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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貓師傅賣力工作了三分鐘便感覺有點累了,他如今的身體比較弱小,氣力不夠,但真男人不能說不行,他強撐著氣力,又將另一邊肩膀按了按。
最後,小貓咪累倒在了付時凌的懷裡,他嗅著濃烈的貓薄荷香,朝她「喵嗚」地叫了聲。
付時凌: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小貓咪!
付時凌捏了捏小貓咪的爪子,白重一的爪子和他的毛髮一樣乾淨,粉嫩粉嫩的,透著一種果凍般的質感,十分地可愛。
她按了下肉墊,如山竹般的爪子開了花,小貓咪手上的肌肉記憶還未消除,虛空踩了踩奶。
付時凌:更可愛了!
看著小貓咪一副疲軟無力的樣子,像被掏空了身體似的癱在她的懷裡,付時凌直接將小貓咪抱回臥室——當然,這指的是白重一的臥室。
付時凌肯摸貓抱貓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但她還是不太能夠接受和小貓咪一起睡,即使這隻小貓咪比別的小貓咪乾淨,但付時凌並不想培養它和她一起睡覺的習慣——這隻小貓睡覺不老實,她還想睡個好覺。
白重一看著付時凌走了出去,他擺了擺尾巴,鑽進貓窩裡,貓窩裡都是他的味道,又是半封閉的空間,按理說貓咪更喜歡這樣的環境。
白重一已經睡了將近一個月的貓窩,他之前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環境,但不知是因為有兩天晚上沒睡貓窩了,還是其他別的原因,白重一總覺得今晚的貓窩十分地不舒服,它不夠柔軟、不夠溫暖,也沒有——付時凌的味道。
白重一十分地懷念昨夜睡得那張大床,不僅溫暖柔軟,還滿是付時凌的味道,聞起來十分地令貓安心。
白重一翻來覆去睡不著,最終他想了想,叼著一張毯子跑到了付時凌的房門前,他將毯子鋪在房門側前方的地上,確保付時凌明日一早起床不會踩到他,然後走到毯子上試了試。
這張毯子只能隔絕了大理石地板的冰冷,睡起來比剛才的貓窩硬上百倍,四捨五入和直接睡地板沒有什麼區別,但白重一他趴在毯子上,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貓薄荷香,眼皮漸漸沉重,最後趴在毯子上睡著了。
而此時,遠處的酒店裡,身為一個合格的夜貓子,白芙正精神奕奕地從飯局上下下來。
作為一隻貓妖,白芙繼承了貓貓夜貓子的屬性,屬於白天萎靡不振、晚上活躍蹦迪的典型,從飯局上下來後,她又組了個局和東江市這邊的富二代打成一片。
作為白氏的下一任繼承人,白芙完美繼承了母親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社交天賦,從這一群二代中得到了不少關於付時凌的內部訊息——白家與上凌集團合作看的是付時凌的能力與人品,而白芙打探的是付時凌個人的喜好、感情史。
雖說她認為自家弟弟和付時凌沒什麼可能,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弟弟的一顆芳心已經掛在了付時凌身上,她總要幫一幫他。
她只有他一個弟弟。
但怎麼說呢?白芙發現這些二代嘴裡的付時凌和她接觸過兩次的付時凌完全是兩個人,他們嘴裡的付時凌是那種為了權勢不擇手段,連親生父親都要陷害的人,是那種腦袋空空只有男人的蠢貨。
他們嘴裡的付時凌會為了栓住趙京宇,以家裡的權勢逼迫趙京宇和她訂了婚;為了趙京宇可以忍受他在外面的花邊新聞而不敢做聲;而趙京宇一個電話,付時凌即使是半夜三更也會爬起來去見他。
白芙:?
誰?他們說的是誰?確定是她認識的那個被京市商圈號稱商業女魔頭的付時凌?
是個同名同姓的人吧?
白芙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問:「你確定你說的這個人是上凌集團ceo付時凌?」
「什麼ceo,」那人不屑地嗤笑,「誰不知道付時凌在上凌集團只是個掛名ceo?實際上很多決策都是付老爺子做的,只是杜老爺子疼愛這個孫女,所以將這些功勞記在付時凌頭上了。」
「這些事可是付時凌親爹說的,不會有錯!」
白芙:……
比起道聽途說,她覺得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從她跟付時凌短暫地接觸過幾次來看,付時凌可不是什麼花瓶,她那身大權在握的凜冽氣場也不是靠裝就能裝出來的。
是花瓶還是能人,白芙不會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白芙覺得她的想法可能出錯了,她從這群只知道吃喝玩樂、正事一點都不做的富二代嘴裡可能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白芙看著對方提起付時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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