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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溫柔像是在吻易碎的藝術品。
許以純大膽地回應他, 小手摟過他的脖頸,想要湊得更近。
「我只需要這樣, 就夠了。」陳硯聲音有些暗啞,他吻上許以純,不給她留有餘地,自己也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的面前。
輕輕的試探遠遠不夠, 許以純緊閉雙眼, 她不清楚為什麼事情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
陳硯的吻落在耳邊,唇角, 手安撫地抹去自己眼角的淚。
車間內悶熱起來, 兩人的氣息聲被放大,安靜下來還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你剛喊我什麼來著?」許以純探出個腦袋喘氣的時候, 忽而問道。
小純乖乖?
「什麼?」陳硯裝傻, 他不明所以地蹭了蹭許以純的臉。
許以純沒有這麼好忽悠,「就是,那個小純」
「乖乖。」陳硯輕聲笑著, 貼著她的耳邊喚出了後面兩個字, 「喜歡我這麼喊你嗎?」
靠得太近了, 這個稱呼甜膩得有些過分, 許以純低著個腦袋不吭聲,只是臉頰越發滾燙了。
「怎麼不說話了?」陳硯已經看透她了,故意語氣閒散地逗她,「臉紅成這樣,倒也算是一種答案吧。」
他好心情地將手背貼在許以純的臉上,看著她因為自己變得害羞,情緒上所有的變化都是因為自己。
陳硯喜歡這種類似操控的感覺。
「好了,你這麼喊就這麼喊吧」許以純不經逗,她已經不敢和陳硯對視了,乖乖這兩個字莫名讓她覺得羞恥。
「那你喊我什麼?」陳硯突然問了一嘴。
倒是把許以純問懵了。
能喊什麼?學長?男朋友?還是
但是眼下,許以純嘴硬地喊了聲:「陳硯。」毫無感情。
「哦。」陳硯沒說什麼,只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指尖觸碰許以純耳後的軟肉的時候,故作停留。
許以純整個人縮在他懷裡。
「不滿意,換一個。」陳硯懶懶地說道。
「學長。」許以純試探性討好地喚了聲。
陳硯微蹙眉,「再換。」
「男朋友。」許以純頭低得更下了,像極了鴕鳥。
陳硯也不知道答案是什麼,見許以純實在難以啟齒的樣子,便不再難為她,於是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但是許以純卻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抬頭,整個人湊上前,貼在陳硯的耳邊,「寶貝,喊你寶貝好不好?」
陳硯頓住,有些不知所措地抬眸看她,「好。」
許以純想這麼喊他,並不是因為很多情侶之間都這麼稱呼,而是寶貝這個詞,更過分地包含了愛意,許以純只是想彌補他曾經錯失的愛。
「再喊一聲吧。」陳硯最後說道。
「嗯?」許以純偏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後者淡然和她對視,「不敢保證你下車後還能不能喊的出口。」
許以純不以為然,撇了撇嘴,放下大話,「你想聽,我什麼時候都能喊出口。」
於是兩人離開車庫走進房間裡的時候,小貓慵懶地在陽臺伸著懶腰,陳硯腿搭著腿坐在沙發上,像極了審視犯人一樣看著許以純。
許以純站在他的面前站著,手死死攥著衣角。
「喊吧。」陳硯雙手環抱,抬眸看向她。
「寶貝」兩個字卡在喉嚨裡怎麼都開不了口,許以純總算明白羞恥心這個東西有時候比淚失禁還要折磨自己。
「那你也喊聲啊,我不信你就能喊的出口!」許以純嘴硬。
「寶貝。」陳硯面不改色。
許以純愣住了,她不明白陳硯怎麼能喊得這麼順口。
行,算自己臉皮薄。
許以純暗暗想著。
陳硯將最後的約會策劃案遞給了許以純,選來選去,許以純最終選擇了動物園的版本。
「行,去動物園。」陳硯仔仔細細復盤了下動物園的攻略,明天雖然晴日,但溫度不算太高,室外應該也不錯。
「晚上再去遊樂場唄,聽說有燈展。」許以純在一旁建議道。
「好。」陳硯答應得很快。
直到晚上,許以純根本無法入睡,她滿腦子都是明天的約會,定了三四個凌晨五點的鬧鐘,衣櫃上掛著一整套的穿搭,甚至搭配的掛件和要穿的鞋,都擺放得很整齊。
她翻著手機,發現自己的影片社交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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