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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其言憋悶地喝了口酒,卻全然不是那麼個滋味,她想不通,怎麼這酒這麼貴還沒家門前小攤售賣的好喝。
同時讓她想不通的事還有許多,比如她明明是懷抱著了不得的野心來到這裡的,結果卻是和嚴亮搞了個烏龍的『職場鬥爭』,接著她也放下了防備忘記了初衷,開始順其自然不緊不慢的推進著手裡的工作,好似成都便是她的歸途一般。
可如果家鄉不算是歸途,她的歸途又在哪裡呢?曾經相其言以為是北京,在北京,她可以遠離叫她感覺負累的親情,也保持相對獨立的人生,相應的代價則是她得不容有怠的衝鋒陷陣,為生存馬首是瞻,就算是遭遇了職場性騷擾也得隱忍。這麼說來,這歸途好像也算不上是好歸途,不過是兩權相害取其輕罷了。
而現在更叫相其言苦惱的是,回來待了幾個月後,她發現她骨子裡還是最眷戀成都的煙火氣,這裡有她熟悉的一切,有她曾經嚮往的生活,還有漸漸熟悉起來以後也不再覺牴觸的區歌、許自豪、和徐寧……
少時,她根本不想做什麼乖巧學生別人家的孩子,長大後,她也不是真的想做什麼北上廣精英女白領什麼看起來很厲害的人,說到底,她長到了三十歲,還是沒擺脫她最討厭的『角色扮演』。
相其言並未立馬回復汪振學,但她隱約感覺自己並沒有什麼可選的餘地,跟徐孟夏的矛盾激化成這樣,以後的日子怕不會好過,溜之大吉方為上策。
而就在相其言借酒消愁的這期間,相志軍的電話轟炸也是很兇猛,並還時不時的發來幾條資訊。
相志軍:【你趕緊的抽空回來給你媽媽賠禮道歉,她這次真是氣得不輕,哪怕你有理也放後再說!】
相其言腦子不是腦子的,唯有先逃避,她把手機調了靜音扣在桌上,看不見便當不存在,而等她準備回家,把手機再次翻面時,卻發現,過去的兩三個小時裡,繼相志軍後,蔣葆兒也給她打了 n 個語音,這便有些不尋常了,相其言預感有事發生,忙回撥了過去,而幾下滴聲過後,她只聽見那邊蔣葆兒著急帶著哭腔的聲音。
「喂,言姐,你快來一趟吧,許自豪他出事了。」
相其言掛了電話,沒做多想,付了帳便衝出了酒吧打車去找許自豪,巧的是,她剛坐上車,區歌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喂,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的支援。」
相其言扶額,想這真是一個多事之夜,但她可來不及聽區歌具體要表什麼決心。
「你先歇歇。」她說:「許自豪住院了,你要沒事的話,一起去看看他吧。」
區歌臨出發前,又跟相其言確認了下許自豪的情況,在知道他還死不了後,果斷選擇了綠色出行的方式,畢竟她馬上就要去實施一個偉大的計劃,每一分錢都須得花在刀刃上。
這是二十四小時不分晝夜的忙碌之地,悲喜在此交織沒有片刻的停歇,相其言第一次在深夜光顧醫院,竟多了些忐忑又新奇的感覺,在穿過大廳時她還偶遇了一個突然破羊水被緊急送來生產的孕婦,而她則忍不住駐足觀望了下,想生命初始大概是人生最美好的一瞬吧,所有人都期待,當事人則懵懂。
後面還是蔣葆兒的又一通語音打亂了她的思緒,讓相其言想起所來是為何事,她於是趕忙往電梯口走,按照蔣葆兒給的樓層房間號找到了許自豪所在的病號房。
饒是有了些心理準備,相其言還是在看到左胳膊掛著繃帶,左腿打著石膏,頭上纏繞著紗布的許自豪時震驚了。
「怎麼這麼嚴重?」蔣葆兒在電話裡只說是傷了胳膊和腿,但現在看起來說是半身不遂都不為過。
「就……」許自豪看見相其言,激動又委屈。
相其言則一時沒控制住,嘴快一步的問:「是蔣伯父叫人打的嗎?」方才她在電話裡就想問來著,卻怕蔣葆兒尷尬。
「才不是。」蔣葆兒:「是他自己的親爸媽。」
「什麼?三姨和三姨夫嗎?」相其言實在是不能相信。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是蔣葆兒的 show ti,她對著相其言繪聲繪色的講述了許自豪是如何下定決心回家偷拿戶口本和銀行卡,又是如何悲催的被徐孟秋、許大強逮了個正著,以及慌亂之中,許自豪又是如何逃跑,如何逃無可逃最後被逼至樓梯間然後摔下樓梯受此傷害的全過程。
「本來是沒頭上這個傷的,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爸,背著他下去坐電梯時,他媽硬是推了他一下,他頭直接就撞在了門上,而那門剛好翹了一角,直接就把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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