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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也是遇得到你這個方腦殼!」
區歌愣住,不想相其言真會還嘴,立馬還擊,「你啷個不繼續裝了,假打!最假的就是你了!」
「我假也比瓜好,分不清好壞!」
「我分不清好壞?最壞的就是你了!」
「瓜娃子!」
「龜兒子!」
……
相其言和區歌隔著十米開外,扯著嗓子開始了四川方言的罵戰,先前表面平和的虛假姐妹情終於不再,有的只是想衝過去胡扯頭髮的衝動。
多輪互罵後,兩人的詞彙量和肺活量都是有些匱乏,正愁不知該如何收場時,旁邊樓,一扇窗戶突然被推了開,接著一個更為犀利的聲音出現,且用詞更為狠辣,「兩個胎神,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兒來扯到吼,信不信老子下去鏟你們兩耳屎?瓜批,閉嘴,聽到沒!……&……」
第42章 她不是不講理的人,考慮事情也很有邏輯,可糟就糟在她只講自己認準的理,背後的邏輯推導更非常的直接霸道
頭頂的月光光彩不再,黑夜裡,相其言和區歌頂著兩張倔強的臉,背道往兩個方向走。
相其言悶頭走了半天,才終於走到小區門口,隨後她在超市買了瓶水,一口氣灌下半瓶後,煩悶卻不減半分。
「這都什麼事兒!」她沒好氣的踢了踢路牙子,心裡面很是懊惱,為自己方才的一時衝動口無遮攔。
可再想到區歌對她的『人身攻擊』,她又轉換了心態,後悔沒把話說得更絕一些。
那一邊,區歌卻在本該閉著眼睛也能摸到家門的小區裡迷了路,饒了好幾圈也未能走到樓下。
最後她索性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甩開高跟鞋,一面揉腳,一面開始抹眼淚。
她越想越委屈,淚水由無聲變有聲,「相其言這個龜兒子,她懂什麼?媽媽哪裡就有這麼好當!」
相其言坐在回家的車上,莫名打了個噴嚏,噴嚏帶出了幾滴眼淚水,她用手去擦拭時,竟開始想要哭,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在區歌心目中,形象竟那般糟糕,她應該不在乎的,畢竟她們之間的姐妹情形式大於內容,可想想後,又實在覺得不服。
她想,感情從小寄人籬下,需要看人眼色,學習說漂亮話的人不是她。
區歌也是不服,她枯坐了許久,起身後最終還是選擇了另一條小道,放棄了去接區呈琛回家。
她不想承認相其言所說的一切,卻又不得不照著她的話去做,實在是因為區呈琛近來的叛逆已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手忙腳亂無從應對間突然發現,她能扮演好媽媽這個角色的前提是區呈琛是個聽話的孩子,而現在,她已不知該怎麼做,才能算作是稱職的媽媽,才能和區呈琛一起度過這段所謂的『青春期』。
合同落定後,相其言在成都的工作算是正式進入了正軌,競標前的工作本就繁雜,聯合體投標,說是優勢互補,強強聯合,但前期卻得花大的心力在磨合上。
也是真正開始在工作上有了對接後,相其言才發現,趙西南大咧好說話的個性並不體現在工作上。
面對工作的大小事宜,他的嚴謹、摳細節簡直可以用吹毛求疵來形容了。
雙方拿到招標檔案後的頭兩天,全都困在會議室裡,開始在趙西南的要求下一條條的拆解條款並進行細摳。
與趙西南不同,相其言習慣抓大放小,通常會在大的方針下做粗分割,等跑動起來後,再根據實際產生的問題做調整。
兩人工作方式大有逕庭,趙西南認為早期多花時間研究後期才會少走彎路,相其言則以為實踐出真知不用過分抗拒會出錯這件事情,他們各執一方,周旋了好幾個來回後,相其言強硬的定下了一個時間節點,「這週四,再複雜的標書也該吃透了,再難分配的職責也該有界定了。」
「看情況吧,我覺得這周內是比較穩妥的。」趙西南沒有很強勢卻堅定不減。
相其言呼吸一滯間只對上林慄那雙看好戲的眼睛,於是感覺頭更疼了。
平心而論,因為有了嚴亮的從中調和,林慄近來已經算是很配合了,但這種配合暗藏挑釁,如捉不到頭的短倒刺,很能膈應人。
相其言又忽然想起剛來報導時,有次她和趙西南、嚴亮一起吃飯,嚴亮便已暗示了趙西南工作上的『執拗』,她想這究竟該找誰說理去?她在北京的職場沉淪那麼些年,雖談不上爾虞我詐,可免不了明爭暗鬥,真來了一個坦誠相待的人,她只當那是藏得更深的陰謀。
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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