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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以純知道他沒認真回,於是「切」了聲, 便不再搭理陳硯,打著方向盤就要倒車, 因為不熟練, 車倒了一半就卡住了,車身晃了晃, 陳硯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給了讓他放心的眼神,接著認真操作著。
車子總算是平穩地在公路上來, 許以純目光堅定地看著路況,絲毫不敢分心,她腦海里全是當初考駕照學會的那些知識點,盯著路邊的紅綠燈, 嘴微微張還在數秒。
開玩笑, 這要是出事,不但自己小命不保, 還得搭上一個陳硯。
封閉的車間內氣流不是那麼通順, 許以純這才聞見陳硯的身上不但有青木香還有淡淡的水果酒味,甜絲絲的, 和他以往穩重安寧的味道相違和。
她下意識地揉了揉鼻尖, 但很快就又把小手死死扒在方向盤上。
陳硯現在是微醺的狀態,他倚著車窗垂眸閒散地看著手機,身旁還有個免費的小司機, 就是看上去不是那麼靠譜, 綠燈亮起, 他微微撩起眼皮看了眼許以純。
看出她的緊張, 連嘴唇也死死抿著,手還有些抖。
「別跟我說,你是第一次上路。」陳硯終於懷疑地問出了這句話。
許以純看了他一眼,非常誠實地點了點頭。
陳硯好久沒有說話,低頭打量著安全帶,檢查了下是否系得牢固,他甚至環顧了四周的路況看車子能停在哪個路邊。
大雨還在下著,雨刷劃了一下又一下,閃電霹靂,大風狂卷,越是天氣惡劣,許以純心裡越沒譜。
陳硯心理鬥爭了小會,最後嘆了氣,算是妥協了。
「許以純,我這算是把命給你了。」他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
許以純正專注駕駛,沒怎麼理會,反口一句:「誰要你命啊。」
話音剛落,接著突然一道黑影從天而將,狠狠砸向了車窗,接著泥糊一樣的東西佔據了視野,圓滾的東西「咚——」地一聲掉了下去。
許以純尖叫了下,狂剎車,整輛車脫離路面要往旁邊的路欄撞上。
陳硯反應迅速,穩住了方向盤,在許以純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路邊找了個停車位緩緩停下。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許以純整個人身體發著顫,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發生了什麼,她聲音顫抖著小聲說道:「陳硯,我,我好像撞人了。」
很明顯就是有一個東西沖了過來,許以純沒反應過來撞了上去。
她像是嚇傻了呆住,眼尾泛起紅,濕漉漉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我下車看看。」陳硯解開安全帶開了車門。
外面依舊大雨紛紛,雨水浸濕了少年黑色襯衣,他快步走向剛剛的「案發現場」,低頭看著。
許以純在車內緊張地望著他的背影,希望陳硯下一步做的不是報警。
很快,陳硯便回來了。
他開啟了車門,一股冷氣襲來,雨水沾濕了少年的頭髮,雨水順著他高挺的鼻樑滴落著,白淨的面容掛著雨珠,本應該狼狽的模樣在他身上確別有分痞氣,眼尾聚攏,神色嚴肅。
許以純緊張地探過腦袋,「怎麼樣,還活著嗎?」
陳硯輕輕搖頭,「死了。」
「啊?」許以純嚇壞了,她難以置信,害怕地拽過陳硯的衣角,「真假的?嗚嗚嗚你別嚇我。」
「真死了。」陳硯語氣誠懇,「不怪你,它是從天上掉下來摔死的,不小心砸到了車上罷了。」
「天哪,摔死的!跳樓嗎?」許以純捂住了嘴不敢相信,「怎麼辦,報警嗎?」
陳硯修長的手輕輕蹭過鼻子,他想笑,最後語氣溫柔地解釋道,「放心,是一隻麻雀,不是什麼人。」
許以純不信,「陳硯,你不用騙我,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
陳硯無奈拿出了手機,他拍攝了事發現場的照片,確實是一隻鳥,黑乎乎的粘著雨水看不太清,但確實是死了。
許以純鬆了口氣,但是身體依舊控制不住發著顫,哭泣沒有停下,眼淚還是大顆大顆往下掉。
她委屈巴巴地抬眸看著陳硯,支吾著說道,「你別看我。」
但陳硯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過她。
許以純不想開這車了,她想逃避,始終克服不了淚失禁,就是想哭,情緒一丁點都控制不住。
陳硯沒有說什麼讓她不要哭的話,他翻開車內的隱層抽屜,拿了包抽紙遞給許以純。
許以純接過,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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