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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裡邊穿西裝的男人說話了,聲音不怒自威:「我在八爺的賭場贏了錢,都能敞亮地走,沒人敢攔我,你們說,我是八爺的什麼朋友?」
刀疤壯漢後退一步:「原來是八爺的朋友。打擾了,請見諒。」
陸姩冷笑:「還不快滾。」
刀疤壯漢:「走,繼續去找找一個穿著長袍馬褂的男人。」他們又去敲隔壁包廂的門。
陸姩慢悠悠地關門。
門一關,她快步過來,低聲問:「董老闆,發生什麼事了?」
董孟臉上猶豫。
陸姩明瞭:「董老闆不方便,就不說吧。」地下工作者總有秘密,比如她的男朋友,做事都瞞著她。
董孟:「陸小姐認識鄭八春?」
「不認識。」
「剛才為何說起八爺的朋友?」
「八風堂在昨天夜裡放火燒了我住的房間,我記得這筆帳。」當然什麼事都推到八風堂那裡去。
董孟眉頭一鬆:「陸小姐,你曾冒險為我們送情報,我們前方戰士打了勝仗。這份恩情,董某畢生難忘。上海估衣鋪的聯絡點暴露了,我轉移至朋友家中,前段時間沒法聯絡陸小姐。」
陸姩:「董老闆客氣了。關在東五山的人都逃出去了吧?」
董孟:「部分人犧牲了,剩下的繼續戰鬥。」
「我有個好姐妹,被日軍殘忍殺害……」這是戰爭,人命的消失不過轉瞬。
「唉,陸小姐節哀。你為何牽扯進八風堂的恩怨?」
陸姩簡單描述自己的遭遇,說:「鷹記的東西到了日本人的手上。」她比一個「□□」的手勢。
「沒想到,陸小姐是知情人。」董孟壓低聲音,「前幾天,一個日本商社的人說,他們得了一批軍火,準備運去日軍軍營。我此趟過來香港,正是為了這事。」
陸姩:「董老闆為什麼被八風堂的人追?」
董孟:「八風堂和日本人有生意往來,我想去打聽訊息,可是暴露了。日軍有了這批軍火,如虎添翼,我們前方的戰況更不利。」
陸姩:「董老闆,我有訊息要透露給你。」
董孟目光一凜。
陸姩:「鷹記和跟日本人的關係比較僵,鷹記想透過雲門,把東西要回來。」
董孟:「雲門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董孟身上穿著深灰暗紋西裝,斜紋細膩,單排扣設計。陸姩透過衣服去看衣服的主人。她有時候會給彭安找藉口,替他解釋他的欺騙。
不停編排理由的過程中,她總是心軟。
但彭安說:「和英國人做生意,也和日本人做生意。」
董孟察覺到陸姩的失神:「陸小姐。」
她收回目光:「董老闆,我能進雲門。」
*
彭安在洗手間的鏡中照了照沒有鏡片遮擋的左眼。
她說:「一個人的眼睛是撒不了謊的。」
他見到自己眼底的冰涼。
他回到包廂。
木衣架掛著的西裝外套不見了。
彭安:「我的衣服呢?」
「剛剛有一個老漢,眼見就要衣不蔽體,凍得慌。我看不過去,把西裝送給他了,大不了我賠錢給你。」陸姩氣定神閒,自顧自喝茶。
服務員敲門,端了一籠蝦餃上來。蝦皮晶瑩剔透,鮮艷蝦肉若隱若現。
陸姩的眼角餘光卻是瞥到窗外。
一個穿著深灰暗紋西裝的人匆匆而去。
彭安也向下望。
陸姩立即說:「來香港這麼久了,就今天才嘗到了早茶。」
彭安轉眼:「這是傳統的粵式點心,起源於清朝年間。」
她夾起一個蝦餃,一口咬下去,滿是鮮蝦和香汁:「口感細膩,回味無窮。」
接著,服務員又上了一碟鳳爪。
陸姩說:「皮薄肉嫩,不過吃不了幾兩的肉。」
彭安:「品的是軟骨和雞皮,有嚼勁。陸小姐嘗嘗。」
她又夾起一個:「嗯,調料鮮美。」
彭安:「這是由醬油花椒調料醃製,在烹飪過程中加入豆腐皮、木耳,使其入味。」
二人的話題突然聚焦在,像兩個久別重逢的舊友,對這一頓早茶讚不絕口。
席間,陸姩問:「這幾天你只剩一邊鏡片,視力有影響嗎?」
「偶爾重影,除此之外沒什麼。」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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