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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自豪立馬捂嘴,相其言和區歌則相繼露出嫌棄的表情,想隨著許自豪的成家,他們這一大家的耙耳朵含量算是到達頂峰了。
相其言把茶杯往一旁推了推,開始了她的勸說,只是她的效果還不如區歌,她自認為說的都是實打實的道理,理性且實用,可蔣葆兒更有自己的價值體系,雖然聽起來很任性,但卻嚴絲合縫,倒把相其言凸顯的守舊不懂變通。
蔣葆兒先強調了當今社會婚姻自由,並反問相其言,如果父母就是固執己見,不做任何讓步,那她是不是就要僵持在此步,不結婚了。
相其言想說倒也不是那麼誇張,蔣葆兒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我一定要跟許自豪結婚並不是頭腦發熱下的衝動,相反我是做了很認真的思考的,我清楚,我們結婚,雙方家庭不給支援的話,會在經濟上吃不少苦,可我也相信,許自豪會很努力,也有能力承擔好做丈夫和做父親的責任,我呢,雖然沒那麼爭氣,畢業後一直沒正經工作過,最大的愛好是吃,乾的最像樣的事情就是跟朋友一起合夥開了家火鍋店,生意沒有大火但也算可以,所以你們放心,初期我是能給許自豪一些支援的,就算是和父母鬧翻,我們也肯定不會把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這倒是相其言和區歌沒有想到的,蔣葆兒在他家的亮相太鮮明,結合她的家庭,很難不叫人把她當任性跋扈的富二代。
「不過我也承認,我也有任性跟我父母對著幹的成分,實在是因為他們專權太久了,從小到大,在他們的干涉下,我沒有做成過一件真心想做的事,每一次他們都是單調又武斷的切斷我的經濟來源,我也是不太爭氣,不太能受窮,但這次吧,我想藉由結婚拿回自己對人生的掌控權,總之呢,你們不用再勸我了,最近勸我的人太多了,我的閨蜜都覺得我是戀愛腦作祟,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吃愛情的苦,但我覺得你們應該是瞭解許自豪的,他不是渣男,我呢,也不是什麼為愛痴狂的傻白甜,這麼說吧,以後要是許自豪對我不好,我肯定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把他踹掉!」
蔣葆兒說完這話,還拍了拍許自豪,問:「你是知道我的個性吧?我向來說一不二的,我對你好相信你的前提必須是你也同等的對待我,如果你但凡做不到,我一定會及時止損,並且絕不讓你好過!」
許自豪聽後,點頭,不僅模樣乖巧,甚至很為媳婦兒的雷厲風行驕傲,相其言和區歌原本想的是別讓別家姑娘吃虧,但看眼前的情形,她們都以為,許自豪的自我馴化很完善,蔣葆兒也很清醒,並且算是個夫管嚴,他們兩建立家庭,應該會很穩定很幸福。
沒得可勸了,相其言能做的只剩囑咐,要許自豪跟蔣葆兒去取戶口本時一定萬分小心,不要被抓正著,頓了頓後,她雖有猶豫,但還是開了口,說:「你倆要不先搬去我那兒住吧,總麻煩趙西南也不好,我那裡雖然擠了些,但也就晚上大家都在時會有些不便。」
蔣葆兒卻擺手說不用,說朋友有套空的一居室,他們這兩天就會收拾收拾搬過去,「我們也都覺得不能再麻煩西南老哥了,一是到時候萬一我爸老漢發作別連累到他,二是……」蔣葆兒眨了眨眼睛,眼裡是狡黠的光,「言姐,你懂得,我們是不會讓你欠下感情債的。」
第54章 都說女怕嫁錯郎,這話其實還有另一層意思,是一種偏見,認為婚姻對女人格外重要,女人是很難承擔婚姻失敗帶來的苦果的
蔣葆兒最後的一句話是一個並不難解的半啞謎,相其言不費力的便猜出她的暗指,她以為這是天大的誤會,趕忙矢口否認,解釋說她和趙西南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夥伴,因為住處離得近些走動才頻繁了些。
「他這人是過分好了些,也過分仗義了些。」
相其言如是說,但蔣葆兒卻沒有再回應,只柔柔帶寵溺的笑著,像在說隨你嘴硬。
見她這副表現,相其言頓感說再多也是無用,於是轉而趕著先把帳結了,免得過會兒又是一陣麻煩的拉扯。
飯局總算是結束,蔣葆兒拉著許自豪說要去朋友給他們借住的『新房』收拾,相其言則和區歌繞路去最近的公交車站,準備分別乘車回家。
等待間隙,區歌問相其言,「咱們這是不是等於啥也沒說。」
相其言目光放空地望向街對面好幾秒,才回,「主要說了也沒啥用吧,那位比我們腦袋清醒多了。」
方才的飯桌上的後半程,蔣葆兒又斷斷續續地說了許多,她承認自己任性,但又表示有些大道理在當下已經不適用了,「都說女怕嫁錯郎,所以結婚必須謹慎再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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