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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也就有了後來的那一問一回帖。
可讓齊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是會變的,他驍哥也是會變的,而且變得……忒特麼的快。
剛開始的時候,秦以驍還只是偶爾會在課上往江魚的方向看。
後來,秦以驍就演變成了打球的時候會下意識往觀眾席上瞟,出去玩的時候也會下意識回頭,看不到就皺眉,然後興致缺缺地要提早回家。
而現在,秦以驍已經發展成了站在後門盯著江魚和他的alpha新同桌講兩句話,就一臉煩躁地拉著齊勝問:「他兩什麼關係?」的地步了。
齊勝臉疼地看看時間,發現這才過半個月呢。
☆、插pter3
比齊勝稍微晚一點發現秦以驍轉變的,是江魚。
其實和大多附中學生想像中不一樣的是,江魚是一個對情緒感知極其遲鈍的人,所以他並不是像齊勝一樣,因為各種散碎的,細枝末節的小舉止來推匯出秦以驍態度變化的,而是透過一些簡單粗暴直接的行為。
就比如說現在。
江魚稍微回想了一下,發現這已經是這兩天下來秦以驍第三次攔住他,問他剛剛體育課他們班和八班舉行球賽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在觀眾席上看了。
上兩次分別是問江魚,為什麼沒有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飯,以及下課後為什麼沒有跟著他一起走。
看著面前個子比他高了快一個頭,脫了校服,只剩一件白色體恤,因為剛剛打過球,頭髮有點被汗浸濕,好看的眉眼裡透出些許不愉快的人,江魚推了推眼鏡說:「快月考了,要複習。」
這是他從海城轉到臨城之後迎接的第一個月考,因為兩城教學速度不同,江魚費了挺大力氣才跟上附中進度的,而這次月考正是檢驗他這段時間學習成果的最好方式,他想要好好準備。
秦以驍單手抱著籃球,聞言皺起眉頭不耐道:「你可以在觀眾席上複習啊。」
江魚搖頭:「不行,觀眾席很吵,沒有教室複習效果好。」
秦以驍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下意識想說以前他打球的時候江魚不都是在觀眾席上看書的嗎?
可這話在嘴裡轉了片刻後,又被抿了回去,他皺了皺眉頭,什麼也不說了,轉身進教室,留給江魚一個明顯不太高興的背影。
不過這個「明顯」,是相較尋常人而言的,對江魚來說,他除了背影以外,什麼也沒看見。
要換做其他人,他大概也不會去費力氣細想什麼,只覺得話題到此就算是終止––他天生就不擅長去想這些,可秦以驍不一樣。
江魚聞著空氣中明顯帶著暴躁因子的alpha資訊素,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腦海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而秦以驍在這天放學的時候,直接用行為在他腦海里坐實了這個想法。
☆、插pter4
在班主任老梁應秦以驍的要求二次換座位之後,江魚的新同桌是個alpha。
資質其實挺不錯的,剛換座的時候江魚曾經聞到過他資訊素的味道,很陽光的那種,性格也如資訊素一樣樂天派。
因為物理成績很差,而換座位之後發現江魚的物理很好––哪怕海城那邊教學進度落後於臨城,江魚的物理在班上也依舊是數一數二,所以新同桌經常請教他各種題目。
如今臨近月考,問得自然就更多了。
江魚不排斥任何向他請教問題的同學,一方面他認為教別人也是鞏固自己知識的一種方法,而另一方面則是,江魚深知自己不擅長與人交際,所以在學業方面有問必答,算是他在這個領域的一個笨拙的小邁步。
姥爺以前告訴他,人活在世上,是不能永遠都一個人的,他得去交一些要好的朋友,姥爺才能放心。
所以每一次同桌問他,他都會極為耐心的替他解答。
今天也是如此,即便放學鈴已經打了,班上的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江魚也一直在給他的同桌講題。
這道題目很有意思,兩個人一個聽一個講,還不忘舉一反三,特別投入,慢慢好像連時間都忘記了。直到有人突然走到他們面前,在江魚的身上落下大片陰影。
江魚一抬頭,就見是秦以驍。
身為附中校草,這人長得自然是好看的,鼻樑英挺,嘴唇不算薄,形狀很好,江魚見過他笑起來的樣子,像春風破冰,叫人心裡忍不住開出花來,不過這人好像很少那樣正兒八經地笑。
大多數時候,至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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