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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
「快進去吧, 這裡不能久停。」陳硯瞥了眼周圍, 最後目光又落在許以純的身上。
她披著律師袍的外套,手裡拿著的還是自己給的那束玫瑰, 少女呆呆地看著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但最後許以純點點頭, 聽話地轉身走進了校園,在校門的那一瞬,她側身看見陳硯的車歸於公路上的車水馬龍,隱於眾人。
校門距離寢室有段小路, 但是路燈很昏暗, 許以純快步走在路上,她垂眸看著手裡的那束玫瑰, 將中間的小燈泡點亮, 微弱的光足以讓她在夜裡看清路了。
陳硯在小卡片上籤的「硯」也格外醒目。
她就這麼安靜地看著,嘴角勾起, 忽而想起自己的身上還披著陳硯的外套。
許以純纖細的手輕輕觸碰了外套的袖子, 思考著下一次該怎麼和他見面,再把外套還回去。
摸黑終於走到了寢室門口,阿姨正準備鎖門, 許以純小步跑過去, 和另一個女生差點撞上。
「夏喬?」許以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夏喬慌裡慌張, 看見許以純也是一懵, 「你怎麼才回來?」她頭髮鬆散,嘴角的口紅都花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狼狽。
最重要的是,她手裡也捧著一束法系學生今日表演時候的玫瑰。
兩人對視沉默片刻,便默默一同走向樓梯口。
誰剛上樓,夏喬眼疾手快搶過了許以純手裡拿著的玫瑰花束裡的小卡片。
「硯陳硯?果然是他!你連人外套都穿上了?」夏喬搶佔先機。
許以純自然不認輸,她用同樣的辦法從夏喬手裡的玫瑰花中搶過小卡片。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宋言」。
「喲,這不是你前男友嗎?」許以純將卡片在夏喬面前晃了晃。
夏喬心虛地輕聲咳嗽兩聲,許以純也察覺到自己和陳硯的關係在夏喬心裡肯定是誤會了,便也一時解釋不清,兩個因為約會晚歸的少女在寢室門口沉默良久。
「明天解釋。」
「明天解釋。」
兩個人突然異口同聲,然後便相視一笑。
許以純熬到凌晨一兩點都沒有睡,她的期末作業壓到了最後,有些難搞,敲著鍵盤不知不覺地就到了深夜,室友應該都睡了,寢室熄燈很久了。
因為她習慣在自己的桌面前拉上遮光的簾子,所以室友一般不會認為她熬夜會打擾到自己。
陳硯的外套被她掛在了衣櫃前,當許以純關上電腦起身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件外套上,今晚和陳硯發生的一切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知出於怎樣的原因,許以純鬼迷心竅地起身湊近了那件外套。
它的尺碼很符合它主人的身材,對於許以純來說就十分寬大,深夜中,衣服掛在這裡,恍惚間許以純竟然幻想出了陳硯的身影。
她記得陳硯穿這件衣服的樣子,也清楚地記得他輕輕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許以純又走近了幾步,那件外套上有淡淡的青木香,縈繞在鼻尖卻總覺得不夠,她似乎有些貪婪,緩緩拉住衣袖,腦海中又忽然浮現出火鍋店和陳硯拍照的場景。
陳硯。
她現在腦子裡只出現了這個名字,許以純控制不住自己了,雙手微微顫抖,突如其來的情感佔據了她的心,一陣酸楚,眼淚便滑過了眼眶。
許以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急需要安慰的小狗,摸索著,猶豫片刻,她抱住了那件律師袍。
如果眼淚蹭到了上面,下次就洗一洗再給他送過去吧。
這是許以純最後清醒的想法,接著她便緊緊抱著那外套,眼淚不止,細微傳出小聲的抽泣。
似乎內心得到了安撫,許以純聞著那青木香,情緒有些穩定了,但是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許以純?」劉筱沒睡,一直沒睡,她躺在床上玩手機,剛想下床去廁所,便察覺到了許以純的異樣。
許以純可憐巴巴地抬頭,眼神濕漉漉的,淚花水汪汪打轉,手裡還攥著陳硯的衣服,看清是劉筱後,她微愣,回過神來。
「我,我沒事。」許以純抹掉了眼淚。
「有人欺負你了嗎?」劉筱下床,關切地看著許以純。
身為她的室友,劉筱知道許以純特殊的淚失禁體質,很多場合下小姑娘都會憋著,然後在角落裡小聲哭,因為怕招惹麻煩,一般也都會避開其他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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