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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長的手指晃著高腳杯,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酒吧的燈五光十色,他英俊的輪廓在這樣的燈光下帶著幾分朦朧,顯得既遙遠又模糊。
他淺啜了一口酒,靠在軟沙發上,只覺得全身都是放鬆的。
平時他那麼努力地賺錢,就是為了能在假期大筆大筆地花錢。
深夜兩點多,陸渝州拒絕了倒貼上來的美女,往外走去。他捏了捏眉心,又按了一下太陽穴,緩解疲倦。
周身都是酒氣的他叫了代駕之後,就懶懶地靠在一旁的電線桿上,等著代駕過來。
夜已經深了,帶著寒意的風吹入骨頭。電燈杆靜靜地立著,籠著薄霧一樣的光,照亮了一整條街。
這一條街都是酒吧,此刻仍舊有車輛來來往往。路上走的人,除了他這樣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還有喝得如爛泥一般軟在地上的女人。
陸渝州注意到一個醉酒的女人,長腿筆直、纖細,身上只穿著短短的黑色吊帶裙,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膚。
陸渝州勾唇笑了笑。
沒過一會兒,就有一輛豪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撈起了那個女人。
女人迷迷糊糊地跟他上了車。
陸渝州這人原本沒什麼善心,更何況這條街上這樣「撿屍」回家睡的行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早就有新聞播報過了。
但他現在喝醉了。
陸渝州血氣方剛,眯了眯眼,走了過去,大喊:「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呢?欺負人家一個女孩子?」
這人被陸渝州這麼一拽,踉蹌了一下,火氣上來了:「關你屁事啊,這是我娘們兒,喝得醉醺醺的,還不能撿回去嗎?」
陸渝州眯眼看了他一會兒,神志不清間,只覺得這張臉很熟悉,眼前的面孔晃了晃,又定了定。
陸渝州冷笑一聲,勾拳,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臉上:「快放開人家姑娘!」
他這一拳頭下去,車內的另外一個男人也沖了下來。
陸渝州原本就醉了,沒有什麼力氣。他幾乎是被兩個人圍著毆打,後來下來的那個人拽著他的衣領,毫不留情地揍在了他的小腹上,再一腳將他踹開。
最早下來抱女孩的那個男人臉上充滿了不屑,踹了踹蜷縮在地上的陸渝州:「陸渝州,你是不是傻啊?都喝醉了還想打人,你是不是想死?」
當代駕霍燃過來的時候,只看到滿面青腫、額角滲血的陸渝州躺在大馬路邊上。
霍燃神色一凜,緊繃著臉,大步走過去。
「疼疼疼,媽,疼死我了,你輕點上藥。」
醫院的病房裡,窗戶開著,交換著空氣,但暖氣也在源源不斷地供著。昨晚下了一場大雪,從窗外望去,都是積壓的白色。
空氣冰涼,滲入身體裡,讓人覺得很精神。
蘇予抱著鮮花,和霍燃來看陸渝州。他們剛剛下庭,還沒走進病房,就聽到了陸渝州的聲音。
接著就是陸媽媽飽含怒意的嗓音:「疼疼疼,疼死你算了!好好的假期,你不談戀愛,不相親,也不在家待著,拿著錢就去酒吧跟不三不四的女人玩!哎喲,喝醉了遭人毆打了吧,怎麼不打死你算了!」
蘇予抬起眼,看了霍燃一眼,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
裡面的罵聲漸漸小了。
陸媽媽笑著開啟房門,她不認識蘇予,但是認識霍燃,連忙將兩人迎了進去。
她忙著倒水,看了看蘇予,笑著道:「這是你們律所新招的實習律師嗎?蘇予,對不對?阿姨經常聽阿州提起你。」
蘇予點了點頭,答道:「嗯,我叫蘇予。」
「那你們陪阿州待一會兒。桌上有水果,都切好了,你們快吃哈,阿姨出去給阿州帶點飯。」
蘇予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病床上的陸渝州,笑意在胸口壓抑著,她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去,緊緊地抿著唇。
「你想笑就笑吧。」陸渝州自暴自棄,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他們,卻因為動靜太大,又疼得齜牙咧嘴。
蘇予的嘴角慢慢地彎出弧度。
霍燃一點都不正經,懶洋洋地笑了起來。
陸渝州的眼睛兩邊都紅腫著,顴骨也腫得高高的,嘴角有血痕,看上去又慘又好笑。
他躺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從床上蹦了起來。
因為牽扯到傷口,所以陸渝州的面目猙獰:「我雖然醉了,但我知道是誰打了我!謝申那個渾蛋,我早看他不爽了,你快去讓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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