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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很恨你的繼母才對。」傅薇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有些發沉。難以想像一個在這種家庭裡的孩子能擁有付其譽這樣溫和得毫不作假的氣質。

無論撫養他的人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那都是他唯一的依靠。這時候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入主家中,沒有哪個孩子會歡迎她的吧?

出乎意料地,付其譽點了點頭:「是。那時我放棄了母親希望我學習的古典芭蕾,自暴自棄地學會了很多東西,開始憎恨她憎恨父親甚至憎恨所有人。繼母說的一切話,我都會發自本能地反駁作亂。但她實在是個太溫和的女人,不顧我所有的叛逆,永遠對我軟語相加,鼓勵我重拾母親所堅持的舞蹈。那時我的脾氣很惡劣,你難以想像。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寬容。」

他笑了笑,插\入一句總結:「小孩子有種本能,可以分辨出誰是真情,誰是假意。」

包括父親在內的所有親戚都彷彿對他客氣有加,但那目光裡的鄙夷和不屑像是刀鋒上的寒光,只要有陽光照射,就會冷光凜凜地閃現,遮掩不了。

但這個與他毫無關係的繼母,卻是真心誠意地對他好。

傅薇幾乎是苦笑:「在我的預想中,故事不該是這樣的。」

「確實。」付子譽表現得很平靜,「直到年初她過世前,病榻上的她才告訴我,她年輕時不是個好人。」

他低下頭,雖然仍舊帶著笑容,卻彷彿本能似的抗拒這一段敘述:「她有一個因為吸毒和未婚先孕被趕出家裡的姐姐。那時候她才大學,和姐姐關係很好,偷偷接濟她姐姐,卻因為喝了她姐姐的飲料而染上了毒癮。她姐姐非但沒有制止她,還給她提供毒品。」

這才是她熟悉的那個故事。傅薇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只能靜靜地聽他的敘述。

一段自己熟稔於心的經歷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竟有一種旁觀的幻覺。

付其譽頓了一頓,才繼續:「她說她時而清醒,時而抗拒不了毒癮。清醒時戒毒,戒不了的時候就變得粗暴。她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壞,把她對姐姐的所有憎恨都偷偷報復在她姐姐的女兒身上,日復一日,用盡了所有惡毒的字眼之後開始毆打,到最後甚至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把那個七歲的小女孩偷偷賣給了人販子,告訴她姐姐,孩子被拐了。後來她戒了毒,嫁給了我父親,卻再也找不到那個人販子。」

一個人對過去的無盡愧疚,變成了她今後人生中用不完的耐心和寬容,一心一意補償給另外一個孩子,把過去的所有黑暗都變成夜到極致時展露的光明,用遲到的曙光彌補她曾經的所作所為。

他抬起頭,靜悄悄地看著傅薇:「那是她臨終的話,沒有對我的囑咐和安慰,只有對另一個人的懺悔。」

客廳的轉角櫥上也擺了相框,上面那個氣質姣好的婦人有著溫柔的笑容,眉眼慈和地彎著,手裡攬著一個俊朗的大男孩,面容嫻靜端莊。

傅薇呆呆地看著這個穿透了時光的微笑,熟悉得如夜夜驚夢一般的臉,卻無比陌生。

付其譽給她遞了張紙巾,看著恍然不覺的傅薇,平和地笑了笑:「你沒有在筆記本上記下這些。」他收回手,頓了一頓,「那麼,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一段我們的私人談話。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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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薇走出大樓,門口熟悉的黑色卡宴車燈一亮,祁敘從裡面替她開啟了車門。

漫長的假期過後,他居然仍舊記得他天天來接她的承諾。

傅薇愣了一愣,才坐了進去。

副駕駛上有兩個盒子,一部嶄新的手機,和一個銀綢帶的淺藍色禮物盒。

她的手機自從掉在了山裡之後就一直懶得再買,春假窩在家裡也沒什麼和外界聯絡的必要,一直拖著。

傅薇抱著兩個盒子,唔,和祁敘一模一樣的型號,連顏色也一樣,一看就是懶得挑選的產物。開啟禮物盒,卻看見一條精緻的禮服裙。水藍色的緞面,簡潔大方。

祁敘已經在她看盒子的時間裡替她扣上了安全帶,邊開車邊解釋:「明天周氏集團的老總女兒訂婚宴,我缺一個女伴。」

偏執狂的發病症狀叫做,曾經被他扔掉的裙子僅此一條,祁敘偏偏要易白再去弄一條一模一樣的回來。葉青對自己的設計作品一向有自己的原則理念,認為每一條裙子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不容複製。易白低聲下氣做牛做馬卑躬屈膝了好幾天,才終於在答應了無數喪權辱國的條約之後勸動了自家媳婦再趕一條出來。

易白覺得,自己至今沒有跟祁敘絕交,一定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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