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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見弋一直等待在分診臺旁邊,見人出來,第一時間迎上去問她怎麼樣。
溫聽晨臉色蒼白,只是搖頭,扶著牆才勉強站立。
看她這副樣子,周見弋大概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沒再多問,恰逢等候區空出個座位,趕緊攙扶她過去休息。
溫聽晨闔眼緩了片刻,因過度緊張而加快的心跳終於恢復正常,雙腿還是發軟,喉嚨也幹啞得厲害。
「我想喝點水。」
她擠出幾個字,作勢起身去買,周見弋立馬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座位,「我去,你坐著。」
候診區是有飲料販賣機的,他徑直走過去,在機子前站了一會兒,可能是覺得她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喝冰,環顧四周,又折去了角落的開水房。
醫院裡人多手雜,擔心一次性紙杯不乾淨,他認真清洗了好幾遍,冷熱參半,調到合適的水溫才罷休。
又怕溫聽晨會低血糖,特意去分診臺問護士要了一點紅糖。
這一切都被坐在溫聽晨隔壁的阿姨看在眼裡,她恨鐵不成鋼地對自己女兒說:「看看人家老公多靠譜,不像你家的,產檢都不肯陪著。我當初不讓你嫁給他,你不聽,非和我對著幹,現在吃的苦都是你應得的。」
被教育的孕婦撇過頭抹眼淚,溫聽晨後知後覺,等想辯解時阿姨已經領著女兒走掉了。
然而,她又能說什麼呢?
說她和周見弋不是那種關係?
可若不是,哪個男人會陪著做這麼私密的檢查?
周見弋去而復返,帶回來的紅糖水溫度剛剛好,甜度也剛剛好。
她不喜歡喝太甜的東西,原來他一直記得。
溫聽晨小口啜著,不知不覺喝完了整杯紅糖水,周見弋以為她渴慘了,牽唇輕笑,「我再去給你倒一杯。」
「不用了。」溫聽晨在他起身之前扯住了他的袖子,「我沒事了,去找醫生看報告吧。」
周見弋皺眉盯著她依舊沒什麼血色的臉頰,「你現在能走嗎?」
她點點頭,借著他攙扶的力量站起身。
回門診的途中,小腹有輕微不適,溫聽晨懷疑自己流血了,去了趟洗手間,仔細一看卻沒什麼情況,只是那處痛得厲害。
主治醫師看了她所有的檢查結果,說問題不大,可能是壓力太大經常熬夜導致的,開了些補氣養血的中成藥,讓她回家好好調整。
走出門診部出來,天空下起了小雪,好在溫聽晨包裡常年備著雨傘。
剛一撐開,周見弋很自然地鑽了進來,完全不見外,「你怎麼過來的?」
「坐地鐵。」
他的頭髮上落了幾片雪花,溫聽晨默默把傘往他的方向偏了偏。
兩人身高懸殊,周見弋時不時被雨傘碰頭,他煩了,乾脆搶過傘柄自己撐著,這樣也有利於主動掌握和她之間的距離。
溫聽晨挨著他的那隻手裡提著醫生給開的藥,周見弋剛才就說幫她提著,她沒好意思,這會兒塑膠袋橫在兩人之間,摩擦外套發出嘈雜刺耳的噪音,周見弋更是看它哪哪都不順眼。
「家門口就有醫院,幹嘛不去那兒看?」
「沒掛到號。」
「今天工作日,不用上班?」周見弋忽然才意識到這點。
溫聽晨盯著腳尖,看著雪花落在鞋面又緩緩融化,想了想,覺得沒有瞞著他的必要,「我辭職了。」
「為什麼?」
溫聽晨風輕雲淡地說:「被人穿小鞋,幹得不開心,就走了。」
周見弋對這個回答並不驚訝,上次見面她情緒低落感嘆人心險惡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七八分。
辭了也好,換個環境說不定能開心些。
「那現在有什麼打算?找別的工作?」他問。
溫聽晨面色苦惱,嘆息,「不知道,想先把身體調整好,之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
周見弋深以為然地點頭。
醫院門口是堵車重災區,兩人在水洩不通的路口面面相覷,最後一致決定多走一公里去搭地鐵。
還不到晚高峰的時間,車廂內尚有座位。
溫聽晨一上地鐵就接到了來自方老師的電話,母女倆聊起日常,自動就忽略了旁邊的人。
周見弋插不上話,覺得無聊又沒有坐地鐵玩手機的習慣,乾脆抽出一盒益母草顆粒仔細研究起了說明書。
對面女大學生交頭接耳,捂嘴竊笑,他倒是旁若無人,潛心在知識的海洋遨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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