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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的手掌從腰上向上移,捏住她的後頸。
她戴著他送的翡翠長鏈,他扯了扯鏈子,再插進她的發間。他用唇吮了吮她的下唇。
她「嚶」地一聲,像是輕吟,像是求饒。
他細細地吮幾下。直至聽見有一路人的大聲嚷嚷,他鬆手。
陸姩以為能撤回去。
誰知又被他壓住,他啄啄她的唇,再開口時,一本正經:」陸小姐,回去吧。」
「小心開車。」她坐正,唇上被滋潤得嫣紅。
彭安撫一撫唇。好像不是很噁心。
*
至此,陳展星休養足足一個月,也是把醫生的建議當耳邊風的一個月。
醫生天天都在勸,今天也不例外:「陳先生,你要戒菸戒酒。」
「我戒色了。」陳展星接話,牛頭不對馬嘴。
邊上的桌子放了一包煙、一盒火柴,他就要去拿。
醫生:「陳先生。」
「我都不調戲女人了了。」陳展星審時度勢,如果他再放肆,陸姩一定又會毫不留情地拉扯他中彈的傷口。
說不定,他比彭安更早化作春泥。
醫生無話可說,勸又勸不動,只得作罷。
金長明又和醫生擦肩而過。
醫生點點頭,出書房。
陳展星聽見焦急的腳步聲,這可不像謹慎冷靜的金律師。他轉過頭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大當家出事了。」金長明滿臉肅穆,「陳大當家的右肩膀曾經受過傷,這次又是右肩中彈,醫生說再次取彈的風險很大,右手臂可能保不住。」
陳展星不問陳大當家如何受的傷,立即站起來:「金律師,安排我的行程,我回上海。」
金長明:「陳先生,上海被日軍接管了。傳言南京國民政府要遷都。」
陳展星:「雲門的家當在上海,我就算要移居香港,也要給雲門鋪後路。」
金長明擔心:「你的身體……」
「我人活著,四肢齊全,不就是肺氣不足麼,多喘幾口新鮮空氣就行。」陳展星說,「對了,香港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你留在這裡。」
彭安剛剛回來,敲下門:「有急事?你要走?」
陳展星三言兩語說明陳大當家的情況:「彭安,我把香港的事都交給你了。」
彭安點頭:「上海不是以前的上海了,你這次回去,路途兇險。」
「有你的這一份關心,我一定珍惜我的這條命。」陳展星按住彭安的肩。
彭安拍開陳展星的手:「你自己當心。」
陳展星挽起外套:「彭安,我真的捨不得她。」
「金錢、權力、美人,你哪一個是捨得的?」
陳展星大笑:「你和她兩敗俱傷,我和她來日方長。」
*
陸姩得知陳展星迴了上海,已經是第二天。
彭安更加忙碌,早出晚歸,一天到晚不知在做什麼。他的房間不上鎖,隨時歡迎誰進去似的。
陸姩當然不客氣,她例行公事,進去書房,走到書架邊上,先檢視書架上的書。
這兩天似乎多了幾本,都是日常的書籍。
抽屜裡放著英文資料,邊上也還是有一本英文詞典。她對照著查了查,發現今天多了一份金融檔案。
她仔仔細細查了幾頁。
彭安轉移了大量財產到香港。照這一個架勢,他是要移居了。
陸姩每回過來檢視資料,極其小心翼翼,閱讀完畢,立即復位。她今天對著這份金融檔案發了一會兒呆。
突然地,她聽見外面金長明的聲音:「彭先生,你回來了。」
「金律師。」響起的是彭安那一把涼得像清泉的嗓子。
他今天回來得早了。陸姩解開襯衫的三個紐扣,將衣領拉向旁邊,露出左邊肩膀。
「金律師。」彭安和金長明說話,推門見到倚在桌邊的女人。他有點驚訝:「陸小姐。」
更加驚訝的人是金長明,他立即退出去:「打擾了。」他理不清陸姩和陳展星、彭安的關係。他家主子已經回上海,遠離紅顏禍水。但留在這裡的那個男人,恐怕躲不過。
彭安望一眼桌上的詞典:「陸小姐在這裡做什麼?」
陸姩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禮盒:「想著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禮物嗎?今天是什麼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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