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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林煙把圍巾,帽子摘下放到袁左手裡,扭頭,走向——8號郵輪。
蠻大的一艘豪華郵輪,看起來有五六層,層層都開著燈,艷麗璀璨。
寬大的場地配有觀賞廳、全玻璃觀賞海景臺,有撞球俱樂部室,有酒吧,有公用餐廳,有cd電視屏在播放國際資訊,還有服務生,以及兩名外國美女導遊。
這裝置,林煙覺得很像某個大佬一時腦熱興起,路過南極遛彎的。
林煙登上郵輪那一刻是說中文,問服務生,「你們的客人在哪裡。」
服務生微笑的領著林煙上樓梯,來到甲板上。
林煙裹了裹寬大的棉服,圍欄邊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莫奈灰色的西服,看不見神色,距離也有些模糊。
「你們也是華夏來的嗎,其實我也是,你們不下船玩玩嗎,半月灣的企鵝很可愛,現在有極光了,很…很漂…漂亮。」
後面的話,在男人轉身那刻,林煙幾近語無倫次,唇齒打著顫沒法成調。
閔行洲看著她,一雙黑沉沉的眼平靜亙古而隱秘。
林煙心裡亂了分寸,手腳不受控地釘在原地。
他的出現,他的氣場,濃鬱的男人味,萬分撩人,彷彿萬毒之王的那一顆毒株,膠於南極絢麗的天幕下。
他的到來、他的追逐成了一場最驚心動魄的奢美,這種打破秩序蠱著她陷落、迷失在他破規則之下。
閔行洲聲音被寒氣襲染到發啞,「過來。」
林煙被『過來』兩個字點著,過嗎。
她不敢過,也不敢不從。
這一次輕易在閔行洲面前低頭,病入膏肓的還會是她。
———不會和她走長久,玩玩而已
———你提尤璇?
———要我的心,憑你?
最開始說不會和他談情的是他,說討厭她野心勃勃的也是他。
狠話說盡。
看著閔行洲,記憶翻湧,她想起兩個人曖昧纏綿那一陣子,在那方面的每一次,她都會肆無忌憚地吻他回應他的寵愛,在一同沉淪的關頭告訴他,她愛他,想要他的心,他總是笑著沉默,開心了之後,嘶咬她肩脊啞聲說她貪心貪得無厭。
貪心麼,當然貪啊,貪他的心也是一種貪心。
總會在他熟睡之後,她會偷偷摸著黑,伸手描繪他英俊的臉龐,從眉毛到鼻樑、到薄唇、至立體分明的下頷、到喉結、會偷偷親他吻他,越陷越深。
該拿什麼栓住你遊戲人間的心呢閔行洲。
大抵是嫌著她站著不動,他顯得極為不耐煩地走兩步,伸手扯住她,措不及防地一拉,她不受力迭進他胸膛裡。
砸得她鼻尖通紅,是痛的,也是無盡無休的委屈,林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在閔行洲霸道的掌控下,林煙也沒有拒絕,抬頭直勾勾地仰望他,「為什麼來這裡,你還沒玩夠曖昧嗎。」
閔行洲喘息聲有些重,捧著林煙的臉深深呼吸著,「是,沒玩夠。」
他語氣重,林煙身體顫了顫,受不得他這樣的語氣,索性委屈著,「那去找別人,我算什麼。」
閔行洲掌心錮住她的下巴,他指腹是滾燙的,她小臉一片冰冷,比閔行洲的心都要冷。
他微眯起眼眸,欣賞著她臉上流露的倔強,「裝什麼啊林煙,你讓我來不是麼。」
林煙被他捏得眼含淚水,這份感情突然是模糊的,「讓你來你就來嗎,怎麼,是捨不得我嗎。」
「稱你心意。」他手指的力道加重,「你還不滿足嗎。」
林煙不夠滿足,「想知道我在你心裡重要嗎,看來也沒那麼重要,養的鳥突然逃了,想捉回來而已,畢竟養的時候太費精力,使得你不甘。」
閔行洲不滿她咄咄逼人的說辭,「我是太寵你了是嗎。」
「這份寵你也給過別人,我又不是港城太子爺例外和偏愛,我算什麼。」林煙別開臉,聲音輕輕地提醒,「孩子沒了閔行洲,我們結束了。」
閔行洲能懂她言辭裡的委屈,可是他此時不太樂意和她爭辯孩子的事。
是了,她不好受。難道他就好受嗎。
閔行洲情緒不露,拇指摩挲她的唇瓣,「不結束,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林煙低下頭,手捏著羽絨服的拉鏈,「哪種好,物質嗎,這於你的身份來說給的多容易。」
他摩挲她唇瓣的動作一滯,伸手,從服務生手中取來帕巾,替她擦拭嘴角的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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