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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時總還在等我,他到時候生氣了,我只能推到先生您身上了。」
司機就在酒吧門外,雖然寧嶽人多,但是季知書也沒覺得有多怕,他反而更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比起應付寧嶽,他更想知道時庚會什麼時候來。
他相信時庚一定會注意他的動向。
他相信對方可以找到他。
「你倒是膽子大。」寧嶽看著季知書,又掃了一眼壓在一邊的陳祥,將他們兩個人完完全全的當作了一類人。
不諳世事的公子哥,自己深在虎穴都不清楚靠自己的處境。
沒人知道季知書的底氣來源哪裡,寧嶽只當他無知膽大。
季知書自然看得出來寧嶽心中所想,笑著說,「沒關係,我有耐心。」
他從容不破的靠在沙發軟座上,反而是一邊的陳祥焦躁得不行,他被捂著嘴發不出什麼聲音,只能傳出一些嗚咽聲,想要以此來傳達資訊。
「他犯了什麼事?」季知書難得的多看了陳祥一眼。
寧嶽也有足夠的興致陪季知書玩,不緊不慢的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找我借點錢。」
「他家裡情況可不算好,我正好可以投資。」
「哦……」季知書慢慢悠悠地說,「那看樣子就是沒借成嘍?」
寧嶽沒有說話,季知書自己也就猜的七七八八。
他看向寧嶽的眼神多了一份戲謔,「這位先生,憑你的能力,恐怕還沒有到為所欲為的地步吧?」
「你有什麼理由扣著人?」知道陳祥沒有落什麼把柄,季知書也就沒有了什麼顧慮。
他反而是想知道寧嶽強行要將陳祥扣在這裡的理由。
「是啊,我倒是不如時家,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時庚那傢伙對你怎麼樣?嗯?」寧嶽反問到,「能真正擠進時家的人你算是第一個!我真的很佩服你!」
「你到底是使得什麼法子把時庚迷得團團轉?」
「多謝誇獎。」季知書淡淡的說,「不過我想先生你要是想知道我的技巧的話,還是免了,畢竟像你這樣條件的人,恐怕入不了他的眼。」
「時先生還是有一定審美的。」
寧嶽的諷刺對於季知書而言沒有一點作用,他只覺得無聊,甚至還有些煩躁。
這個幽閉的房間他並不喜歡。
黑暗的環境裡是交替的閃光燈,叫人目炫。
「你對時庚也是這麼說話的?」寧嶽看著彷彿帶刺的季知書眼中愈發狂熱。
「他有這麼慣著你?」
季知書說,「你要是這麼無聊,還不如早點放人。」
「要是實在不行,你不如加入個貴婦圈,有的是你想知道的八卦。」
「嘴倒是挺硬!你性子我倒是很喜歡。」寧嶽盯著季知書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冷笑了幾聲,「想要我放人,很簡單啊!」
「喝了這杯酒,我就放你們走。」他將原先下了藥的酒杯往季知書面前推了推,勾著唇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季知書順勢看向了那杯酒,眼神一凝。
「嗯!嗯……!」原本還算安靜的陳祥猛烈的掙紮起來,拼命的朝著季知書的方向看,直直的瞪著一雙眼。
季知書沒有理會身邊的人的動作,冷笑一句,「喝完就放人?」
「對,喝完就放。」寧嶽笑著說,兩手一攤,挑眉看著他。
「下了什麼藥?」季知書平靜的反問,臉上是淡淡的笑。
「不過沒關係……就如你所說的。」
可是不等寧嶽反應,他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擦了擦唇,微笑著說,「所以……現在可以放人了?」
第24章 潰堤
寧嶽的臉色一僵,眼神怔愣了一會兒才笑出聲來。
他以為季知書就是一個還沒有經驗的白紙,沒想到對方的心思比他想的要深。
他更沒有相到對方就這麼坦然的喝了那杯酒,這和乖乖的把自己送到他手上有什麼區別。
寧嶽還沒傻到覺得季知書在欲擒故縱,但並影響他對於季知書的興趣。
他朝壓在陳祥的保鏢示意了一眼,還真就履行承諾放了人,他原本的目的本就不是陳祥。
丟了反倒是解決了一個沒必要的麻煩。
「季知書,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陳祥總算得了自由,翻起身立馬就衝到了季知書的一邊,他看著空了酒杯,眼珠子像是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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