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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說了。」許以純佯裝生氣,「陳硯學長,你的愛好就是喜歡逗人玩嗎?說起這種撩人的話倒是一套又一套。」她越說越小聲,有些沒了底氣。

許以純突然回想起了之前陳硯辯論結束那句所謂「不單純的追求者。」

「所以呢,效果怎麼樣?」他表情淡然,反而勾唇問道。

許以純選擇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在這麼和他說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不說話?」陳硯垂眸看著她逐漸無力放下的手,「看來不錯。」

「你這算欺負人。」許以純給了他判了罪名。

以為陳硯會反駁,但他輕聲「嗯」了句,十分坦然地認罪。

「那你想欺負回來嗎?」陳硯半認真地問她。

許以純上下打量著他,問了句:「你怕癢嗎?」

正當陳硯疑惑「嗯?」了聲,還沒有反應過來,某人的爪子已經掐了掐他的腰。

他本能順著許以純的動作俯下身,想要躲避,腰部的肌膚對於陳硯來說,很敏感。

除了癢,更多的是另一種感覺。

許以純以為他怕癢,覺得自己找到了制服陳硯的方法,正當她打算再掐一把就收手的時候。

陳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掌沒處躲,直接摸到了陳硯的腹部。

腹肌線條隔著單薄的短t手感明顯。

許以純一頓,陳硯深呼吸了口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許以純認錯態度誠懇,她很少有過和男孩子身體接觸上的玩笑,剛剛又是好勝心的加持下,有些沒了分寸。

只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沒有收手。

陳硯也沒把她的手從開。

「你之前問的。」陳硯的聲音有些沙啞,「朋友圈。」

許以純疑惑歪頭。

「是給你看的。」他悶聲說道,「僅你可見。」

許以純立馬收回了手,她垂下頭,臉上不能再燙了。

難以想像陳硯對著鏡子拍那些照片的時候在想什麼。

小路這個點行人已經很少了,沒人注意到他們。

「如果你口中那些逗你的話,指的是之前辯論賽那句追求者,現在相信了嗎?」他說道。

「我在取悅你。」陳硯沒有掩飾任何情緒,哪怕是說出這些話眼神躲閃片刻的害羞,

許以純下意識地用手指蹭了蹭衣角,她心慌的時候喜歡這樣。

陳硯將自己擺在了很低的姿態,他所說的每句話都像是以請求的方式尋找許以純的答案。

請求她能夠接納自己不單純的動機。

法學院的玫瑰是替她所拿。

甚至暑期的辯論綜藝也是因她參加。

他唐突的,不熟練地接受許以純闖入自己生活的事實,又渴望地,期待地走向她。

許以純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面對,但愛意卻已經在心中肆意蔓延。

她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陳硯沒有強硬地要求她必須給出答案,他結束了這個話題,「風大了,回去吧。」

「陳硯。」許以純在他起身的突然喚著姓名,「我相信。」

她確認了陳硯的心意。

只是有份不安穩的情緒躁動著。

她沒有對陳硯設防,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一切告訴陳硯,信任一旦建立就不會輕易塌陷。

但是陳硯卻不是如此。

他太過神秘,許以純對他的掌握少之甚少,心動和理智面前,許以純再次選擇了後者。

陳硯還打算繼續說著,但是許以純卻用另一種話術巧妙地引開了話題,顯得之前那句是答非所問。

「我相信我們這次辯論一定可以贏的!」許以純說完抿了抿唇,破綻大得有些荒謬。

但是陳硯沒有說穿,他低聲「嗯」著,給予了肯定。

「贏了的話,你就答應我一個請求。」許以純在酒店門口停下轉身看向陳硯。

後者跟在她的身後,問道:「什麼請求?」

「你先答應著,到時候再告訴你。」許以純說不出心中什麼感覺,她走路都有些飄飄然,心跳砰砰撞擊著。

看向陳硯的眼神是熾熱的。

她想說,陳硯確實已經很好地取悅到了自己。

而自己卻不明白,是在什麼情況下取悅了他。

兩情相悅。

許以純選擇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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