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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片禁地,讓人無法靠近。
她低頭扶著牆喘氣,隱隱聽見離她最近的那條巷子裡的弄堂道上,傳出說話的聲音。
是比巷口那些混混更加難聽的謾罵,和一陣接一陣東西傾塌的聲音。
祁昭屏住呼吸,慢慢往那條弄堂靠攏,半個身子躲在牆後面往裡頭看。
幾個穿著一中校服的,為首長得魁梧的是張瑞鵬,叼著煙一腳一腳踹著地上人。
祁昭所聽見的一陣陣東西坍塌聲,就是地上人的脊樑骨一遍遍撞在身後那扇鐵門上發出的聲音。
所有人都站著,高大的背影圍住了地上躺著的人。祁昭幾次企圖看清都沒成功。耳畔只是迴蕩著那人脊樑骨一聲聲撞在鐵門上的聲響。
一聲一聲,迴蕩在夏夜裡,聽得她頭皮發麻。
是不是要死人了。
「給鵬哥磕一個就放你走。」幾個張瑞鵬的弟兄只是趁亂上去踢了幾腳,在後頭虛張聲勢地喊。
「我今天非得看看你骨頭有多硬。」張瑞鵬先是用力踩在地上人的肩膀上,然後彎腰,再硬生生一手揪著對方的衣領把他提起來。
向下和向上的力量相互拉扯著,撕扯出巨大的疼痛。
地上的那人愣是一聲都沒吭,半死不活地忽而抬頭,晦暗的目光穿過蒼茫夜色,落在弄堂口祁昭的臉上。
脖子上已經一片淤青,因為面板白,所以烏青得觸目驚心。幾根額前的菸灰髮絲半垂下眼簾,夜色裡那雙單眼皮眼睛湧動的目光依然陰暗。
祁昭看得怔了怔,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馬上避開了他的目光,隱到牆後面捂緊了自己的黑色書包,慢慢蹲下去。
她怕段京耀為了轉移張瑞鵬注意力,突然出聲說弄堂口有人。
卻又忍不住半轉過身,在路燈的陰影裡不安地呼吸著。
地上人被張瑞鵬的腳死死踩著肩膀,水泥地上蜷縮著的手指忽然往東邊動了動。
動得很明顯。怕她看不懂似的。
祁昭順著他手指動的方向往東邊看去,那是城南巷的另一個巷口。
沒有人知道,弄堂口還靜靜站著一個女孩。
只要她現在挎起書包往前走,就能悄無聲息從這裡安全走出去,然後回家洗漱睡覺。今天依然如同曾經夏日裡無數普通的日子一樣的一天,沒什麼區別。
不知所措之間,張瑞鵬已然揪起他的衣領,攥緊成拳頭的手高高抬起。
塑膠包裝的東西不輕不重砸在張瑞鵬的骨節上,沒有什麼力度,只是發出幾聲塑膠摩擦的滋啦聲。又很快墜落在地上。
倒是一夥人被飛過來的東西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只不過是一包零食。
藍色包裝的小魚果。
祁昭站在牆後面,書包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包學校小賣部買的想回家路上吃掉的零食。一時間太著急,心一橫摸了出來就扔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見過打架的時候忽然飛過來一包小魚果這樣的狀況,面面相覷。
唯有地上人盯著那包小魚果,無聲又放肆笑得肩膀都在顫抖,咳出一口血沫。
但絕不是感激她的笑。
「誰他媽在看戲,滾出來。」張瑞鵬率先回過神,鬆開面前人對著弄堂口赤紅著雙眼大吼。
路燈底下走出來的女孩子走得四平八穩,不聲不響站在他面前。
「這不祁昭嗎。」張瑞鵬幾個兄弟提了興致,湊過來,「丁哥之前還真以為她六百塊一晚上,拿了錢去找她,差點被人家從樓梯上踢下來。後來問半天,論壇上那些照片全是祝妍那傻逼自導自演。」
「笑死了,丁哥怎麼沒跟我說過這件事啊。」說話的人湊到她眼前光明正大看著她,「妹妹你長這麼漂亮,真不賣啊。」
無論他們怎麼說,這女的也不低頭,就這麼站著,身上永遠有股氣死人的高傲勁,讓人就想狠狠欺負。
「做我女朋友怎麼樣,我護著你,祝妍以後不敢來找你。」看不慣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面前說話的男生笑得浪蕩,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那隻汗水黏稠的手還沒有碰到她的手,祁昭就聽到一聲板磚落地的聲音。
那男的慘叫一聲捂著手腕,條件反射一腳踹在鐵門前的人身上。踹完了又似乎有點害怕,咋咋呼呼著去尋找張瑞鵬:「鵬哥,這瘋狗怎麼還有力氣還手呢。」
張瑞鵬冷眼在旁邊看了許久,步步逼近她,身上那股難聞的汗水味讓祁昭別過臉去:「祁昭,你他媽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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