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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博裕面色陰冷:「就是因為彭先生那該死的計劃,這批軍火即將成為射殺我們同胞的武器。」

彭安從陸姩的背後站出來:「仇大老闆,我猜,你走私這批軍火的目的是要運往前線。只是中途出了岔子,到了日本人的手裡。」

仇博裕:「我今天敢在首映禮上公開表達我的立場,我就已經不再懼怕日本人。」

陸姩:「仇大老闆,我們就是在今天才敢告訴你軍火的真正去向。」

彭安:「我們已經在廣九鐵路沿路部署。」

仇博裕皺眉:「雲門要攔截軍火?」

彭安:「我們一開始就是這樣計劃。」

仇博裕:「彭先生……不,雲門要抗日?」

彭安:「時局動亂,誰能獨善其身。」

仇博裕:「可之前聽彭先生的口氣,你們跟日本人關係密切。」

彭安:「以前大家沒辦法各自坦誠。如今日寇步步緊逼,我們就不藏著了。」

仇博裕收起槍:「彭先生,有什麼需要我仇某的時候,儘管開口。」

彭安:「仇大老闆,我就等你這句話。鷹記盤踞香港多年,我確實要借你的力量。」

仇博裕:「彭先生請說。」

彭安:「我們的人員要上火車,裡應外合。不過這邊是英國人做主,我們不方便。」

仇博裕:「明白,這事交給我。對了,我見報紙說,攔截英國船運的另外一方是革命黨?」

「我已經安排保釋。別人能扣帽子,我們能摘帽子。」彭安說,「不過,國民政府雖然發表合作宣言,但話不能全信。你今天暴露自己,可能有麻煩。」

仇博裕:「既然之,則安之,我會全面整頓鷹記,救國救民。」

正事說完,陸姩才開口:「仇大老闆,之前形勢不對,我有一事不方便過問。」

仇博裕:「彭太太請講。」

陸姩:「上一次的電影,你是取材自哪裡?」

仇博裕:「那是我一個朋友的往事。」

陸姩攥緊了手,有什麼朋友的往事能和她與她男朋友的過去相似呢?「這位朋友在哪裡?」

「我已經聯絡不上了。」仇博裕問,「彭太太為何這樣問?」

陸姩:「仇大老闆拍的那一個故事,讓我懷念我的男朋友。」

彭安望了陸姩一眼。難怪她在那一場電影之後大發脾氣,失去冷靜。

仇博裕看了看彭安,斟酌著開口:「年輕男女的浪漫都是相似的。」

陸姩:「我的男朋友名叫紀上章。」

仇博裕臉色一變。

陸姩追問:「莫非仇大老闆認識?」

仇博裕:「我沒料到,彭太太是我電影的當事人。」只是,「彭太太的男朋友」,怪怪的。

陸姩面色煞白。

「前幾年,我去上海認識了紀先生,聽他說起過他和女朋友的往事。紀先生是愛國義士,他是我的引路人,贈了我幾本書。如果不是紀先生。我至今都是一個逞兇鬥狠的小混混,沒有國與家的理念。」仇博裕不知陸姩姓名,但當下這場景,又不好再叫她「彭太太」,索性省略稱呼。「鷹記對你諸多不敬,仇某向你賠罪。」

陸姩跟著彭安走出影院,回頭望海報。

上次的羅曼蒂克海報早已被撤下,現在貼在正中央的,是一群匍匐前進的人。一大群英勇的戰士全是主角。

二人上車。

她沿路再也沒有見到任何關於上次電影的資訊。她仰仰頭,靠在靠背:「彭安,我們之間沒有誤會了。陳展星要抗日救國,我和他的恩怨就當是他中了那一槍算了結。你偽裝真性,我對你耍心計,互相扯平了。」

車子慢了下來。彭安問:「陸小姐深陷在電影裡,不願走出來?」

她輕輕地回答:「我不會認不清電影與現實。電影是改編,不是他和我。他和我的故事早已經定格了。」

車子莫名熄了火。

彭安重新啟動:「恩怨了了,陸小姐要去哪裡?」

「你們在香港以退為進很聰明,但這裡不是我的家。」

「你的家在哪?你想合葬在北坳山嗎?」她早就一心尋死,彭安知道。當時他想拖著她的命,現在亦然。

「肯定要合葬在北坳山。」

彭安有點心涼。

她又說:「但不是現在。我的這條命還能做點事。」

「陸小姐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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