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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中獨有的清新氣息,夾雜著雪的冰涼,撲面而來。
陳幼安閉眼吸了一口氣,愜意又暢快,
江琰走過來,從背後環住陳幼安的腰。
「嗯,漂亮。」
他掃了外面一眼,埋頭,鼻尖抵著她的脖子。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人們對初雪抱有執唸了。」
陳幼安眉眼彎起,笑得好看,
她側頭問:「為什麼這麼說。」
屋外雪花紛揚,樓下是酒店的花園,有旅客在玩雪。
江琰不看雪,咬她的耳朵。
「兩次初雪,咱們都幹了有意義的事。」
陳幼安耳朵發熱,開始掙扎。
「你能不能,別老提那件事」
江琰固著她的腰,不許她動。
「哪件事啊?」他埋在她的頸窩,笑得壞,「我還不是被你刺激的。」
陳幼安冤枉極了。
她現在好想下樓玩雪,可是江琰弄得她渾身都酸,什麼都玩不了,還被他扣了那麼大一頂鍋。
她推他的手,「我什麼時候刺激你了,你能不能講講道理。」
江琰輕哼一聲,轉過她的肩。
「要不是我發現那顆水晶球,你還打算瞞我多久。」語氣委屈埋怨,像個撒嬌的孩子。
陳幼安反應過來江琰的話,嘴巴張了張,一時怔住。
「我不想瞞你。」她望著江琰的眼睛,認真說,「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話到這,過往的事忽然湧上心頭。
陳幼安的第一反應是想要逃避的。
她極其不願面對,那個軟弱又自卑的自己。
但這是她親手繫上的結。
禁錮了自己,也束縛了江琰。
身後的雪花無聲降落,像一幅白濛濛的虛化背景。
她確實沒打算重提當年舊事。
時隔多年,安敏珍的事已經變成一塊陳舊的疤,摸起來不痛不癢。
但是遠遠望去,仍是觸目驚心。
陳幼安微低著頭,垂在腿邊的手指顫了下。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決定把六年前就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
「因為我當時覺得」
她嗓音極輕,似乎一點不帶重量,
「自己糟糕透了。」
作者有話說:
舒服了()
第104章
◎月季在四月的夜幕下盛放。◎
陳幼安垂著眼睫,眼神有點空。
房間內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而窒悶。
江琰聽不得她這樣說自己。
他的聲音沉冷下來:「就因為江澍查出來的那點破事?」
傷疤被揭開的一瞬,仍是會有痛感的。
陳幼安睫毛顫了顫,神情微滯。
她內心清楚,江琰一定早就知道這件事。只是從他口裡親耳聽到,仍是難受得喉嚨發緊。
江琰盯著她的臉,語氣平靜問:
「那是你媽媽的事,為什麼一定要往自己身上扯?」
陳幼安仍低著頭,卻誠懇真摯:「對不起。我那時候,就應該告訴你的。」
她當著江琰的面,把自己最陰暗難堪的一面,坦蕩地剖解開來,重新審視。
「可是…她畢竟是我媽媽。而我這樣的人,也是你最厭惡的那一類人。參加化學競賽又出了田源的事」
說到這裡,陳幼安的語氣變得有些艱難。
「我本來就配不上你。唯一擅長的一點事也沒做好,就覺得自己特別糟糕。」
多年過去。
她第一次這樣毫無保留地提起當年的事。
她普通又平淡,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成績還看的過去。
可是最後的結果並不盡如人意。
她覺得江琰越對她好,自己就越是配不上他。
「能不能別瞎說。」
江琰沉著臉,聽著這些滑稽的理由只覺得好笑。
「你媽媽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天底下那麼多小三兒,難道我都要一個個地討厭一遍?」
陳幼安吸吸鼻子,抬起頭來。
江琰看到那滿臉的委屈和自責,心尖都泛著疼。
他將人按進懷裡,修長手指穿過她的髮絲。
「我管她是小三還是小四。」江琰輕聲說,貼在她耳畔,「我恨江澍兩母子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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