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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所以這個尤音你到底怎麼想?」
門內和門外一樣寂靜,尤音收回手,緊緊捏著。
良久,尤音聽見答案,男人聲線一如既往清冷:「老爺子臨終交代,必須等她大學畢業。」
尤音一下紅了眼眶。
晚上十一點結束飯局,陳叔開車,倆人靜靜坐在後排。
席庭越喝了不少酒,看起來不太舒服,扯開領帶,靠著椅背。
尤音扭頭看去,男人已經閉上眼休息,她動手按下車窗,風吹進來,帶走縈繞不去的酒味。
到家,陳叔過來幫忙,尤音說不用,她自己可以,小心扶著人進屋。
席庭越醉酒的狀態和他本人性格一貫,不撒酒瘋,最多隻是會吐,吐完安安靜靜躺著休息。
今晚沒到吐的程度,尤音把人扶到床上,給他換好衣服,再去樓下泡好蜂蜜水上來。
席庭越規規矩矩平躺,眉心擰著,想來還是不舒服。
尤音把水放到床頭櫃,溫聲說:「要不要喝點水?」
「嗯」
尤音坐到床邊抱著他頭,小心翼翼餵了一杯蜂蜜水。
餵完,男人好似睡著,她就這麼坐著,靜靜看。
夏天真正到了,曬一天的別墅有些熱,尤音又起身去關了窗,回來後開啟空調。
晚上那句話如同今晚的風,沉重,黏熱。
她當時腦子空白,呆了幾秒後重新扭動把手進去,屋內人瞬間停止話題,繼續其他。
尤音保持冷靜,儘量不讓情緒占上風,裝作沒聽見。
爺爺會說這樣的話一點不奇怪,畢竟這是全家都不同意的婚事,席庭越會接受也不奇怪,那是爺爺臨終願望。
等到她畢業,兩年,這一份約定可以終止。
尤音看著眼前男人熟悉的俊朗面容,終究是忍不住,輕聲喚:「庭越哥哥。」
男人閉著眼,聲線低沉:「嗯?」
尤音下唇快咬破,卻還是清晰開口:「你對我,只有責任是嗎?」
他們之間無論是席家還是孟亭晚,都是她不能改變的事實,他和他們血脈相連,他跟孟亭晚有親密無間的童年。
尤音羨慕吃醋那些關係,卻更在乎這兩年這一份責任有沒有變化。
他有沒有那麼一點點,開始喜歡她?
席庭越沒完全暈過去,聽見這話時睜了睜眼,模糊的視線望著她,良久,淺聲說:「尤音,別多想。」
不是「是」或「否」,不是她要的回答,卻是他意識清醒下的答案。
尤音嘴角抿出笑意,臉上輕鬆道:「好。」
她給他掖了掖被角,起身,離開臥室。
這個家裡只有書房是她的私人空間,尤音反鎖上門,坐到沙發上,雙手抱著膝蓋,頭埋進去。
眼又漸漸紅起來,壓抑一晚的淚水沒能忍住,從手臂一直滑到腿上,再湮入深色沙發。
她不敢大聲哭,怕吵醒溫姨,怕被他知道。
可是真的好難過,難過得胸腔都在疼。
兩年,她努力做一個好妻子,不吵不鬧不提要求,他不需要黏人的伴侶,她就盡力壓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去了解他每一個喜好,不惜改變自己,他一個月回家四五天,她會空出這四五天來專門在家,即便他不需要自己。
好像做了很多事,可都是無用功,該不喜歡還是不喜歡。
她想問為什麼,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嗎?她真的比不上孟亭晚嗎?為什麼,為什麼不喜歡她
尤音眼淚止不住。
可她那麼那麼喜歡他,第一面初識,之後一週她沉浸在失去父母的難過中,他領著她和同齡的小朋友玩,席心蕊不喜歡自己,席嘉樹用槍打自己,都是他冷臉教訓。
她學習跟不上國際學校的同學,他給自己補習,沒什麼耐心的人耐心教了她兩年。
暑假席家父母要帶他們去玩,爺爺年紀大不去,尤音不太想去,最後席庭越也沒去,兩小一老度過沒外人打擾的兩個星期。
後來他出國,每次放假回來都給她帶禮物,雖然不是她喜歡的,可都是一份心意啊。
他們之間也有過那麼多回憶,一樁一件,讓孤身一人的她一點點心動。
聽見他答應爺爺娶她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整個世界變得光明,她以為自己的人生從此以後會變得不一樣了,甚至幻想過他們能順順利利走完這一生,生一個男孩或者女孩,看他們長大,看他們結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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