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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說著，抬頭看了眼樓上的方向，皺了皺小眉毛，不是吧？程濯真被他傳染了。

「程先生沒什麼事。」周涵看出他的想法，笑著解釋道，「做一些例行檢查而已，別擔心。」

蘇然鬆了一口氣，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那就好，我送您出門吧。」

周涵連忙擺手，「不用不用，走兩步的事，我經常來，不用把我當成客人。」

蘇然聽他這麼說，也不再強求。

周涵其實對自己過來這事也很懵逼，等程濯說要配合治療後，他整個人都驚了。

要知道，以前程濯壓根不打算治，他這個醫生的存在，完全是應對一些生病了的緊急情況，其他時候程濯完全處於擺爛的狀態。

說句不好聽的，對方的心理可能是：順其自然，活一天是一天，死了就死了。

總的來說，沒有什麼求生的意志，對此，周涵總是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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