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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騮冷冷地說:「肥強就是被這個女人廢了。」
陸姩撩起頭髮:「哦?原來我那一刀把他廢了啊。」
馬騮陰森的臉上詭異。
肥強當然不是被那一刀廢的,肥強擅自領人圍剿陳展星,差點射殺了雲門少當家,這才被雲門給弄殘了。可說到底,一切的禍根都是這個女人。
陸姩火上澆油:「生氣呀,可惜你們老大和我的男人在談合作,你們要拿東西,還要仰仗我們。」
馬騮朝邊上吐了一口水:「當初說得好聽,替我們拿東西?結果不就是套出了日本人的運送路線,讓我們鷹記去搶劫嘛。」
陸姩譏諷:「沒有我的男人,你們拿不到運送路線。」
馬騮腦子一熱,嘰裡呱啦往外吐字:「雲門只要和我們說,日本人是透過英國海運公司運貨,我們查一查船隻的出海時間,自然知道路線了。我們稀罕你的男人?邀功誰不會?」
「至少雲門出了力,我想仇大老闆今天約吃飯,不是要過河拆橋。」陸姩轉身去洗手間。
她再入座,卻沒聽到彭安和仇博裕說起那批軍火。
這說明,彭安支開她的時間裡,二人已經談完了。
將要吃完飯,陸姩又去洗手間。她到餐廳服務臺借了紙筆,寫下幾個字。
果然,金長明那時說,「還東西」有「還東西」的方式,指的不是讓日本人直接還,而是鷹記去攔截。
想想也是,日本人怎麼可能放棄軍火?
洗手間的走廊全是鷹記的人。
陸姩捂住口袋裡的紙,去了大廳。
跟蹤仇博裕的壯碩年輕人坐在窗邊位置。
陸姩使了一個眼色。
壯碩年輕人意會。他壓壓帽簷,離座而來。
她不避讓,被他撞到肩。
他迅速抽走了她手裡的紙。
*
今晚,彭安喝了酒,說是醉了,讓陸姩開車。
她笑著:「我不會。」
「放心,有我在,到不了田埂上。」
陸姩瞬時驚覺。
彭安似乎迷糊了,坐上副駕駛位,頭向後靠著。
她只得上了駕駛位。
她離開東五山的那天,差點把車開到了田埂上。當時四下無人,彭安又如何得知?除非……他在那天去過東五山。
他為何去東五山,這一個答案好像不言而喻了。
男朋友走了以後,陸姩成了披上鎧甲的鬥士。令她放鬆的人是彭安。彭安不見了,她再也卸不下一身重甲。
她和彭安曾經的回憶很歡快。她對他有真心。
他未必就是假意。他接近她的目的不單純,但她遇到困境時,他總是施以援手。
他的真性子冷血淡漠。她捅了他一刀,他早該復仇把她殺了。他說不願她死,倒是真話。
陸姩:「彭安,你要看著我,否則我不知道要把車開到哪裡去。」
彭安的眼裡有酒意:「陸小姐,別擔心,有我在。」他拍拍她的手。
陸姩啟動車子,一路前行。
她的任務完成了。很快,董孟就會去攔截日本人的軍火。一切都能畫上句號。
到了雲門的大門外,陸姩熄火,開了小小的車窗。
男人安靜的輪廓俊美無比,乖乖巧巧,像極了她的大弱雞彭安。
突如其來,陸姩在後視鏡裡見到自己的臉。鏡面銳利,如同羽箭,射中她殘敗如枯木的心。
她很久不曾這麼輕鬆。
在他面前,她笑得這樣愜意的?
第66章
我沒想到,陸小姐是個提上褲子就翻臉的人。
車上久久不見人下來。
雲門的弟兄們觀察四周,就是不催促。
某一時刻,街上傳來一陣吆喝的吵鬧聲。
陸姩斂了笑。
彭安一睜眼睛,毫無醉意:「幾點了?」他抬起腕上的表。
將近十點。
他拍拍額頭:「陸小姐,我醉了很久嗎?」
陸姩隨口說:「沒有,其實我剛到。」
「陸小姐的車技不錯。」
「少拍馬屁。」她把車鑰匙給他,「我只會把車停路中間,剩下的交給你了。」
」就為了這個,你才停在這裡那麼久?」彭安說,「以後就讓雲門的人給你停車。」
她已經進去了。
陸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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