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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了一分鐘才坐了起來,眼中的脆弱隨著精神的甦醒漸漸隱去。
「蕈哥,今天答辯聽說有周海洋,那可是重案刑警隊的大隊長啊,你說他會不會卡我們啊?」
趙蕈的面上已經恢復如常他一翻欄桿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穩穩的落在地上,瞥了一眼一邊的張小然
「他卡我們幹嘛,他巴不得儘快結束我們的答辯好去查案子那。」
「也是,他八成是被拉著過來參加答辯評審的。」
本科生的答辯在那些從警多年的老刑警眼裡蒼白的和喝白開水差不多,但是一切還得按部就班的按著程式來,三天終於算是通關了,這也意味著四年的大學生涯宣告結束了。
透過警校聯考的學生現在已經準備收拾行李把自己直接打包進局了,就是沒透過的在九月份也還有一場考試,此刻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教室裡繼續奮戰,只有趙蕈沒透過考試還能閒的像是遛彎的走地雞,不緊不慢。
「趙蕈,吳院長找你到辦公室。」
辦公室中只坐了兩個人,一個是院長吳元山一個便是剛剛在答辯上見過的重案刑警隊大隊長周海洋,這人一身的警服乾淨利落,微微黝黑的臉龐,可能是因為多年接觸重案的關係不笑的時候身上帶著一種明顯卻別於普通人的壓迫感尤其是那雙眼睛,頗為適合做警察,趙蕈和對面這兩位都算不上陌生了
「吳院長好,周叔好。」
周海洋的目光落在了趙蕈的身上,他當年和趙景輝是同學,同事,此刻看著二十出頭的趙蕈就像是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趙景輝一樣,周海洋哼了一聲,將趙蕈的畢業論文直接撂在了桌子上
「你小子出息了,警校聯考吊車尾,畢業論文寫的路唇不對馬嘴,要幹嘛?啊?要造反啊?」
趙蕈低頭看了看那畢業論文
「那您還不是給過了?」
周海洋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選擇直接說明來意免得被這小兔崽子氣死
「趙蕈,那你的情況我們瞭解,你畢業之後可以破格錄入警局,你再考慮一下。」
趙蕈的話像是已經演練過千百遍一樣的熟練
「不用考慮了,周叔,感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不過我不想做警察了,我想過平靜安穩的生活。」
這個答案讓趙海洋和吳元山都愣住了
「你不想做警察跑警校來做什麼?」
趙蕈的目光平靜甚至帶著幾分的釋然,他笑了一下出聲
「吳院長,周叔我體驗一下還不行嗎?誰說上了警校就必須當警察,我在別的地方就不能做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了嗎?」
周海洋虎著臉瞪了他一眼
「回去你自己和張局交代。」
說完便大步流星的直接出了辦公室。
趙蕈打包好了行李,回身最後看了一眼寢室轉身出了門,計程車在警局的一個家屬院停下來,是從前的老小區,正好是傍晚各家做菜的時候,飯菜的香味兒飄出,趙蕈拎著他的大包上了三樓,當年他父母過世之後他被接去了奶奶家,又兩年奶奶也去世了,他便被當時的延州市公安副局長張建國給接到了家裡,這一住就是八年。
「小蕈回來了?趕緊的,洗手吃飯了。」
從廚房傳來的聲音正是張建國的妻子袁萍,張敬國今天特意沒加班就是為了和趙蕈好好說說他以後工作的事兒,飯後書房裡,桌案後面的人約莫五十多歲,一輩子的老警察,但是褪去了警服呲溜茶水的樣子也不過就是一個鄰家老大爺
「你今天可是把周海洋氣得不輕啊,回到隊裡氣還不順,不知道多少人吃你的瓜烙。」
趙蕈坐在了桌案後面,手上碰了一杯袁萍塞給他必須喝完的牛奶
「老頭你不會也勸我去做警察吧?我都說了我想出去看看,你應該知道我志不在警察。」
張敬國定定的看了他半天,趙蕈盯住了他猶如實質一樣的目光,肢體都沒有半分的不自然,半晌張敬國收回了視線,鬆了口
「行,現在年輕人不都崇尚自由嗎?出去轉轉也好,省的天天窩在家裡鼓搗電腦。」
「您保重身體。」
老頭笑罵道
「還算你會說句人話。」
趙蕈臨走的時候張敬國還是將他叫到了書房
「記著,不合時宜的逞能不是英雄而是蠢蛋,你不是警察,自己的生命安全是第一位知不知道?」
面對老人眼中的擔憂趙蕈鄭重的敬了一個禮,但是張敬國的面上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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