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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北笑眯眯道:「你是我最看好的師弟,哪能不多花點心思。」
他身邊的男二插口道:「我收到風聲,你們公司啟用新人擔任男四,他就是?」
男二叫張之,簽約在天娛公司。
「我們很看好他喲。」遊知北說完就讓化妝師接著忙活。
張之見他們沒有再說話的意頭,也轉過去接著化妝。
要說發小就是髮小,僅一句話,鍾隱就發覺遊知北跟張之不對盤。
從大院裡出來的人並不是目下無塵,反而很懂規矩,在外人面前是決計不會失禮,這是他們從小就受到的教育。
遊知北這個人吧,對於不喜歡的人或事就會敷衍。
對張之就是這麼個情況,他要真是想跟張之安利鍾隱,能扯著張之說上一天一夜。
他的熱情和討厭從來都顯而易見。
南唐不知道鍾隱心裡的彎彎繞繞,他們這幾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化妝師,他去領人已經花了點時間,化妝師已經在等了,換好衣服後他吩咐鍾隱:「你坐一會,待會讓林沁給你化妝。」林沁就是他的那位化妝師。
鍾隱表示感謝。
要上什麼妝都是根據文中角色定的,幾位化妝師一直跟著自己的主人,很熟悉自己老闆的各個特點。
所以二十分鐘後,三位化妝師前後收工。
遊知北最先畫好。
他原本的相貌艷麗逼人,就是個活生生的妖孽,如今被化妝師的巧手一掃,遊知北整個人顯現的氣質就不一樣了。
如果說大男孩是遊知北的本質,那現在沉穩陰狠的他就是追光者中徐澤。
那位得知父母死在邊以秋手上恨不得滅了整個土匪窩的軍官少爺。
遊知北陰鷙的眼神掃了過來:「邊以秋,看好你的頭顱。」
被他直直望著的鐘隱一愣,然後嘴角微挑:「它就在這等著。」
遊知北瞬間脫戲,蹦到鍾隱面前:「怕嗎?」
鍾隱只說了句:「你找對了路。」
遊知北叉著腰道:「做好被虐的準備吧。」
鍾隱笑了聲:「我等著。」
張之也畫好了,他在劇中扮演的是原為期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唐奕。
這是一個很正面的角色,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張之,鍾隱始終覺得違和。
但他與張之不熟,雖然對方是他要打探的物件,此時貿貿然上前並不妥,只好把這絲疑慮吞下肚。
前兩位都畫好了,鍾隱就去看南唐。
取下眼鏡的南唐閉著雙眼,任由林沁在他的臉上施為。
面對這樣的南唐,鍾隱只想到一個詞,慵懶的貓。
那張臉自是不必說,能讓鍾隱都目不轉睛的人,可見優秀。
南唐的膚色也很好,原著中的原為期也是一個出身富貴的小少爺,但是山雨欲來風滿樓,被戰爭禍害,他被逼著成長。
從十多歲的少年到二十多歲的青年,都將由南唐一人扮演。
現在林沁給他上的妝是最貼近他這個年紀,也是書中著墨最多的一段。
書中的原為期人變心變,唯獨一張臉沒怎麼變。
好似殘忍的時光不僅要在他心上戳一刀,還要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烙印。
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父母是怎麼死的,家是如何沒得。
要說原著中的原為期和南唐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但是南唐有實力,鍾隱很期待他的表現。
就在鍾隱出神之際,感覺到有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南唐睜開眼,陡然就跟鍾隱的視線在鏡面上撞到了一塊。
鍾隱看著鏡面上的南唐,南唐透過鏡面看見鍾隱。
莫名其妙的,兩個人都有些心跳加速。
鍾隱是沒料到南唐會突然睜開眼,致使他有些窘迫,而南唐完完全全就是羞澀。
他心裡對鍾隱有個不可說的想法,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整出一場八點檔狗血愛情劇,實在是擔不住意中人這麼騷氣的操作。
在一片心如擂鼓中,南唐艱難地轉移話題:「馬上就好,你再等會。」
鍾隱也故作地笑了笑:「不急。」
然後他上半身還固定在原來的位置,腳尖卻已經換了個方向,等南唐再閉上眼,他馬上溜回原位,挺直腰板的姿勢就是在透著一個慫字。
過了小十分鐘左右,南唐從座椅上下來,他轉過身,氣質立即變了個人。
他扣軍帽的動作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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