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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其言被徐孟夏一通說,卻一字沒有反駁,她實在是難受,又在車裡坐了會兒後,便無精打采地上了樓,將自己扔在床上。
趙西南跟著她一同回到家,中午、晚上都做了些簡單的吃食,相其言卻賴在床上,怎麼也不肯起來。
後面,趙西南無可奈何,端著碗粥,想要哄她喝下,卻被她更加耍賴地枕上大腿。
「吃飯!」
「聽話!」
「乖!」
趙西南說得口乾舌燥,相其言則不發一言,過了一會兒後,他只感覺褲子被浸濕了一大片,再一會兒後,他則聽見相其言因為鼻子堵塞而發出的小呼嚕聲。
他沒再敢動,也沒再說話,小心翼翼地將粥碗放在床頭櫃上後,任相其言枕在他的腿上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趙西南斜靠在床頭,也漸漸有了睡意,但忽然相其言的手機驟響,把他嚇了一跳,而相其言本就睡得清淺,聽到鈴聲,立馬便坐了起來去摸手機。
電話是徐孟秋打來的,她沒有多餘的廢話,只說外婆走丟了,他們大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要他們這些晚輩也行動起來。
相其言隱約記得上一次的『家庭大戰』中王大珍也是這麼折騰了一出,只是她有些奇怪。事實上,徐孟夏雖然總教導她在各位親戚面前好好表現,但卻從未要求她去姥姥面前盡孝過,而這些年,王大珍一直在療養院,他們這些做孫輩的也甚少去看望過。
不過眼下徐孟秋這麼要求,相其言也沒有理由拒絕,掛了電話後,便要按照徐孟秋發來的地址出發。
她身後,趙西南被相其言枕得大腿發麻,想要跟上,卻先踉蹌著撲倒在了相其言的腳邊。
「什麼情況?」他揪住相其言的褲腳,「你這是要過河拆橋拋棄我嗎?」
相其言睡得迷迷糊糊,這才想起親男友還在這裡,於是一面將他扶起一面給他說了外婆走丟的事情。
「我也一起吧,人多力量大。」趙西南聽後說。
相其言猶豫了一陣後,又點了點頭,「走吧,索性你可能遲早要見我的家人。」
趙西南沒能理清這有些複雜的遣詞造句,問:「什麼叫索性、可能和遲早?」
相其言沒多做解釋,迅速換好了鞋子,往樓下沖,外面的雨仍舊沒停,相其言沒有帶傘,卻也沒有顧忌,直接冒雨衝到了趙西南的車前。
就讓雨水繼續沖刷吧,將所有猶豫和不安帶走後,露出更為堅定的決心。
相其言和趙西南很快到達療養院,然後按照徐孟秋的指示,開著車,沿著附近的街道再尋找一遍。
夜幕不斷變深,雨則有所減弱,相其言心裡暗暗慶幸,想這樣找起來多少省力些,對走失的老人家也友好一些。
可這麼繞了一個小時多,相其言和趙西南卻是一無所獲,最後沒辦法,兩人只能把車停下,打著手機手電往一些窄巷子裡鑽。
就這麼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什麼線索,相其言有些著急,幸而沒多久,徐孟秋又打來電話,告訴她,人找到了。
相其言於是匆忙地帶著趙西南去到療養院,結果是剛一走到走廊就和端著臉盆的徐孟夏撞了個滿懷。
「你怎麼在這兒?」徐孟夏很吃驚,對相其言被叫來一同找人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叫她來得,還有區歌、許自豪,我都叫了。」身後,徐孟秋先一步解釋,並從徐孟夏手裡搶過了臉盆,說:「行了,你今天摔那一下不疼啊,先休息休息吧。」
「你摔倒了?哪兒?嚴重嗎?」相其言關切的問。
徐孟夏卻揪起徐孟秋問:「你把他們叫來做什麼?」
徐孟秋理直氣壯,「當然是來讓他們看看我們是怎麼做兒女的,不然他們還以為全天下就他們最委屈呢!」
而她說話間,區歌跟許自豪也前後腳趕到,房間裡,王大珍則如有感念一般發作起來,揪著在旁餵水的徐孟春的頭髮不放,同時嘴裡還念念有詞地說著咒罵的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我造了什麼孽要生你們,我討厭你們,不,我恨你們……」
相其言、區歌、許自豪見此場面,均是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外婆的精神不太好,會經常性的暴怒,卻不想她發作起來如此嚴重,會動手打人,還會不間斷的罵人。
徐孟秋很滿意三個晚輩臉上掛著的表情,還說:「你們別覺得你們的外婆是犯了病才這樣,她正常時也這樣,我們從小就要聽她說這些。」
徐孟春和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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