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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怎麼進行氣氛烘托,這個我是真的不太懂,但我覺得萬事都敵不過熟能生巧四個字,你就連著刷五十場、一百場直播,看看那些直播助理是怎麼做的,總能根據自己的特點梳理出一些方法規則來。」
「嗯,再看其它的幾項啊,什麼後臺運營,又什麼創新並豐富直播玩法,我覺得你不用太焦慮,這些一看就不是能單打獨鬥可以完成的工作,如果你在面試的時候被問到,你可以隨便拋一兩個腦洞,然後強調下你是具有主動性,並且擅於合作的就好。」
……
相其言一條條說得很細,區歌認真做著筆記,想著下去後再好好消化一番。
「總之就這些吧。」相其言一陣輸出後,發現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兩點半,她不由打了個濃重的哈欠。
區歌則是沒有絲毫的睡意,她的大腦在忙著輸入,興奮大於疲倦,「話說,我們家的智商是不是全都遺傳到你那去了?」合上筆記本後,她稍有沮喪的說。
相其言很臭屁,不置可否地,「大概吧。」
區歌也不示弱,「那美貌就是全遺傳給了我。」
「行吧。」相其言沒繼續跟她鬥嘴下去,只忽然地輕聲喚,「區歌。」
區歌:「嗯?」
人類在深夜彷彿特別容易產生與人暢聊心事的衝動,相其言最終沒再恪守那條『楚河漢界』,主動地問及區歌與嚴亮的事情來。於相其言而言,關心他人的私事並在此基礎上給予意見,當是一件很鄭重的事情,因為這之後你須得為此負責,情緒上或情感上的。這也是最先開始她先前一直迴避幫嚴亮搭線或傳話的原因。但最終,親情是逃不掉的負累,亦是撇不開的溫情。
區歌也說不清自己對嚴亮的感情,「他很好,可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反倒叫人覺得不敢靠近。」
相其言笑,「這叫什麼話?」
「你不懂,人在谷底待久了,已經認命了,突然投來一束光,不會是覺得看到了希望,只會認為那是海市蜃樓。」對區歌而言,嚴亮實在是過分好的存在了,他會真心實意的關心她過得怎樣,會為她的各種事情操心、跑前跑後,並且在出了周海那樣的事情後還選擇相信她。
「你要相信觸底反彈嘛,我是覺得嚴亮人真的很不錯,如果你不是特別排斥他這個人,或許……」
「再說吧,起碼讓我先等到觸底反彈,否則我是真沒功夫去考慮感情的事。我呢,不是我媽他們想的那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不是現在網上說的那種追求獨自美麗的獨立女性,我的想法就很樸實,什麼時候顧好了眼前這一攤,什麼時候再去談情說愛。」
「但你有沒有想過人活著的過程可能就是顧好了這一攤又亂了那一攤。」
相其言問,區歌啞然片刻,想好像是如此,「哎。」她嘆了口氣,適時轉移了這個她暫時無法理清的話題,聊起許自豪,「那邊你要入股嗎?我倒是有一些積蓄,可不多,而且真可稱得上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相其言也很矛盾,但有兩點,她在今夜跟區歌有了更深的共識,一是很開心許自豪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並且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信心,可見好的婚姻是能夠助人成長的,二是她們跟許自豪一樣,都對大舅留下的這個品牌有著很深的感情,那伴隨了他們的成長時光,當時他們步調不一致愛打鬧,現在想起來卻都是極珍貴的記憶。
「我再想想吧,這確實不是可以輕易下結論的事情。」
相其言如是說,但結束通話語音通話後,她卻不自覺地開始計算起自己現有的存款、理財,以及可調配的其它資產。
最終她得出的結果是,存款六十餘萬,理財按照現在的股票、基金形勢取出就等於割肉,實在不可取,然後就是燕郊的房子和大眾牌的二手車了。
而相其言的手指在筆記本上的這兩項處敲了又敲後,最終揮筆寫下了『賣』字。
這兩項資產對她而言,並無太大的增值空間,縱是她以後回到北京,也還是要進行置換,現在出手並不算虧,只是……
從置換更好的房車,到置換一份情懷大於收益的創業專案,真的可行嗎?
不同於方才寫下『賣』字的揮斥方遒,接著,相其言在筆記本上寫下的是一個極其糾結的問號。
區歌想,學渣大概就是,縱使筆記做得再好,完後仍免不了兩眼一抹黑。
她按照相其言總結出的規律、經驗並不自信的複習了幾日,而後便趕鴨子上架似的去面試了。
去時膽戰心驚,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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