已收到的資訊一致。「對了,電影是一個名叫仇博裕的商人投資拍攝的,製作流程沒什麼特別之處。」
「嗯。」也許是她多疑。
張均能又說:「就目前的情況,雲門、鷹記和八風堂同時在爭奪一單日本商社的生意,可以說,這三派人馬都有瓜葛。」
「日本商社?」
「英國目前是中立態度。」
陸姩不禁拔高聲音:「日軍在外海炸沉了十九艘香港漁船,香港幫派居然跟日本人做生意?」
張均能聽出她的怒意:「陸小姐,你如今受雲門庇護,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知道。張巡捕,你別擔心。」
「要不要我再去香港?」
「不了。張巡捕,有事再聯絡。你別擔心,我一切安好。」
陸姩去了街口的藥店,瀏覽所售藥材。她要了小小的兩瓶巴豆油。
老闆附贈一則摘錄:「治中風痰厥,氣厥,中惡。喉痺;一切急病,咽喉不通,牙關緊閉,以研爛巴豆綿紙包,壓取油作拈,點燈吹滅,燻鼻中,或用熱煙刺入喉內,即時出涎或惡血便蘇。又舌上無故出血,以燻舌之上下,自止。」
她笑著道謝。
*
火柴頭在菸絲上輕輕一觸,煙被點燃。
叼上這支煙的人唇色非常蒼白。頭髮散亂,幾縷被汗水濕透。他穿一件米白襯衫,上邊松三個紐扣,襯衫衣擺隨意垂下,底下是一條寬鬆的棉褲。
上面正裝,下面休閒,這人是陳展星。
昨天半夜他醒來一次,得知自己昏迷數日。
金長明還沒來得及匯報。
陳展星疲憊,再睡過去。又一次醒來,是今天早上六點半。
金長明簡略和他匯報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陳展星淡淡一笑:「沒想到我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雲門也沒亂。」
金長明:「是彭先生主持大局。」
吃了早飯,陳展星一人坐在花園,實在無聊,點了一支煙。抽沒兩口,有一人探手過來。
陳展星立即去擋。
對上彭安漠然的臉。
彭安兩指一夾,直接將煙換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怎麼樣?」陳展星的聲音低沉,像是有氣無力。
無需姓名,只要說「她」,彭安就知道是誰。「沒死。」
「你的要求有點低。」
「你還想怎樣?」
陳展星笑著問:「我們的陸小姐,是不是依然漂亮美麗?」
彭安冷冰冰地回答:「五官齊全,四肢完整。」
「你不會連女人漂亮不漂亮都分辨不出吧?」
「我不瞎。」
「金律師說你倆東躲西藏,換兩處地方了。」陳展星說,「彭安,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把人送來我這裡。」
「恐怕她會直接要你的命。」
「她若有事,我唯你是問。」陳展星頓了一下,突然又說,「我昏迷期間,雲門群龍無首,金律師說是你發號施令。」
彭安點頭:「雲門和我有利益關係。」
「還好有你,否則雲門就要被直搗黃龍。」
彭安擰滅了手上的煙:「金律師是不是有新訊息?」
「等他自己和你說。」陳展星的聲音又低了下去,「我氣喘不上來。」
「你說一句喘半句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駕鶴西去。」
「醫生說,我傷了肺,要養一段時間。大難不死,得跟他們好好算帳。」陳展星倚向靠背,半閉眼,「彭安,我以為你這麼冷血的人,打一通電話就算慰問了。沒想到你親自過來,我很感動。」
「誤會了,我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什麼?」說完,有一隻冰涼的手搭上來,陳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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