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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庚很享受這個過程,並滿意著促成的結果。
季知書笑了,「你以前是閉著眼睛誇人麼?」
「是你的,我都很喜歡。」時庚回答,「無論是畫還是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他詢問著,親親了幾知書的額頭,「但是我不想看你被別人欺負,我真的不能出手?」
「我哪裡被欺負了?」季知書笑得沒心沒肺。
劉文敬是一個有實力的人,他的技術沒有作假,在竊取季知書的成果時甚至給自己編製出了一套成熟的理論,他創造了一個悲慘的故事,從他的原生家庭出發,半真半假的故事反而顯得戲劇化,他的人設營造得非常成功。
多麼悲劇悽苦的一個人?
網上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批判和憐憫。
國賽的舉辦方也立馬開始著手重審。
季知書正站在了最不利的一方,像是牆倒眾人推,無數的指責聲不斷,從兩方地位劃分開始,他們就給季知書定了罪名。
因為他有錢,所以可以指責他惡臭。
因為他漂亮,所以可以指責他身體骯髒。
指責並不需要證據,汙言穢語並不需要成本。
但是同樣的,季知書的確背靠著大山,還是兩座不可撼動大山。
在金錢上,時庚有能力可以叫這次事件衍生硒鼓,甚至都不需要費勁去澄清,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再學術上,而羅山只要公開自己和季知書的師徒關心,單單是憑藉他多年來的信譽和名氣,季知書就可以輕鬆被洗白,輿論會被頃刻顛倒。
有他們兩個人在,季知書可以在自己的領域中順風順水。
但是季知書都拒絕了。
他並不需要這些的幫助,劉文敬確實是叫他吃了一個好心的教訓,但是很不巧的是,這一回兒對方碰巧就撞在了他的槍口下。
他一次偶然地準備,可以成為這次輕鬆制勝的關鍵,劉文敬的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時庚問他想做什麼,他只是回復了兩個字。
驚喜。
季知書特意為時庚準備的驚喜,只是這次弄巧成拙了。
「你就是我的福星。」季知書笑著對時庚說,「啊不……網上的人還說,你是我的大財主。」
「你覺得呢?」
時庚輕輕皺眉,「不是說這段時間不上網看那些心煩的東西麼?」
他擔心季知書受影響,勸到:「有些人算不上人,沒臉沒皮,只能隱身在網路裡去展現自己的卑劣,不要因為這些東西煩惱自己。」
「不會,他們才不會讓我煩心,又不是第一次了。」季知書的情緒和低落陰鬱根本就沾不上邊,他與之相反,甚至可以說是高昂亢奮。
他倒是很期待劉文敬一朝被捧高然後又重重地摔下來會有什麼表現。
時庚卻擔心這是一種不好的預兆,他說:「胡說,上一次你就隨便淋雨,差點嚇壞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愛折騰自己。」
「聽話,不要去看那些,就算你不會收到影響,我也會不高興。」
尤其是看到劉文敬那個人,季知書的好心怎麼說也是他花一年多的時間養出來的,結果就被這個人給糟蹋了。
他早就想動手懲戒一番了,可是季知書卻不叫他出手。
時庚只能盯著一堆照片沉默,他有時會偷偷拍一些季知書在學校的照片,他看到了一些不怎麼討喜的人,但是又不能擅自做主,免得惹了季知書不高興才是大事。
自己愛人有自己的想法,他自然是要依季知書的意思。
季知書對於他的包容性很大,但相對的一旦生氣起來,就很難哄。
時庚只能耐著性子看著那群人在眼前蹦躂,連帶著上班的臉上都臭了幾分。
辛鵬兢兢業業,有苦也說不出。
季知書照常的上學,時庚擔心事情發酵會出現一些過激行為,除了自己親自接放學,在一些公共場所他都是僱了一些保鏢守著的。
就算碰到了一些想要扒料的記者也可以輕鬆驅趕。
時庚和季知書並沒有因此保持低調,對一切質疑聲視若無睹。
有一次,遇上了一些在時庚的車上亂畫的人,他們當著時庚的面前囂張地胡作非為。
時庚只是笑了笑,然後直接報了警,高昂的維修費直接可以叫那些惡作劇的學生賠得傾家蕩產。
他很支援年輕人義憤填膺,同樣支援年輕人敢作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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