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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不怕被雨淋濕,哪怕傘被風吹得歪歪斜斜,他還是不緊不慢。傘是黑的,衣服是黑的……他在傘下披了一件雨衣。

他走近,展現的是一張開朗的臉——這是賣魚餅的青年。

他也到草屋前躲雨:「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陸姩讓了讓:「我要去山上,沒想到下大雨。」

青年收起傘:「真巧,我也是要到山上。」

「你不等雨停了再出發?」

「來的時候不知道會下這麼大雨。」青年擦擦臉上的雨水,寬大雨衣帽罩住他的額頭,露出黑洞一樣的眼,「小姐說,下午要見心上人,莫非他住在那座山上?」

這人格外關注她的心上人。陸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笑了笑:「這一趟我是白走了,下雨過不去,以後再說了。」

「我喜歡雨,尤其是暴雨。這是上天在沖刷人類的汙濁啊。每次下一場雨,山裡空氣特別新鮮,雖然路面遇水就泥濘不堪,但地面之上,清新自然,人被洗乾淨了。」

陸姩覺得青年不是在說雨。她忽然岔開話題:「我在報紙上見到,上海的暴雨日子很不太平,受害者有男有女。你如果常常在雨天往返山路,要當心。」

青年轉過臉,眼睛有奇異光芒,嘴角似乎抽動一下,但又剋制住:「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雨。對了,前方不遠有個山洞,是守山人的營地。小姐,不如我們過去歇歇腳?」青年很溫柔,不是中午歡快的調子。

再次和這個青年偶遇,有人覺得是巧合,但陸姩,她就是製造過許多巧合才進了東五山。

她問:「前方是多遠?」

青年說:「走路大概十分鐘吧。草屋裡漏水,外面也遮不了多久。」

「麻煩你帶路。」

「相逢就是緣,能在這裡遇到小姐。」青年開啟傘,「真是太巧了。」

陸姩比青年慢了一步。

他的背影黑漆漆。

她掏出包包裡的兩支根管,迅速裝進褲袋:「對了,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回頭笑:「我叫孔淨遠。」

人煙稀少,那輛黃包車顯得孤零零的。

黃包車夫拉下車子的布棚,自己則在一個木棍掛起的帆布下躲雨。

張均能下車去問。

黃包車夫說:「對對對,是有一個小姐從這裡走過,她要去北坳山。山路崎嶇不平,雨天容易出事,我寧願不要錢。我勸了那個小姐,她非要去。」

張均能又問:「這位小姐走了之後,有沒有其他人跟著?」

黃包車夫搖頭。

張均能:「你再想一想,沒有見到其他人嗎?」

黃包車夫又搖頭,但下一秒,他突然點頭:「我想起來了,我遠遠見到一個人。去北坳山不止這一條大路。小路有兩條,只是那邊都是泥。下雨天跟淌水似的。那人走的不是大路,我只在岔路口見過他一眼。」

張均能:「你看清了他的樣子嗎?」

黃包車夫:「離得太遠,而且又下大雨。我只隱約見到一個身影,穿著黑色雨衣。」

謝過黃包車夫,張均能再次上車:「果然被人跟上了,一個穿黑色雨衣的人。」

彭安面色冷峻:「和我那天晚上見到的人對上了。」

「我們可能面對以下情形。」張均能說,「第一,陸小姐受傷,兇手跑了,我沒有辦法當場捉拿兇手。第二,陸小姐受傷,兇手留在案發現場。我能當場抓人。以上兩種,是最壞的情況。」

無論能不能抓人,只要陸姩受傷,那就是最壞的情況。

張均能又說:「如果陸小姐沒有受傷。第一,陸小姐反制兇手,化險為夷。第二,這人不是兇手,只是一個恰巧路過的普通人,恰巧和彭先生那天聞到的味道相似。第三,這人還沒來得及實施犯罪行為。」

「金律師給了陸小姐兩支麻醉針,希望陸小姐能自保。」彭安說,「我們需要做一個預案。前面的兩種情況,就算兇手跑了,憑魚餅這一線索,兇手被抓是遲早的事。另外三種,除了第一個化險為夷,是兇手主動暴露,剩下兩種情況存在這人是不是兇手的不確定性。他不是兇手最好,如果他是,但還未實施犯罪行為。我們的出現就打亂了他的計劃,他肯定收起尾巴,藏著不露。張巡捕抓人肯定需要證據吧?」

「那是當然。」

「兇手誤會陸小姐和我們有什麼,那我們兩個出現在他面前,就加深了他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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