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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聽見腳下流水淌過的「嘩嘩」,聽見簷口水柱沖刷的「轟轟」,但他聽不見另一人的喊叫。

右邊那人的雙手向天上抓去,抓了不到兩秒,無力地垂下。之後再也沒有起來。

左邊這人剛剛殺死一人,既不逃也不躲,他發現彭安,立即過來。與此同時,他高高揚起右手的兇器。

兇器狹長,刀刃上滿是細密齒條。彭安看清了,那是一把小鋸鐮。

彭安目測對方比他矮十公分。兇手戴了一副慘白麵具,眼睛上露出兩個圓洞,嘴巴上有三個小圓孔。他罩著寬大的黑色雨衣,無法判斷肥瘦。

兇手速度驚人,縮短和彭安的距離之後,擲出手上的小鋸鐮。

彭安左移,險險閃過小鋸鐮,卻被鐮鉤鉤住鏡框。

眼鏡掉了。

高度近視的人一旦失去眼鏡,基本和盲人無異。彭安被臺階絆了一下,緊接著,右肩捱了對方的拳頭。

兇手乘勝追擊。

彭安閃躲,不慎撞上路邊的一個桶,他整個人撲到了雨水中。

彭安的狼狽是顯而易見的。

兇手瞧出端倪,頓時不著急了。他站定在彭安面前,又揍出一拳,然後彎下腰去撈積水裡的小鋸鐮。

這給了彭安逃跑的時機。

雨聲太大,就算呼救也無人聽見,彭安寧願留著力氣求生。前方有一團又一團的黑影,他辨不清方向,沒有辦法去巡捕房。

彭安見到一輛模糊的車,近了,他發現是自己的車。

前車門被一個不知從哪裡吹過來的竹竿擋住了,他去開後車門。

正在這時,兇手再一次擲出小鋸鐮。

小鋸鐮撞到車窗,反彈了一下。

彭安的右背被尖利的鉤子劃開,霎時間,分不清是更冷,還是更疼。

彭安胡亂一踢,正好把小鋸鐮踢到車底。他踉蹌,跌進了車裡。

沒了兇器。兇手張開五爪,作勢要去掐彭安的脖子。

那隻手伸過來的時候,彭安聞到了奇怪的味道。雨水能沖刷異味,但他鼻子靈,嗅到一股說不清的腥味。

彭安閃開那隻手,與此同時,有人從車外拽住了兇手的肩。

來者是一個老人,他撐一把大傘,喊:「你是什麼人?」

彭安聽出來,這是樊勝虎。

兇手用車門去撞老人。

樊勝虎手勁鬆了,腳下卻迅猛,一記飛腿踢中了兇手的左腰。

兇手轉身逃跑。

樊勝虎望向昏暗的車裡:「年輕人,你沒事吧?」

「欠了錢,不能比她早死……」彭安說完,不省人事。

樊勝虎救人,報警。將彭安送去醫院之後,他又折回來巡捕房。

樊勝虎坐在椅子上,腰挺得像鑲了一塊鋼板。

張均能給他倒上一杯水:「老先生,我們例行公事。」

「長官,我明白。」樊勝虎說完才接過杯子。

登記了基本資料,張均能說:「麻煩老先生詳細說一說今晚的情況。」

「長官,我住在那附近。偶然的時候,我從窗外見到年輕人跑步的姿勢不大對,我就下樓來。走近了才發現,有人要殺他。」

「當時正在下大雨,你是開窗欣賞雨景?」

「是啊。我喜歡通風,下雨天也不例外。」

「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難道不怕被雨打濕嗎?」

「一個人悶在家裡太無聊。」樊勝虎對答如流,「我想隨時保持和大自然的交流。」

「還記得兇手的特徵嗎?」

「臉上戴一副白麵具,黑色雨衣很寬。他的兜帽特別大,下巴上還綁了繩子,他的頭全被包住了,如果摘掉偽裝。」樊勝虎搖搖頭,「我認不出來。我踢他一腳,他立即就跑了。我擔心年輕人有危險,顧不上追。」

「你認識彭安嗎?」

「是那個受傷的年輕人吧?」

張均能點頭。

「實不相瞞,長官,我近來比較窘迫,前段時間正好遇上年輕人,他心地善良,給了我五個大洋,知恩圖報嘛,他有危險,我當然要救。」

「對了,老先生,你的家人呢?」

「我的女兒出去旅行了。」

「哦,是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樊勝虎的表情卻有點停頓,說起女兒之後,他的動作和語速開始緩慢:「是啊。」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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