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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新羽看上去嚇壞了。」秦渡涼試探著說。
「是啊。」言灼放慢了些車速,隨意應了聲。
顯然言灼沒有想要接這個話題,不知是完全沒聽出秦渡涼的意思,還是隻是真的沒在乎這句話,言灼自顧自地說:「我得找個醫院。」
「怎麼了?」秦渡涼問,「你哪兒不舒服?」
言灼無奈,「我想讓你看看醫生,你不是捱了一下子嗎?」
「那一下子算什麼。」秦渡涼說著,抬手揉了揉肩膀,「沒事,不用看。」
言灼無聲地抿抿唇,他原本只想從秦渡涼這裡借輛車而已,結果發展成兩個人驅車幾百公里五個小時來到自己老家,眼下很有可能不得不在一起過夜的情況。
豐田開在陌生的路上,進到一個不認識的縣城,言灼減速慢慢沿著縣城裡的馬路,想找個起碼外觀上看上去是乾淨的酒店。
眼下還有十五分鐘到凌晨一點,整個小縣城都很安靜,風颳著人行道上的塑膠袋,路邊門面的捲簾門也被風吹的咣咣響。
縣城是休眠狀態,闖入這裡的外鄉人也只是想找個落腳點。
不知是環境有些陰森,還是不自覺地融入這凌晨的氣氛,言灼的聲音也低了很多,「那邊那個快捷酒店可以嗎?」
「行。」秦渡涼的聲音聽上去很累。
也該累了,跑完拉力賽接著跑國道和高速,又上山搶人,差點1v一個村。
言灼把車停進酒店院子,它甚至沒有一個停車場或者車庫,只是酒店門前的一個大院。
「要一個標間。」言灼跟前臺說。
前臺登記的人是個姑娘,蓋著毯子在躺椅上睡得迷迷糊糊,打著哈欠坐起來,「稍等。」
言灼就等。
等那臺老式電腦啟動,散熱器轉起來的聲音堪比沾滿灰塵的排氣扇,姑娘在臺子上摸到一副眼鏡,帶上。
接著,沒有出現言灼很擔心的話,比如:只有一間大床房了。
因為出現了一句更恐怖的。
「不好意思啊,只有一間單間了。」
「單間?」言灼問,「是……什麼樣的?」
「一張小床。」姑娘說,「住嗎?90一晚,押金45。」
言灼欲哭無淚,欲言又止,欲語還休。
言灼只能扭頭,問,「住嗎?」
秦渡涼點頭,「加條浴巾,再加條被子。」
姑娘說:「浴巾另加15,被子30。」
秦渡涼:「好。」
說是快捷酒店,進來之後的陳設古樸又老舊,和外面的燈牌完全不一樣。
像是二十年前火車站舉著「住宿30」的大哥說,咱們正規賓館,可不是招待所,然後被大哥一輛三輪摩托給拉去了一個小破旅館,旅館門口xx招待所的貼紙甚至都沒撕乾淨。
言灼感覺手裡的房卡或許是這整個建築裡最先進的裝置了,滴滴兩聲開門後,還好,沒有想像中撲面而來的黴味,只有木頭傢俱放久了的味道。
而那唯一的小床,是真的小。
秦渡涼:「你先洗澡,你睡裡面。」
言灼:「我睡地上吧。」
姑娘打著哈欠來送被子,那被子薄得還不如姑娘剛剛在樓下蓋的毯子……
言灼又沉默了。
秦渡涼捏捏被子,「你跟我都睡床吧,別折騰了。」
言灼點點頭。
確實沒有折騰的必要了,這一天已經夠折騰了。
窄窄的單人床兩個成年人平躺著,肩碰著肩。秦渡涼很快就睡著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舊傷又添新傷。
言灼一時睡不著,旅館的窗簾不遮光,淺粉色的,透著街對面建築燈牌的光進來,那燈牌還是閃爍的。
言灼偏頭,看著秦渡涼睡得眉心擰著。他不知道秦渡涼是痛的,還是在做噩夢。
他側過身來,大著膽子從被窩裡伸出胳膊,然後搭上他小腹。輕輕地,帶有節奏地拍著他,試圖讓他睡得更深些。
「都說了受了傷就多休息幾天。」言灼把吸管放進杯子,湊到秦渡涼嘴邊,「喝點水,我給你講今天的題。」
出院當天就去上學的後果就是,隨便一個哥們過來摟他一下,說:涼哥你虎啊!比賽我看了!太牛逼了!
然後摟著他還晃他:哇別人騎摩托都是裝裝逼玩一下,你真去比賽啊!涼哥你真是——啊!涼哥!
他涼哥本來就一瘸一拐,被那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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