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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吭氣,韓廣林接著說:「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啊!」

他語氣略有嗔怪,乍一聽還以為是在關心她。

「我不說了嗎?年輕人不要怕停下來,要學會適當的沉澱,你啊……」他頓了頓,又接著道:「對我這個當上司的,真是一點信任都沒有,我讓你有問題隨時來找我聊,你有來找過我嗎?」

找你?那不就等於狼入虎口嗎?相其言腹誹著,對面的韓廣林在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突然貼了過來。

這個茶水間偏簡易,沒有安裝監控,相其言下意識的握緊了茶杯,顧不得杯身燙手。

韓廣林鼻息間散出的熱氣,瞬時將相其言拉回到了那個晚上,她以為她僥倖躲過,也沒受到傷害,便不會有什麼應激反應。事實是,她現在很緊張,緊張到呼吸都不順暢,小腿肚子更在微微發抖。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很看中你的,並且非常願意做你的東風。」

韓廣林說完,手伸出來,用力在相其言的屁股上捏了一下,而後又迅速撤回,裝作無事人,吹了聲口哨,揚長而去。

相其言的五根手指連帶著一整個手掌,被燙的通紅。

並沒有直接接觸到沸水,可還是有被灼傷的感覺。

她將水龍頭開到最大,把手伸過去沖洗直至麻木,思緒卻如不斷湧出的水,清澈起來。

她想,韓廣林何其自大無恥,他把自己當棋子,可棄可留,她走,他便洩了心裡的怒氣,她留下,則助長了他的齷齪。

他憑什麼覺得自己一定會贏?因為她人微言輕,因為他位高一級,又或者……

相其言心中一凜,又或者韓廣林在騷擾及打壓女下屬這件事上已是熟手。

那天,不管是在餐廳還是在 ktv,他都是點到即止,當著大家的面甚至避免跟她有肢體接觸,只是拽著她的包袋,可四下無人時,他又是另一副嘴臉了,說話露骨,行為不端。

但他很謹慎,拔掉了她車內行車記錄儀的電源,這些天他在工作上刻意的打壓她,與其說是報復,不如說是試探。

就方才韓廣林又一次大膽的行徑看,他已然認定自己並無底牌,要麼滾蛋,要麼就做他案板上的肉。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她一定會輸?

相其言忍住戰慄,回到工位上,呆坐了一會兒後,抓起揹包,開車回家。

她從臥室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支錄音筆,那天晚上,她預感不對,趁著去後備箱拿水的時候,開啟了錄音筆。

錄音筆清楚記錄下了韓廣林不堪的言辭,可以用來指正他不恰當的行為,可在這之前包括現在,相其言都沒能夠想清楚,是否真的要把事情推到這一步。

這是一把雙刃劍,指向韓廣林的時候,也會指向自己。

當下社會,從不相信完美受害者,尤其是在涉及兩性時。

你會被輕薄一定是你本身不夠穩重,相其言不用費力,便能想像自己把事情擺到明面上後一定會面對的微詞。

她猶豫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終於下定決心,寫下了關於對韓廣林的控訴,繼而又花了兩三個小時躊躇,最後,她翻看著公司即將上市的新聞,開啟郵箱,將 word 跟錄音檔案上傳進附件,傳送給了總辦,順便關上了公司可以實名舉報的內部論壇。

會有疾風暴雨嗎?

相其言並不安穩的睡去,卻沒想到之後的事情發酵之迅猛,遠超乎她的想像。

第二天一早,相其言便接到了總部 hr 辦打來的電話,當時她睡得正沉,手機鈴響最初喚醒的是她的頭痛欲裂,接完電話後,她腦袋更是出現了一陣短暫的空白。

她從衣櫃裡挑了套稍顯正式又不過分死板的衣服穿上,只畫了淡妝,便開車前往總部的辦公大樓了。

公司裡專門處理各類向上投訴、舉報的 hrbp 琳達接待了相其言,兩人在一間明亮能夠看見北京城城市景觀的會議室坐定後,琳達又叫助手端來了一杯熱茶。

相其言忍住心悸,告訴自己,要勇敢表達訴求,對方施壓也好,和稀泥也好,都要頂住。

果然,琳達首先採取了維穩方針,表示公司在收到她的舉報信後,非常重視,並承諾一定會將事情調查清楚,給相其言以公道。

「你最近考慮休假嗎?我可以幫你申請特別的帶薪休假。」

琳達非常體貼,這也是相其言所警惕的,她搖了搖頭說不用,只問:「公司會暫停韓廣林的職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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