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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們」
另一個年長的保安一臉嚴肅:「先別說了,打110,我打120。」
江琰背對著門口,對身後的動靜不聞不問。
他臉上還帶著刺眼的血漬,對陳幼安溫柔笑了笑。
「去吧,好好考。」
第78章
◎順著裂痕的口子,冷風灌進身體。◎
那一天的兵荒馬亂,陳幼安隔了好多年之後都記憶猶新。
她以為競賽會給她帶來新的希望,卻不知道一切會在這天終結。
四月的陽光已經帶上熱度。
陳幼安一路狂奔到考場,頭髮凌亂,還出了一背的汗。
不知道是跑得太急還是別的什麼,她的腿是軟的。
但江琰救了她,讓她好好考。
她不能氣餒,不能辜負他。
卷子發下來,她把頭髮重新挽起來,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做題。
她這輩子最大的優點,大概就是不論心境如何,考試都能很快進入狀態。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
競賽結束,她直直奔回酒店,拿了手機就往派出所趕。
計程車平穩行駛在寧城的街道。
窗外的景色像是一部快放的默片,陳幼安看不到色彩。
她臉色蒼白,手心又都是汗。滿腦子裝的都是田源會不會死,江琰會怎麼樣。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她眉心一跳,趕緊接了起來。
「陳幼安,到底怎麼回事?」那頭是領隊老師的聲音。
田源傷勢過重,送到醫院的時候意識已經模糊。
領隊老師得到訊息立刻跟了去,又打電話通知了田源的父母。
然而田源現在還是沒有醒。
他可是附中最有希望得金獎的人,現在鬧成這樣,領隊老師語氣也變得焦躁。
「你和田源有什麼過節?他為什麼要那樣做?」
陳幼安握著電話的手指發抖,她只關心一件事。
「田源…他沒事吧?」心口如壓著千斤重石,嗓音都發顫。
「怎麼會沒事,」那頭的人拔高音量,「還在昏迷,只是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陳幼安瞳孔微張,急促的心跳終於緩下來。
領隊老師也是焦頭爛額。
出了這檔子事,她一年的獎金都要泡湯。雖然知道陳幼安也是受害者,這事不能怪她,語氣仍是帶著火。
「那個江琰什麼情況?」她又問,「他不是在海城嗎,怎麼突然跑寧城來了?」
陳幼安垂著頭,咬著下唇。
她答不出,只輕輕說了一聲抱歉。
領隊老師見她半天說不出句話來,也沒了耐心。
眼下等著田源父母過來好生解釋要緊。
她在那頭嘆氣:「大巴車安排在晚上回海城,群裡我也通知了,你好好在酒店休息,不要亂跑。」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陳幼安如釋重負地提了一口氣。在心裡一遍一遍安慰自己--
田源沒死,只是受傷了。
江琰不會有事。
一定不會有事。
然而到達派出所,陳幼安還是沒能見到江琰。
田源雖然保住了命,但仍是昏迷狀態。
什麼時候醒過來還是未知之數,江琰因惡意傷人被拘留起來。
民警到達現場時,只看見倒在血泊裡的田源,保安只大概說了是田源先軟禁了一個女孩兒。
而江琰眉眼狠戾,渾身的冷勁兒讓人心驚膽戰,從始至終只說了一句話--
「他該死。」
民警大為震驚,二話不說把人抓起來。
派出所,陳幼安配合民警補做筆錄。
她把田源設計騙她回房間,如何惡語相向,如何抓著她的頭髮把她關進衛生間的經過說了一遍。
她本是不善說謊的人,這回添油加醋的控訴田源暴力違法行徑,為的就是能讓民警對江琰從輕處理。
民警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見小姑娘雙眼濕漉漉,無辜可憐的樣子,愈發覺得那個田源不是個東西。
但是畢竟他人還沒醒,江琰不能放。
「同學,你先回去吧。」民警收起紙筆,「我們已經聯絡了他的監護人,那小子下手太狠,還死不認錯。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的。」
陳幼安愣了愣,點頭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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