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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麼,他就是個人渣。」最後,區歌還是沒法放下糾葛,把重點掠過,她赤腳下了沙發,從櫃子深處摸了瓶酒出來,問相其言,「一起喝點嗎?」
第83章 她所謂的風光亦不過是人性虛榮對外只愛表現向上一面的產物
區歌的酒是個人釀製的櫻桃酒,度數不高,但奈何區歌的眼淚極具欺騙性,間接『哄醉』了相其言,原本她只是想告訴區歌愛情、婚姻是最最難以捉摸的東西,而她所謂的風光亦不過是人性虛榮對外只愛表現向上一面的產物。
「其實我跟於智昂還有前面兩任男友,都是他們提的分手。」
相其言主動說感情經歷,區歌的眼睛瞬間架起了五十架聚光燈。
這就有些不妙了,但話匣子已經開啟,相其言也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說她在每一段感情裡的沒有安全感,口是心非,強勢冷戰,陰陽怪氣……
大概是因為親身參與了相其言遠離父母寄宿在親戚家的時光,區歌倒並不對相其言的這種個性形成感到吃驚,「你從小確實是這樣,有想法有要求從來不會直接說出來,倒是很會掙表現讓別人主動獎勵你,但感情裡這麼做行不通吧,你畢竟不是真的卑微,所以隱忍過後肯定是會爆發的,於智昂嘛,倒也不能說是有錯,只能說人家習慣了把事情放在檯面上說,你們溝通不來,分開太正常了,就像我跟周海那個龜兒子,我跟他講奮鬥,他跟我講自尊,我跟他講尊重,他又跟我講包容了。」
區歌簡單的說起周海,又快速的掠過,反倒是相其言沒止住表達欲,又說了許多後,感嘆,「其實我原本已經不想再談戀愛了,多一次嘗試大概也不過是多一次失望吧。」
就是這話被區歌迅速地揪住了漏洞,「哎,不對,什麼叫原本?你又戀愛了?和誰?趙西南嗎?」
相其言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趕忙趁著給區歌添酒的空檔裝傻,「你不要見風就是雨了,盡說這些沒譜的事,我呢,結束完手裡的這個專案,是肯定會離開北京的,繼續留下來,我跟徐孟夏女士不知道要發展成什麼千古大冤家。」
「不是你別轉移話題,我才想起來,你剛才開的車就是趙西南的吧,都開一輛車了, 還說沒有關係,這說的過去嗎?」
這得說過去啊!相其言也是個容易心虛的人,一拍腿,就把於智昂跟自己好閨蜜在一起,徐孟夏女士火眼金睛憤起要帶她去北京捉姦的事說了出來。
「哦嚯,這叫啥子事哦!」區歌立馬興奮了,雙手抓著相其言也不安分,似隨時準備尋找些瓜子過來嗑著才不辜負這樣精彩的故事。
第二天早上,相其言把終究沒逃過區歌眼淚鼻涕的真絲襯衫塞進了包裡,勉強從區歌衣櫃裡找了件她能穿的衣服,拖著疲憊的身軀,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出了門。
昨天夜裡,她什麼都沒區歌那裡獲得,反而把自己的心肺都掏了出去。
但最可恨的還是,她如此疲憊,心底想的卻還是如何能讓打了人的周海多少付出一些代價。
相其言想的是讓周海就打人事件付出一些代價,巧的是,周海想的也一樣,也想讓她就她『做的事』付出代價。
時間迴轉到區呈琛結束期末考那一天,區歌在學校門口偶遇周海,情緒失控,為了維護她作為母親的尊嚴,也為了拆穿周海的虛假面目,她就著相其言給她的資訊胡亂編說周海家所在的那一片要拆遷,說者無意,聽者卻被激盪起了無限野心。
周海對區歌的話沒有懷疑,他眼裡,以區歌衝動的個性,很難會真的編造一個謊言去使絆他人,因此他無比興奮,以為財富就近在眼前了。
天富要拆遷的訊息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但具體是那幾塊區域,村政府卻一直緘口不言,他了解,村裡是怕許多人為了多獲得一些拆遷款又或是建築面積補償投機取巧,前面他想不如就在自家的房子上做加蓋,不用質量太好,成了,收入翻番,不成,也不特別心疼。但很快村裡就遏制了這種亂象,表示各家原有的建築面積早已被記錄在冊,私自加蓋屬違法,將來拆遷決不會計算在內。
而周海接近區呈琛還真不是為了把他的戶口重新遷回來,畢竟單就他一個人頭能多多少補償出來,他只是希望能夠透過跟區呈琛關係的緩和從相其言那裡打探出些訊息來,這樣他也好做決定,看要不要跟在談的這個女朋友結婚,她是懷了他的孩子,但她本身還帶著個孩子,並且還提出了八萬八的彩禮。八萬八,當時區歌跟他是頭婚都沒要這麼多……周海這麼想著,心裡很是遲疑。
不過區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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