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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隔了十幾分鐘才回過來,遊戲打一半回訊息回得很簡明:言灼的深淵聯賽解說位被人截胡了。
秦渡涼心說霸總劇本這不就來了嗎,於是迅速去問蘇雪:什麼比賽?主辦方誰?獨立公司還是有上屬?
直播裡。
言灼:「雪哥你還是去打野吧。」
蘇雪:「不是,我回一下那個誰訊息來著。」
言灼:「誰啊?哪個妹妹啊?」
蘇雪:「……你大概是不會想知道的。」
然後言灼那邊頓了頓。
他已經決定好一直到深淵聯賽前都保持高強度直播,不讓自己閒下來,可萬萬沒想到打個dota,還能從蘇雪這個嘴裡聽到。
接著直播畫面裡,言灼死了。
有時候秦渡涼覺得自己和言灼算是越過越回去,說什麼普通朋友老同學,他們倆現在這個狀態,不比「分班就是異地戀」的初中早戀小孩兒好到哪去。
就是彆扭,擰巴。
還愛傷春悲秋,就差在企鵝上寫一串語序不順但聞者傷心的個性簽名。
蘇雪發來了賽會上屬的單位,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到秦渡涼是要幫言灼把這個解說位弄回來,所以緊接著又發來一條訊息:你倆為什麼不複合呢?
是個好問題,秦渡涼無法回答。
或許是少年時代分手分得太理智,說好了你我二人合該認清現實,你救不了我我也渡不了你。
也可能是重逢之時大家真的都各自向前,看向對方的視線比那個法海獵殺妖精的時候還正直。
更重要的是,似乎對方在感情上已經向前看了。
秦渡涼覺得自己不能再抽了,便把煙揣回去,摁著他的防風火機玩兒。
火苗竄上來、蓋上、竄上來、蓋上,金屬的蓋和機身每一次合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秦渡涼就告訴自己理智一點。
敲木魚似的。
高三的時候秦渡涼這麼形容過言灼:動力不詳,遇強則強。
如今果然。
第二天清晨九點,秦渡涼剛打算發揮一下霸總氣質,通知深淵聯賽的主辦方,把言灼的解說位還給他。
結果他這邊剛醒過來,就看見深淵聯賽的公眾號發布瞭解說陣容,言灼赫然在主解說席。
接著他打電話問蘇雪怎麼回事兒。蘇雪說,人家昨晚那局打完就下播自己去談了,說深淵聯賽不讓他上,那麼往後他們賽會的聯賽他都不會再上,他到時候自己直播解說,在直播間裡聊點過去的八卦,看他們官方直播間會不會被分流到哭。
舉著手機的秦渡涼噗嗤笑出來,跟蘇雪說,知道了。
嗯,動力不詳,遇強則強。
第二個賽段在上午十點準時發車。
摩托車在高海拔地區跑拉力,比汽車組更艱苦些。
車隊小工為秦渡涼裝備好外護具,除錯車上的電子路書,接著例行賽會的體檢車檢。
ss2總長275公里,終點在羌塘自然保護區邊緣。
到這裡,已經有人出現了缺氧現象。這天,藏北下起了雪,從喀喇崑崙山湧來的風裡都帶著凜冽的味道。
實時更新的天氣預報顯示,接下來的平均風速可以達到每小時60公里,並且這一賽段有12公里的冰川,在發車前有車隊決定提前退賽。
大風天的冰川路面可不同於結冰高速公路,大風、高海拔、冰川,這三個要素合併之後,那個車輪和地面的關係,大約就是隔著頭盔撓頭,根本撓不到。
所以齊工過來發車區找到秦渡涼,說:「要不算了吧!?」
這風的時速應該不止60,因為秦渡涼根本聽不清大工在說什麼,護目鏡推上去也聽不清。
於是齊工和他面對面,用通話器,「退賽嗎?」
秦渡涼:「……」
秦渡涼抬頭看看天,「為什麼,多晴啊這天。」
又看向前方,「能見度也不錯啊。」
齊工無奈,「颳大風啊!不然我倆為什麼用通話器,一會兒連車帶人給你吹翻下去,你都不用滾,直接在冰面上出溜!」
秦渡涼點點頭,「挺好,去世的白月光,地位最高。」
齊工:「你沒事兒吧?」
「白月光,就要死在最愛的時候!」
言灼揉揉眼睛,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十五分,午休的學生們吃了午飯大多會在操場曬太陽聊天,班裡人很少。
前座蘇夏和她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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