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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哭了許久,旁邊的幾人卻都是束手無策,這事儼然成了一團巨型的亂麻,他們既不知該從何解起,也怕深入後會牽扯到那好不容易才勉強平復的傷心。
徐寧也深諳這個道理,她的哭泣,更像是一種宣洩,而非求解,父母離世後的這些日子裡,她時常會扮成一個遲暮的老人對自己說,吶,人生的出路其實就是硬抗。
所以,又哭了一陣後,徐寧主動止住了哭聲,胡亂抹了把臉後,嗚囔地說:「我要回家。」
接著,她試圖站起來,可因為腿麻只得先半蹲在原地緩一緩。
許自豪見狀,頗有當哥哥的風範,立馬也蹲了下來,並指了指自己的後背,道:「上來,哥哥揹你回家。」
徐寧做嫌棄狀,「不要,丟人。」可頓了頓後,她還是伏上了許自豪的背,並把新的鼻涕眼淚全都抹在了他的肩頭。
許自豪並不在意,反而充滿寵溺,「想體驗飛一般的感覺不到,我跑起來?」
徐寧更嫌棄了,並將許自豪的衣領緊緊揪住,說:「不允許!」又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幼稚?這叫有童心好不?我要成熟起來不曉得會有多穩重。」
許自豪為自己辯解,可徐寧大概累極了,沒再回復,她變成了一隻乖巧的貓咪,蜷在暫時讓她感到安定的一隅,懷著戒備,小心地睡著了。
這樣折騰完,時間已經很晚了。
相其言和許自豪將徐寧送回家安頓好後,索性選擇留宿。
兩人從洗臉櫃裡翻出新的牙刷,並排開始洗漱,許自豪漱口完後,突然被封建迷信附了體,問:「言姐,晚上睡這兒,你怕不?」
「有什麼好怕的,都是親人,只會保佑你的。」
相其言如是說,許自豪聽後只露出崇拜的眼神,說:「言姐,不愧是你。」
相其言簡直要起雞皮疙瘩了,不自覺把許自豪往一旁推,「怎麼就不愧是我了?少給我帶高帽子啊!」
「我沒有,反正我是真心覺得,你說的話都很有道理並且很厲害。」
「快別硬誇我了。」相其言拿洗臉巾擦了擦臉,指尖順帶著劃過臉頰時,竟感覺有些燙。
她感覺自己的生活已開始脫軌,同時人設也有崩塌,比如今晚她竟然撕下了平時和氣又不乏偽善的偽裝,選擇了跟區歌硬剛,又比如此刻,面對許自豪的誇讚,她竟然不再淡定,甚至於心虛和慌亂。
「快去睡吧。」相其言把洗臉巾扔進了紙簍,只想快些一個人待著。
許自豪則如一堵牆擋在了門口,面色帶猶豫,幾次張口卻又都閉上了。
「你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相其言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
「嗯。」許自豪點了點頭,露出羞赧的表情,又遲疑了好一陣後,才說:「那個……我還沒想好怎麼跟我媽媽說葆兒懷孕,我們要結婚的事情,你能幫我想下該怎麼說嗎?」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結婚,一步到位,三姨開心還來不及吧?」相其言不太理解許自豪在煩惱什麼。
「可能不。」許自豪嘆了口氣,說:「我媽大概只會打斷我的腿。」
夜很深了,有些情緒卻不能被鋪平整藏進濃重的夜色裡。
區歌一路壓著火,終於等回到家,可她還沒來得及興師問罪,區呈琛便先冷著一張臉把手機遞給了她。
「什麼意思?」區歌蹙眉,同時又難免心虛。
區呈琛沒回話,卻也沒迴避和區歌對視。
區歌被這麼一看,竟不自覺的生出了些許慌亂,區呈琛的身高早就超過了她,先開始她還覺得挺有安全感,感嘆孩子真是長大了,可眼下被他這麼俯視看著,安全感則變成了壓迫和陌生。
「那個……呈琛,你聽媽媽說,媽媽不是故意想要監視你,媽媽只是擔心你……」區歌的每句話都帶著身份強調,她打心眼裡不能接受這就要開始和孩子產生隔閡,漸行漸遠了。
區歌緊張,區呈琛卻選擇直接將手機的事帶過,只問:「你和小姨想把徐寧送出國,是嗎?」
「什麼?」區歌不明白話題怎麼就突然跳到了這兒。
「我聽說,你們要幫她出國。」
雖然不明白區呈琛為什麼揪著這事問,但區歌還是回答說:「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成績不算突出,留在國內讀不上什麼好高中,再者陳家人也是個麻煩的存在,所以就想著……」
可她話還未說完,區呈琛便激動的將她打斷了,「你們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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