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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這麼問了一句。

「可以。」陸衍站在投資者的角度答。

姜聞禮意外：「你看資料了？」他都還沒細說。

陸衍往後一靠，看著電腦螢幕。屏保閃爍，是少女的半邊背影。

「我信任餘笙。」他清冽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篤定。

他談生意不光看方案，更是看人。

姜聞禮久久沒能出聲，陸衍也是。

最後，姜聞禮一聲笑打破沉默，「晚上一個叔叔約飯，我還沒答應，你要不要一起？」他以為陸衍的那句「信任餘笙」是他真的對餘氏教育的專案感興趣。

陸衍猶豫，有些事他不願意餘笙知道，但該給她鋪的路，他都會鋪好。

「顧子奕也在。」姜聞禮隨口一說，「八成也是因為餘氏教育。」說是叔叔請吃飯，說白了就是給餘氏教育私下牽個頭，就是不知道餘笙今晚會不會來。

陸衍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攥了攥拳：「不了。」話落，又緩緩鬆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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