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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其言一臉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是嗎?」趙西南見對方順利上鉤,露出狡黠的笑容,「那你怎麼回來了?不說要請我吃飯嗎?」

大意了!相其言羞赧片刻,強撐著反擊,「那你不也回來了嗎?明顯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差也,我就是猜到你很可能說話不算話,才故意提前回來等你的,畢竟剛認識時你就放過我鴿子不是?」

「……」

這是沒法翻身了,相其言沉默良久,最終不再掙扎。

「走吧,你想吃什麼?」

趙西南:「我吃過了。」

「你說什麼?」相其言面露很色,目露兇光。

趙西南抖完機靈後也很會順坡下,「沒什麼,我開玩笑的,我沒吃,我好餓,吃點什麼呢?」

隨著桌子被一盤盤菜擺滿,相其言的食慾跟表達欲都一點點地被開啟來。

雖然某個間隙,相其言會不由自主的想自己當下真是太落魄了,一整個心房的心事只能說與一個相識不久的人聽,可轉念她又覺得當真沒有比趙西南更適合傾訴的人了,他目睹過她不止一次的落魄,又清楚她在職場上的種種困惑。

所以沒多費力,相其言便就著一小杯酒加幾粒花生米,把白天公司發生的事一股腦吐出。

趙西南聽後,先是哈哈笑,而後是仰天笑,最後是拍腿大笑,相其言的心事被他的笑聲渲染得更加悲涼,忍無可忍之際,面無表情地,用勁兒擰住趙西南的大腿。

趙西南的笑聲立馬斷電般地戛然而止,一旁,相其言若無其事的夾起一筷子龍蝦尾,問:「好笑嗎?」

「嗯。」趙西南非常誠實的點頭。

「嗯?」

相其言作勢又要上手,趙西南靈巧的躲開,卻不肯屈從,「不好意思,是真的有點好笑,我著實忍不住。」說完,他又哈哈了幾聲,而後才終於肯收斂,清了清嗓子,道:「那麼作為回報,我也給你講個好笑的事吧。」

「哦,你請。」相其言興致缺缺,並不抱期待。

趙西南也不在乎對方捧不捧場,將一張熱情洋溢的臉貼近了些,說:「你知道嚴亮為什麼剃光頭嗎?還有你知道他到了秋冬又會把頭髮留長嗎?他對外說是為了夏天涼快冬天保暖,但其實只是為了氣汪振學那個光瓢,身體力行的告訴他,任你再有本事爬的再高又如何,能長頭髮嗎?」

「……」相其言沉默著,想笑卻又很嫌棄。

趙西南繼續,「那是嚴亮和汪振學因為理念不合鬧得最兇的一陣,他理了光頭,還專門故意在一些重要的會議上遲到,不管汪振學問不問,都要解釋一句說頭髮長得太快,所以每天起來後都得像刮鬍子一樣剃頭。」

相其言終於沒忍住吐槽,「你們真的很小學雞哎,幼稚死了。」

「幼稚嗎?」趙西南不以為然,還拿喬說:「是你太落伍了吧,不懂年輕人的職場態度。」

「這種態度我得先自我降智才懂的來。」相其言嗆聲說,頓了頓後,卻又主動緩和了語氣問:「你很討厭汪振學?」

「談不上討厭,但也不喜歡就是了。」

「可你還是很想跟我們合作。」

趙西南非常懂得鞏固自己的觀點,嗯了聲後,表示,「我們年輕人的職場態度是這樣的,就事論事,不跟你們繫結,大融很難吃下天富的專案,而我確實很想做天富的專案。」

接著,趙西南順便說起了自己跟天富的緣分以及學習建築的原因,說他小時候就住在天富附近,對那邊有著天然難割捨的感情,還有他從初中開始學畫畫,寫生的角度遍佈成都的大小景色以及一些別有洞天的角落,而這一過程則逐漸地激發了他的野心,他開始不再只滿足於做城市的紀錄人。

「嗯,我要把我筆下的樓宇落實到這裡,還有那裡。」

趙西南說著,手往遠處指了指,那模樣很有少年氣,相其言在旁看著,眼波流轉。

趙西南說這些話則其實另有深意,他想既然他在無意間背負了來自相其言的信任,並接收了她心底的秘密,那麼總該也回報些什麼。

飯吃到一半時,相其言突然瞄見一個熟悉的,更確切的說,是一個熟悉的腦袋慢慢向他們靠近。

「嚴亮?」她沒忍住先叫出了聲,有些懷疑會否是自己眼花。

但來人確實是嚴亮,聽見相其言叫他,他咧嘴一笑,而後不客氣的坐到了桌邊,順便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鋥光的腦袋,抱怨道:「這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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