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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夏優格借了一張阿沅的水彩,並且本來打算拿去參賽了,可就在參賽的時候被同一個畫室裡的其他人給認了出來——
認為夏優格這麼做對別人阿沅特別不公平。
當時夏優格的臉上明明已經很鬱悶了,偏偏她還微笑著收回這張畫作,又將它當著眾人的面兒交還給阿沅。所有人都以為事情過去了,真正的問題才開始浮現。
顏暮又怎麼可能不心疼。
阿沅從小跟爺爺奶奶長大,爸媽從不過問她這個長女的情況,爺爺奶奶去世了,她的學費都沒了著落,眼看為生計發愁,還是同學文文給她在沈家介紹了個活計。
就算顏暮待她不薄,也改變不了她在江城無依無靠的事實。
所以,阿沅在這種頤指氣使的大小姐面前,阿沅根本就不敢吭聲,只能一味的忍氣吞聲。
顏暮的車停在了畫室外的廣場上,她一下車,徑直奔向那在角落無聲無息,抓著衣角的年輕女孩,「阿沅,最近學畫畫學得怎麼樣?」
「挺好的,老師說我的進步很大,還建議我去考專業院校……」阿沅的聲音越壓越低,明明是陳述著自己的優點,卻又在眾人面前羞於說起。
當然這件事之所以會鬧到她耳邊,還有另外一個因素,沈珏也在場。阿沅是忍氣吞聲的性子,但沈珏不是。
就連夏優格的畫板也給他掀了。
顏暮這才瞭解到沈珏報名眾多的興趣班當中也有一個畫畫,而他所在的畫室和阿沅就在同一層,好歹是照顧了兩三年的傭人,在自己家安守本分,到畫室裡卻任人宰割,沈珏過意不去,當場和夏優格撕破了臉,又逼著阿沅找他媽媽過來。
「起來。」
顏暮繼而道,「我不能扶你,沈珏也沒資格代你,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得自己學會站起來。」
阿沅強忍著淚水,最終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她的背脊在發抖,可是她為了顏暮的話真正地站了起來,背板挺直。
見顏暮到場,沈珏說話更是沒了顧忌:「夏優格,我媽來了,你倒說說你那些顏料到底值多少錢,值得你大費周章去為難阿沅?」
阿沅卻沒有保持她的沉默,儘管她的眼睛紅腫得像燈泡,但這並不影響她為自己發聲道,「我沒有偷,是你之前讓我用的,而且你也用我的畫筆,說是能和我畫出一樣水準的畫來……」
「我才沒說過這種話呢,」夏優格目光嫌惡,「真以為誰情願和你這種鄉下人當朋友啊?」
夏優格一邊倒騰著自己的美甲片,一邊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土包子!」
沈珏看不下去了,破口大罵,「夏優格!」
但顏暮有力地制止了沈珏的發聲,「沈珏,你今天表現得很好,但是你得退下了,讓阿沅說。」
阿沅抹乾了淚痕,也不呆在那光線昏暗的角落繼續畏畏縮縮了,她站出來,「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成功借到我的畫去參賽,所以你才耿耿於懷,想要藉機報復我?」
夏優格頓時小臉煞白,誰也沒有想過會有人來給無權無勢的阿沅撐腰,她們初中部那狂妄自大的沈珏來了也就算了,沈珏媽媽也不知道和這阿沅什麼關係,會跑到這鳥不拉屎的破畫室來,為阿沅說話。
該不會是這兩人之間有一腿吧?
也不是不可能,貧寒家庭的女孩子想要有個靠山,年紀輕輕出來賣的也不是沒有的。
這兒子包庇著土包子,他媽媽又怎麼會有不哄著的道理?
礙於沈珏他嗎天生的威懾力,夏優格語無倫次地解釋道,「才……才不是呢,就是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偷用了我的顏料,害得我接下來幾幅畫都沒辦法調色了。」
「我確定是你應允的條件下使用顏料的,當然那是你的顏料,你隨時可以收回,」阿沅迎上對面惡毒而又辛辣的目光,果斷道,「如果不舒服了,我還可以買給你一套新的。」
阿沅看著顏暮頗為欣賞的目光,她似乎在聽暮姐說「很好」,也就在那剎那間,她覺得自己終於撥開雲霧見到了太陽。
「史明克?」顏暮也從來不讓人失望,「你這木頭盒子長得可不怎麼像正版。」
夏優格唇上血色全無,「怎麼不是真的,我讓我朋友從法國原產地特意帶的。」
顏暮並沒有多想和一個高中生較真,只不過她人生的涉獵範圍已經給出了答案,「這不是個德國牌子嗎?」
其他圍觀的同學突然之間議論紛紛。
「不是吧,盜版?」
「想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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