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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復得的驚喜總是讓人鬆口氣。
陳硯有氣無力地笑了下,嘆氣走向小貓,蹲下身。
小貓什麼也不知道,歪著頭蹭蹭陳硯的手指。
但是陳硯卻不輕不重地在它屁股拍了下。
和他比起來,許以純沒比他好到哪去,她找遍了西側所有的戶門,也沒有發現小貓的身影。
心裡先是慌亂,接著又是自責,如果不是自己提出來摸小貓的想法,可能就不會丟了。
她繞到陳硯家門口的時候,聽見細微的貓叫似乎從門內傳來,又是便蹲下去聽。
正巧遇見陳硯折回來。
陳硯進屋了,小貓也在屋內,許以純筆直地站在門口,雙手有些無處安放,她抬眸眨眨眼看了下陳硯。
後者似乎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還要繼續嗎?」陳硯氣定神閒地問道,轉身看向許以純。
繼續什麼?
許以純承認自己一時間難以分清。
「不了不了,貓找回來就好了。我」許以純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陳硯走出來,隨手將門關上,他說:「我送你回去。」
許以純微愣。
把自己當外人?
當外人還告訴她房子密碼。
「怎麼了?」陳硯察覺到她的遲疑。
「哦哦,我還以為。」許以純覺得這話有些臉皮厚,但她還是小聲嘀咕著,「我還以為能在你家蹭頓飯呢。」
本以為陳硯會嘲諷自己想太多,但是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淡淡說道,「下次有機會。」
暗示的邀請。
許以純點點頭,陳硯沒看見。
走進電梯,兩人並肩站著。
他又問道:「可以嗎?」語氣誠懇又有些小心翼翼。
陳硯沒邀請過女孩子進家門。
「啊,可以嗎?」許以純反問了一句。
許以純沒主動想去單獨去某個男生家裡做客。
陳硯輕聲笑了笑,許以純還傻乎乎地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歪著頭還在等一個答案。
「可以。」
「那我也可以!」
市區的商業街依舊熱鬧,五彩斑斕燈光照映著高樓成萬家燈火,商場中心的廣場上圍繞了很多行人。
許以純注意到有人在街頭擺拍,身著華麗的公主裙擺著姿勢。
攝影師對著少女燦爛的笑容留下她美麗的模樣。
不遠處還站著幾個身著旗袍的美女,她們化著精緻的妝容,趁著夜色在青州歷史遺留標誌性建築旁留影。
青州是一個歷史氛圍濃厚的城市,從鼓樓到古城牆,銜接著現代都市,遺留的建築風是青州這個城市的特色。
很適合拍這種古風或者的照片。
「這種著裝,是不是很好看?」許以純眼神示意著,她歪頭問著身旁的陳硯。
陳硯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點點頭,「好看。」他給予了肯定。
「嗯,我又想起辯題來了。」許以純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從包裡掏出一沓紙,是她下午在會議室給蘇文錦的筆記。
她帶過來,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給陳硯看。
許以純的腦海里便浮現蘇文錦說的話,找陳硯,他會有耐心。
許以純以為她還是覺得自己和陳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壓根就把許以純當成靠關係擠進辯論隊的混子。
但後來蘇文錦還是給她發了很多新人辯論入門的資料。
許以純還是願意相信是自己顧慮太多。
「這是什麼?」陳硯接過,對著商場中心的燈光看著,半眯著眼,「你被安排成會議記錄員了?」他打趣道。
「上面有我寫的想法啊。」許以純踮起腳指了指紙上的內容。
「哦,所以呢,你說出來了?」陳硯問道。
「沒有。蘇文錦」許以純猶豫著,感覺自己像是愛打小報告的背刺小人。
「她?堵上你的嘴讓你說不出話?」陳硯又問。
「那倒沒有。」許以純已經猜到陳硯想說什麼了,她下午復盤的時候,就明白當時蘇文錦的用意了。
「辯論隊不需要紙上談兵的人。」陳硯作了總結,「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就是正面和她辯。」
「說不過怎麼辦?」許以純苦惱。
陳硯淡淡掃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什麼好笑的東西,他別過頭看向前方路口的紅綠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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