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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哭了多久,突然,一雙筆直的腿出現在相其言的眼前,相其言稍微收斂了些,同時更覺得狼狽難堪,迅速用雙手胡亂的將眼淚水一擦,便要起身逃跑,但下一秒,她聽見的卻是趙西南那熟悉的聲音。
「喝點水嗎?」
相其言忍住吃驚抬頭,只看見趙西南就站在跟前,懷裡還圈著一大堆東西,有紙巾、有瓶裝水、還有各種小零食。
「你當我是幼兒園小朋友嗎?」相其言不知怎地,更傷心了,而後也不再顧忌什麼形象,把頭倚靠在趙西南的大腿處,開始繼續嚎哭。
第70章 對於有些人來說,要想溝通得先突破自己的安全範圍
相其言哭得凌亂,引得路人不斷側目,趙西南則不斷用眼神或手勢驅退著他們探究的目光。
不過相其言也太能哭了些,並且哭得姿態也是極為豐富,從機場到車上,再到家附近,她中途數次止住了哭泣,但都又以新的方式開啟,一會兒是無聲的抹淚,一會兒是用力的抽泣……快到家時,趙西南注意到,相其言的哭泣已變成了委屈的嗚咽,期間還伴隨著幾聲打嗝,這倒是身體很神奇的互動。
「你……」趙西南不想打擾相其言的,可還是忍不住單手遞了瓶水過去。
相其言知道自己現在一定不好看極了,可情緒調控的閥門開關已罷工,她也只能先放肆地哭著。
「謝謝。」她從趙西南的手中接過水,喝了兩口後,總算把嗝給壓下去了,但仍有新的淚珠佔據眼角。
「那個……」猶豫了片刻後,相其言又沒忍住補上一句,「我會哭不是因為我難過。」
這是句很沒有邏輯的強撐,說完,相其言就後悔了,但趙西南卻絲毫不在意,反倒笑著將調侃哼成了歌,「我知道,你會哭不是因為你難過。」
「你在笑我?」相其言氣得要起鼻涕泡,但她又很感激趙西南沒有上來就安慰她。
兩人開始有了交流間,車子也剛好到達目的地。
「你要不要再緩緩?」趙西南說著,又抽了兩張紙巾給相其言,順便又把她先前落在車上的卡包一同遞上,他也正是為了送卡包才會折返回機場的。
「這……」相其言看到自己的卡包,微微蹙眉,想不清她是在什麼時候把它帶出了包外,不過最讓她關心的重點還是,「你什麼時候到的航站樓?」
趙西南有著過度的坦誠,「就挺早的,反正不該看見的不該聽見的都……」
「……」糟心,相其言本想去推車門,可想到回去還得面對徐寧的追問,索性又重新靠回到椅背,下命令,「先隨便找個地方溜一圈吧。」
趙西南也不想就這麼分開,開心的應下,把發動機踩得轟隆作響,相其言在旁邊則先聽出了限制性條件,「先說,不能去酒吧,我是不會再跟你一起喝酒了。」
「那去哪兒?」趙西南腳下一頓。
相其言看著窗外的天,很藍很自由,她忍不住又往後面靠了靠,說:「去天邊。」
這是十分鐘裡相其言第 n 次側頭去看趙西南,趙西南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停下手裡搭帳篷的動作,問:「很帥嗎?」
相其言知他是在調節氣氛,但還是調轉了頭,哼說:「臭美吧你。」
但下一秒後,相其言又沒忍住,再一次地看向趙西南。
不知是她前三十年都在扮演板正的好學生又或是別的什麼原因,相其言遇到的男人大都也是成熟的、沉穩的,似趙西南這種充滿稚氣的,沒有。
她說他稚氣,並不是貶義,相反是一種褒獎,具體表現在他還保有孩童對這個世界的熱情,他在工作上不止是機械的發力還會努力踐行著自己的理想主義,而生活裡,他既不嫌麻煩也不吝嗇,他會每年都帶著趙東方去避暑旅行,也會因路邊攤的一串烤五花而由衷地高興……以及,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會只把她漫無邊際的一句話當成是心情不好的胡扯。
相其言怎麼都沒想到,當她說那就去天邊吧,趙西南便真的認真思考起來,然後不出兩分鐘,便給了她一個選項,「那就去大坪山滑翔基地吧?那兒離天近。」
相其言簡直匪夷所思,「你確定?那在大邑,要開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吧?」
趙西南的邏輯卻是,「可那不是你的心願嗎?」
而後,也不等相其言再回答,趙西南便打了幾個電話,訂好了場地、食物和水果,聽起來應該是他玩露營累積下來的資源,再然後,他又拐去家中扛了全套的露營裝備下來裝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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