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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一顆跳動的心臟戳得千瘡百孔。
原父對他張了張口型,但是他們都知道那是什麼字。
「兒子。」
那是原父留給原為期最後的一句話。
沒有聲音,卻是原為期腦海里最響亮的聖音。
原父咽氣後,裡裡外外翻找一圈沒找到半點生氣的唐奕兩手鮮血走了過來。
「沒了。」
沉重的環境再加上這句沉重的話,足夠成為壓倒原為期的一根稻草。
他的身體晃了晃,抱著原父的屍體跌坐在地上,整張臉一片煞白。
————
「cut。」氣氛正濃處,張導喊停。
助理們紛紛去扶自家藝人。
有一雙手快過竇桐扶住了南唐。
南唐臉上的慘白還殘留著,他回過頭,見是鍾隱,愣怔了。
鍾隱扶著他,讓他的背靠著自己的胸膛:「沒事了。」
南唐抿了抿唇,稍後放鬆身體靠著。
竇桐看看這個望望那個,只好接過鍾隱的活,把張之扶去化妝室。
於是頃刻間,原本躺滿「屍體」的院子除了一些紅色汁液,只有兩個互相依靠的身影。
南唐緩了一陣,對鍾隱道:「我好了。」
那是刻在zg子民裡的傷,不會好的。
這是一場戲,但誰都知道這也是一場真真實實的戲。
「嗯,我扶你去休息。」
南唐握住鍾隱的手臂,任他扶著。
進了化妝室,鍾隱讓南唐坐著,給他倒了杯溫水:「喝一點。」
南唐聽話地接過。
這個樣子的他有些不正常,鍾隱看出來了。
但他做不了什麼,走出戲裡只能靠南唐自己。
鍾隱陪著他坐。
過了一會,張導進來,他看到南唐的狀態,心裡有數:「今天就拍到這,小鍾,你送南唐回去休息。」
「好。」鍾隱知道張導這是給時間他們調整心態。
「南哥,我們回去吧。」
南唐點點頭,並且伸出手握住鍾隱的手。
鍾隱愣了愣,沒甩開,他看著走神的南唐,心想南大佬居然還有這一面,怪可愛的。
但為了不讓人起疑,出去的時候兩人捱得極近,鍾隱還用外套蓋住他們兩個纏在一起的手。
好在酒店離得不遠,十多分鐘後,兩人回到五樓。
鍾隱見南唐還沒有鬆開的打算,只能將南唐帶進自己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糖兒真是我的心頭寶。
第9章 9
門一關,南唐的手就在鍾隱的掌心裡掙了掙。
鍾隱垂下眸子,看著南唐,目露關切:「好點了嗎?」
南唐強裝自然地把手抽出來:「麻煩你了。」
鍾隱善解人意道:「沒事就好。」
那隻品嘗過鍾隱手心溫度的手被南唐握成了拳。
其實在路上的時候南唐就已經從戲裡出來了,當初去握鍾隱的手完全是下意識,哪知鍾隱也這麼實誠,害得他一蹭就不想放開。
現在好了,進了人家屋裡還在胡思亂想。
南唐啊,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饑渴了?
去給南唐倒水的鐘隱回來見他還在原地站著,問道:「南哥怎麼不坐?」
南唐在一片旖旎中回過神,白淨的臉上立刻襲上一抹薄紅,他僵硬著身體走到沙發處坐下,坐姿端正,頭卻不敢抬。
鍾隱把水放到他面前,見他這樣以為他還困在戲裡,就坐在他身邊,道:「南哥,你心裡不舒服?」
「沒有。」不是不舒服,只是有點心癢。
鍾隱道:「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會經常發生?」
南唐道:「對於演員來說,將自己代入角色是基本,但分清戲裡戲外卻是心態。」
這點鐘隱倒是瞭解,有的演員因為活在戲裡而精神崩潰的例子也不少見。
「那你現在…」
「沒事了。」 南唐對他笑了笑,又接著道:「沉浸在戲裡固然恐怖,但你也不用擔心,對於演員來說,殘酷是演什麼都像他自己。」
這時候的南唐完全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在指導他。
鍾隱並非正兒八經的演員,將來也指不定什麼時候抽身離開這個圈子,可做一行敬一行是每個人都要具備的職業道德,於是鍾隱鄭重其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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