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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方四辯耍流氓的前提下,被你方二辯吸引產生了欣賞達成友誼關係,你方還認定這是純友誼嗎?」陳硯一本正經繼續反駁道。
許以純聽後大為震驚,她覺得陳硯這人真狗,為了駁回觀點竟然可以被罵成是流氓。
「難道你方四辯一開始的欣賞就是不純潔的嗎?」許以純頭鐵問出了這句話。
按照玩遊戲的說法,兩人這已經算是貼臉了,但是這種社團審核賽並不像正式比賽那樣嚴格,而且這種畫面都是吃瓜群眾愛看的,所以在場眾人直接起鬨,甚至有人拍攝影片錄製。
少女更像是一種質問,她的眼神夾雜著一些不相信,看向陳硯,眸光閃爍,其中蘊含的情感太過滾燙,灼傷陳硯心處一塊柔軟。
陳硯微愣,在計時倒數幾秒的時候,最終說道:
「是的,我方四辯從一開始就不單純,此案例有力證明我方觀點——男女之間不存在純潔友誼。」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雲淡風輕地鞠躬再坐下。
辯論賽也就結束了,許以純還想再次駁回,已經沒有機會了。
純屬許以純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然後被陳硯推了下去。
許以純呆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後續主持人和裁判說了什麼,她一字沒聽。
復盤,急需要復盤,每每程式計算出了問題,許以純就會把自己關在機房裡復盤所有步驟。
究竟是哪一步出錯了?
「很精彩。」觀眾席位上的程勇突然起身拍著手,笑笑看許以純,接著他起身緩緩走向她。「這是我的名片。」製片人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許以純正分神不知道該不該接的時候,陳硯擋在了她的面前,替她接過。
「謝謝程老闆對我們社團的支援。」陳硯的語氣冷了許多,他垂眸看向許以純,示意讓她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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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以純看了他一眼,默默轉身走出了房間。
手機震動,是陳硯發來的訊息。
硯:樓下等我。
許以純站在教學樓下,天已經完全黑下去了,整個教學樓安安靜靜,她腦海里又想起陳硯反駁自己觀點說出的那些話。
「假如我方四辯耍流氓的前提下,被你方二辯吸引產生了欣賞達成友誼關係,你方還認定這是純友誼嗎?」
「是的,我方四辯從一開始就不單純,此案例有力證明我方觀點——男女之間不存在純潔友誼。」
所以,陳硯他不單純?
許以純順著這個邏輯推理著,因為當初之所以能說出這個事例,就是認為自己單方面對陳硯肯定是單純的友誼關係,並且兩人也是以純友誼的關係相處的。
可是實際上,其中一方並不單純?
那自己對他真的純潔嗎?
許以純又開始自我反思,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那晚和他在火鍋店拍攝的場景,又或是深夜裡陳硯發出的那張腹肌照,又或許是更早,從剛開始辯論賽上看到嘴戰四方遊刃有餘的他。
腦子裡還在飛速運轉,便看見陳硯和製片人程勇已經走下樓了,雙方還在說什麼,最後陳硯和他握了握手,兩人在另一個門口分別了。
接著陳硯看見了許以純,便快步向她走來。
許以純此時的手緊緊攥著牛皮包裝袋,裡面裝著的是陳硯的律師袍外套。
陳硯走向她的每一步都牽動著許以純的心臟。
漆黑的環境裡,她第一次沒有那麼安全感。
淡淡的青木香逐漸逼近,許以純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陳硯。
「你的你的外套。」許以純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還磕磕巴巴。
陳硯伸手接過,修長的手在觸碰到牛皮紙袋的一瞬間,許以純飛快地縮回了手,像是特意避開什麼。
「害怕了?」陳硯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不經意地問道。
許以純抿了抿唇,低著頭沒說話。
「我不是什麼流氓。」陳硯語氣有些無奈,他拿過牛皮紙袋,看向許以純。
後者這才慢慢抬眸看了他一眼,像是受了驚嚇的小獸。
「你為什麼要這麼反駁我啊?」許以純問他。
「比起這個,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麼要拿這件事作為自己的例證。」陳硯反問道。
「我!」許以純理虧。
「是覺得我不得不順著你的意思走,對嗎?」陳硯聲音有些低沉,像是給許以純下著蠱。
「嗯。」許以純小聲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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