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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此言,相其言並不發惱,她甚至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拍了拍手,將空碗推到了一旁,表示,「你這樣倒是有點人樣了,在我面前,裝什麼紳士啊你!」
趙西南:「……」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相其言看了眼時間,發現已不早了,趕忙走去門跟前拉開了門,下逐客令,「你先走吧,我還趕著上班呢。」
趙西南哼著走到了門口,卻又聽見相其言接著說:「晚上下班再聯絡,我請你吃飯,當做感謝。」
終於有點良心了,趙西南欣慰了些,但面上則裝高冷,含糊不清的嗯了聲,手再次扶上門把時,相其言的聲音又飄了過來,「對了,昨天還有別的事發生嗎?怎麼我早上醒來頭髮亂的比雞窩還不如?」
「額……」趙西南一隻腿已不由自主的邁出了門外,他不會說昨晚因為相其言耍酒瘋非要洗頭,他不得已之下胡亂給她幹搓了一通。
「那我就不知道了,把你放下後我就立馬走了。」趙西南最後撂下這句話,馬上逃之夭夭,生怕露出馬腳被真的訛上一筆錢。
送走趙西南後,相其言迅速收拾好,可心裡的鬱結,卻還積壓在那裡不動。
相其言在路邊等計程車的間隙,忽然有了一種把這攤破罐子破摔完,另起一攤的想法。
她想,繼續留在成都可謂是三面夾擊,一面是來自職場的不如意,一面是來自母親的支配,還有一面是來自徐寧、許自豪某種程度上的託付,加在一起,指不定那天就把她給點燃火燒嘍,與其這樣,真不如辭職回北京另找一份工作,從此天高皇帝遠,繼續逍遙自在。
這個想法冒出後,相其言索性怠工,她摸了摸雖然已經平整卻略顯死板的頭髮,退到了人行道,然後步行去到常去的美髮店準備洗頭。
躺在洗頭專用椅上,任溫柔的水流一點點的浸濕頭皮,相其言才終於慢慢放鬆了下來,她努力嗅了嗅店裡縈繞著的好聞的精油香氣,不由地想,成都大概是最容易讓人重頭開始的城市了,只因這裡的洗頭文化相當興盛,大街小巷隨處都有美髮店排布,即使不辦會員卡,只花二三十塊錢就能享受到完備的洗吹服務,外加一套肩頸按摩。
看著鏡子裡抹了好聞的玫瑰精油後被一點點吹出好看弧度並散發光澤的頭髮,相其言當真有了一種如獲新生的感覺,只是這感覺太短暫,等到她剛踏入辦公室,便消耗無幾了。
她開始踟躕,是否真的要如此衝動,留在成都的日子不好過,可回到北京一切又會被眷顧嗎?可有些念頭一旦冒芽,便無法恢復到種子之前。
相其言最終決定先做一定程度上有始有終的人,等到把和大融的合同走完後,再提離職的事情,但就這事也還是臨時出了波折。
本來按照相其言的計劃,此時合同應該已經在流程中了,可不想林慄回公司後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根本未將合同發給汪振學做最後的確認,相其言忍著不滿去催促她,但林慄仍未被帶動,反而說:「等等我會發的,反正汪總現在在飛機上,也看不著。」
相其言想著走都要走了,莫非還要再被你陰陽怪氣的拿捏,於是也不拐彎,直接道:「什麼意思?你自己工作沒有計劃,沒有節奏,全要靠別人的行程安排來決定嗎?這份郵件我還讓你抄送我了,如果一會兒汪總下飛機了,我去吃飯了,我一時半會兒也看不著,那你是不是也還是不能發?」
「我……」林慄有些被相其言突然露出的爪牙嚇到,更甚她噼裡啪啦的一通話邏輯滿分,她腦子轉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快點發,十分鐘內,我要看到郵件。」
相其言見林慄不吭氣,適時收斂了火氣,說完便準備離開,可剛轉過身,林慄便詐屍復活,小聲嘀咕,「裝模作樣,就你最會工作最懂工作。」
「什麼意思?」相其言心中的小人再次擼起了袖管。
旁邊何大志、陳若愚見情況不對,開始用眼神暗示林慄,叫她別衝動,可林慄對相其言積怨太深,並不願意放棄這樣爭鋒相對的大好機會。
「什麼意思?」她模仿著方才相其言了不得樣子,說:「你自己怎麼工作的,你自己不清楚嗎?靠著拍領導的馬屁開展不公平競爭,並且制定了一大堆沒有用的規則,把簡單的事情變複雜,沒有必要的增加底下人的負擔,還有那什麼狗屁打卡,你沒眼睛嗎?看不到大家每天都在加班嗎?」
這段話算是精準踩在了相其言的痛點上了,她想,她才更冤好嗎?若不是他們聯著嚴亮向她豎起高牆,又語焉不詳的營造出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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