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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幸福的笑容跟手繃帶上蔣葆兒畫的粉色愛心交相輝映著,在座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今晚他的開心,不過也是這般開心的許自豪,在隨後的敬酒當中,傷心的哭了起來。
許自豪先是感謝了區歌跟相其言,說很高興跟她們是一家人,隨後又致謝了趙西南跟嚴亮,又說他們都是很厲害的人,他以後也想在事業上跟他們一樣做出點什麼,而對徐寧、區呈琛、趙東方,他則一副老父親樣,說看他們長得這麼好,他就覺得未來有希望,他想讓他的孩子以後也這般健康、好看、聰明……
最後輪到蔣葆兒壓軸,許自豪舉起酒杯,感謝的話卻是堵在胸口,如巨石一般無法順利吐出。
「我……」這樣卡殼了好幾次,許自豪終於開口,卻是伴隨著哭泣,「葆兒,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從今以後我就有一個真正的家了!」
第74章 男人有力的臂膀,除了展現力量,還該帶一些柔情跟童真,比如能為另一半遮風擋雨,又比如可以扛著孩子起飛
許自豪哭得很傷心,翻來覆去只那一句話。
相其言等人在旁看了都是有些心酸,蔣葆兒更是不自覺的偷偷抹起眼淚。
最後還得感謝趙西南和嚴亮,他們非常適時地調節了氣氛,只是這氣氛到最後過於歡脫,甚至還有一些跑偏。
划拳遊戲是趙西南跟嚴亮發起的,最後他們卻是輸的最慘,而稱霸全場的卻是區歌。
相其言覺得很奇怪,明明這放外頭酒桌會是一個很嘈雜也很市儈的遊戲,但跟著這群人一起她卻玩出了一種童真感,特別是她看區歌出拳,更有一種看女俠肆意橫掃天下的感覺,而她雖然還不知道她具體做了什麼決定,卻能很真切的感受到她開始有了些不同。
嚴亮輸了一輪又一輪,最後被要求表演節目,他自嘲什麼才藝都拿不出來推脫了好幾次,但在對上區歌的眼眸時,卻突然有了靈感,說:「那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盪鞦韆吧?」
「哈?」眾人一時不得要領,包括跟他最最是熟的趙西南。
而等嚴亮擼起袖子,舉起孔武有力的雙臂,一邊掛著徐寧,一邊掛著趙東方後,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所謂的盪鞦韆竟然是這樣的。
「厲害厲害!」相其言拍手,當然她很疑惑怎麼會有人能把這發展成才藝。
而嚴亮也讀到了這種疑惑,解釋說:「曾經有一個人對我說,她以為男人有力的臂膀,除了展現力量,還該帶一些柔情跟童真,比如能為另一半遮風擋雨,又比如可以扛著孩子起飛。」
這所指在相其言看來太明顯了些,她於是立馬湊到了區歌跟前,擔當氛圍組,「可以啊,真是有心了。」
區呈琛方才拒絕了做嚴亮的『助演』,現在也很瞧不上他的意圖,「很瓜。」他小聲地下了定義。
區歌無心理會相其言的話,她只覺得內心波瀾起伏,愈發地不能平靜,她很感動嚴亮竟能把她多年前說的話記得如此清楚,哪怕他並不知道這話背後掛靠的隱情。
有些事,還是得趁早說清吧。區歌心裡想,將和嚴亮有關的那個決定實施時間又往前提了提。
而後,又幾輪小遊戲後,相其言作為輸家,被要求說出一個最想完成的心願,她苦思冥想,卻是搖頭,事實證明,當代人只擅長對著微博許願,發財、脫單、永生什麼都敢說,而落在現實生活裡,提願望只覺懵懂。
眾人不信,又追問了好幾次,相其言扮苦瓜臉,「真的真的是沒有。」
她話音落,區歌卻接上,「我知道她的心願!」
區歌的聲音極大,因為喝了些酒,她的眼睛和臉都蒙上了一層不太理智的光圈,相其言看了只覺不妙,想起身去捂她的嘴,不想她卻未卜先知地跳開了,繼續說:「相其言想做一次公主!」
相其言:「……」造孽啊!
「她幾歲生日來著,我記不大清了,反正那個時候二姨、二姨夫都在瀋陽不能回來陪她慶生,而那年相其言他們班好幾個女生都是穿著公主裙去成都遊樂園慶的生,所以她也很想去,但是呢,她又不好意思說,就拿自己存的錢買了條挺漂亮的蓬蓬裙,結果生日當天,許自豪非要騎腳踏車載她去小舅訂的餐廳吃飯,哎,可惜了那條裙子,就那麼被絞進了車軲轆裡,扯了好大一條口子,我都能看到她的……」
在區歌越說越離譜前,相其言終於找準機會精準地捂住了她的嘴,但是她感覺她的底褲確實已經一覽無遺了。
區歌雖然矮相其言很多,但是卻足夠靈巧,力氣也大,往下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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